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已经颇有女人的风情,连带着尾音都褪去少女的清脆,透着一股子风流洒落的慵懒。
她说罢偏过头,朝秦观月望去,半眯着眼道:“姐姐,你在我背上画什么?”
“曼陀罗。”秦观月应得一本正经,还解说,“今日是你的生辰,再睡一会,我快画完了。”
秦观月的书画乃是一绝,做什么都很快。
“哦……”
秦醉星懒洋洋地应了一句,背后的笔尖扫过皮肉,她甚至能感受到姐姐目光落在自己肌肤上的热度。
纵然与她同睡了一年多,秦醉星还是有些不适应。
好热啊……
背上热……
脸热……
那里……也热。
识海处翻腾着一些不符合时宜的景象,全身都在发痒。
秦醉星屏着呼吸,在这慢吞吞的绘製里,隻觉得异常难受。
她能不能绘下点!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嗓子发着痒,开了口,声音都有点哑:“你给我画的是什么?”
她现在隻想秦观月和她说说话,分散一些注意力。
秦观月隻以为她没醒,隻重复了一句:“曼陀罗。”
秦醉星吐了一个字,有些难耐:“为什么是曼陀罗?”
秦观月沾了颜料,落笔答道:“曼陀罗有止痛的效果,是药。”
秦醉星一下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你觉得,我是你的药?”
秦观月肯定了她的意思:“不止。曼陀罗还有轮回,永生之意。我希望你无忧无虑,直到大乘,飞升成仙。”
这个可能很难达成。
以秦醉星如今的心性,一心一意隻想与她姐姐纠缠,根本修不到大乘。
她绞缠着双腿,全身都在发烫,人都晕了。
啊……好烦。
秦观月是真的好能折腾人。
她自十六岁明白自己心意后,入定冥想,都是想着如何与对方纠缠。
结果这一年倒好,秦观月是和她睡了,但不是那种睡。
心仪之人日夜躺在身侧,可她什么也做不了,甚至连摸摸自己都做不到。
烦!
太烦了!
迟早有一天她会因为欲求不满而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