熟悉又陌生的快感袭来,任师师的手指插进他发缝间,极力控制着自己的音量。
“不要舔了呜呜呜,”任师师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想尿尿。”
任鹤从她两腿之间抬起头来,脸上绽放笑容:“那不是尿,那是你要潮吹后喷的水。”
任师师的大脑一时接受不了这种信息,眨巴了几下眼睛。
“世界上只有百分之十左右的女性会潮吹,”任鹤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脑袋,“这是你的天赋。”
不愧是医学生
任鹤又开始给任师师介绍女性结构,还是她羞红了脸打断了他。
于是那本来在喋喋不休的舌头,又重新在任师师身下撩起火,直到身体抽搐着泄出一大摊淡黄色液体。
任师师急促喘着气,而任鹤弯下腰吻着她的唇,双手从身下掏出一个物件。
直到今日,任师师才算是第一次看清属于任鹤的男性特征,又粗又长,前端挺翘。
任鹤喘着粗气,握着那个棍状物抵在她双腿之间:“师师,可以吗?”
任师师伸出手,与他十指相扣,然后微微点头。
接着,任鹤缓缓挺着腰。
虽然有前戏加持,但任师师天生骨架娇小体格子也小,第一次就要吞下任岸的巨物实属有些费劲。
她疼哭了,不停地流着生理性泪水。
任鹤的眼中也全是心疼,他低头不断亲着任师师额头,温柔地哄着。
“师师,不哭,我会温柔一点。”
他手忙脚乱地触摸着任师师的敏感点,企图分散她的注意力。
还剩下一大半截留在外面,任鹤却挺着不动了,因为任师师疼得不停流眼泪。
此刻他清晰感觉到,前方有一层薄薄的膜挡着他。
任鹤皱眉,他知道,一般进入时疼痛是前戏没有准备充分的问题。
此时此刻他在纠结,要不要先出来,让任师师先适应一下手指。
在他动作停顿的时刻,任师师的双腿缠上他的腰,主动突破了那层阴道瓣。
好疼,疼得她觉得下身快要裂开,疼得她不停地掉眼泪。
虽然身体上的疼痛令任诗诗痛苦,但她的内心却觉得无比幸福。
“哥哥,”眼角不断渗出眼泪,任师师的嘴角却噙着笑,“我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