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乐从像一条受伤的小狗,眼尾耷拉下来,身下却不断冲击着:“你只有对我这样吗?难道你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我吗?”
虽然他的挺胯毫无技巧,但凭着良好的先天条件,还是在白知体内搅起风云。
她的视线开始涣散,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滑下,原本淡粉色的裙摆早已浸上属于两人的痕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夏乐从喘着粗气,随意扯了一个枕头垫在白知身下,他掐着白知细腰,最后冲刺了几十下。
粗长的东西抵在最深处,浓稠的液体将她渐渐灌满。
不同于夏乐从的神采奕奕,白知只觉得精疲力竭,双腿软得只打颤。
在白知快昏睡过去前,夏乐从靠近她耳边低声呢喃:“知知,快怀上我的孩子吧。”
一天经历两个人的高强度性爱,白知极度疲惫,昏昏沉沉睡去,已然忘了黑夜白昼。
再次睁开眼时,窗外已经天黑,苏远正坐在她床边,直勾勾地盯着她。
淡蓝色月光下,他阴沉着一张脸,犀利的目光看得白知一惊。
这三个人中,白知最怕的就是苏远,不仅是因为他的性格,更是因为他需求最大,每次都能折腾白知一整个晚上。
身上的薄被滑落,白知白皙的皮肤上,布满大大小小的红痕,是游青裁和夏乐从的杰作。
苏远的眸色暗了几分,他单手掐着白知的脸,力度不大,逼迫她与自己直视:“知知,是我一个人不够满足你吗?为什么你还会背着我去找其他男人。”
说着,苏远就开始解身上的扣子。
伴随着上衣的失踪,苏远锻炼有素的身材一览无余,他向白知走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脑袋:“乖,一会儿就能少受点罪。”
白知自然知晓苏远的意思,以往白知承受不住时,便会主动这样要求解脱。
她颤着手去解西装裤的扣子,四角内裤下,依稀可见其恐怖程度。
粗长的棍状物从束缚中解脱,白知甚至单手无法将其完全包裹住,好在苏远很爱干净,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她张开嘴,艰难地吞下一小截,含住巨大的东西令白知两颊酸涩。
苏远依旧抚摸着她软发,以示鼓励。
白知不断用舌尖刺激着龟头,双唇也在不断吮吸着,她被绑着的双手握着棍身,竭力想要苏远快点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