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争斜陆离一眼:“闭嘴。”
陆离做了个封口的动作,又去哄郁深:“我刚才逗你玩呢,怎么可能吃那些东西。”
秦争也道:“他又不是每次都自己出门探险,同行有很多人呢,不需要他做饭,别听他胡说八道。”
顶着秦争温度过高的目光,郁深坐到祁尚旁边,短时间内,他都不想跟陆离接触,他现在有心理阴影。
秦争把自己椅子往祁尚旁边拉了点,又把陆离那盘菜盖住:“吃饭吧,等下别凉了。”
虽然刚才有点难受,最后郁深也就比秦争吃得少点,他依然是那个理由,浪费食物可耻,以及他还在长身体。
收拾好碗筷后,秦争说他吃撑了,软磨硬泡让祁尚陪他出去散会步。
帐篷里,郁深还是不愿意搭理陆离,躲在角落打游戏,让助理当墙隔开他跟陆离。
他越是这样,陆离越是要逗他。
郁深心想,同样是陆家人,为什么陆离可以这么烦人啊,好想告状,必须忍住!
另一边,秦争和祁尚都快走出了营地的范围。
“累不累?”秦争问祁尚。
“还好。”祁尚道,“为什么走这么远,不想待在那里?”
“陆离太吵了,郁深还是个粘人包。”秦争道,“必须出来透透气,等会再去陪他们玩。”
祁尚觉得好笑:“你也没比他们成熟,别说得像是长辈一样。”
“差不多差不多,长兄如父。”
祁尚笑问:“他俩知道你这个想法吗?”
秦争找了个椅子,拉着祁尚坐下,这才回答问题:“当然知道啊,谁让我发零花钱呢,他们敢怒不敢言!”
祁尚无奈道:“没看出来,你还是个不错的兄长。”
“都说了我成熟稳重,只是因为我爹妈不懂事,生的太晚。”秦争道。
祁尚心想,又来了,他根本不想听见成熟稳重这四个字。
附近没什么人,两人安静看着远处的风景,秦争偶尔哼两句不成调的歌。
实不相瞒,祁尚根本听不出来他在唱哪首歌。
祁尚闲着无聊,扯过旁边的野草编了个小兔子放在椅背,小兔子头顶还有个小花环。
秦争手欠,拿走了花环,还把草编小兔子抛来抛去。
“无不无聊?”祁尚道。
“一点也不!”秦争把花环戴进无名指,大小居然正合适,“现在是我的了。”
“幼稚鬼!”祁尚笑骂。
秦争也编了个,比祁尚做的还要好看些,他把花环放在祁尚掌心:“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