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倌,身体废了等同于吃饭的本事也没了,桑若表示同情,也很感激他的舍己为人。
可收留他,那是万万不能的。
她止住眼泪,尽量让自己拒绝的语气不那么生硬:“是我对不起你,但我真的不能将你留在身边,你若是担心赚不了银钱吃不上饭,我可以给你写封信,你拿着信去欢思酒楼的天字一号房找一个叫萧子衿的男人,他一定会将你安排妥善……”
小倌摇摇头,一脸认真:“无功不受禄,君子不食嗟来之食。”
“……”一个小倌觉悟这么高么?!
“说的好,就是应该这样。”附和过后,桑若暗戳戳提醒他:“你看你也瞧不见,留在我身边也一样什么都做不了是不是?”
“一两次我还是可以做的。”小倌抬头‘看’向她,语气温柔:“姑娘昨日破了身,每十日一次的发情期定然用的上我。”
桑若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冷汗噌一下攀上脊背,牙齿都在打颤:“你,你说什么?什么发情期?”
“你昨夜说过,你是魅妖。”
桑若魂都要飞了,大脑疯狂回忆着昨夜发生的一切,似乎,好像……真是她主动说的。
恐惧让她心脏狂跳,速度比方才猜测他是墨玄时还要快。
一个和她交媾过的男人知道她是魅妖,且她现在毫无反抗之力……这是要死的节奏。
她手心已被冷汗濡湿,仿佛已经看见自己成为一堆白骨的画面。
正在此时,小倌朝她伸手,吓得她尖叫着挪着屁股往后躲,声音几乎要穿破屋顶,凄厉极了。
他的手在空中顿了片刻,神情似乎有些无奈,语气放得更轻:“姑娘不必担心,我并无灵脉,你的血肉对我而言半点用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