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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2 / 2)

&esp;&esp;是

&esp;&esp;乐师咬了一咬牙,终于鼓足了勇气回话道:是,长乐先生的《解忧》。

&esp;&esp;作者有话说:

&esp;&esp;----------------------

&esp;&esp;小镜子:长乐先生?

&esp;&esp;师尊:诶?

&esp;&esp;第24章

&esp;&esp;长乐先生?

&esp;&esp;这貌似又是一个在原书中没有出现过的名字。

&esp;&esp;顾鉴暗自在心中默念着这两个字,长乐,长乐

&esp;&esp;长乐未央?!

&esp;&esp;顾鉴心神一凛,身体都不由得坐直了,他侧首看向身旁的奚未央:师尊?

&esp;&esp;嗯。

&esp;&esp;奚未央的神情不乐,只听他问那少女乐师道:此曲既为《解忧》,本座却不曾听见你的弦音中有半分忧思,反而清澈明快,欢喜的好似要出去郊游,你们的教习,便是如此教导的么?

&esp;&esp;少女:

&esp;&esp;少女被奚未央问得心慌意乱,她脸色发白,忍不住的看向侍立在旁的青颜。

&esp;&esp;青颜也不敢再多话,只生怕多说多错。她只是道:仙上问你什么,你照答便是,不必犹疑。

&esp;&esp;是。

&esp;&esp;有了青颜的话,那乐师也算是吃了颗定心丸。她点头道:回仙上的话,昔日教习演奏此曲,言道是既有解忧之意,那么演奏之人,便需心思明朗,若是就连自己都愁思难解,又该如何去为旁人解忧?故而我们每一次演奏此曲,心中都会想些欢乐之事。

&esp;&esp;奚未央:

&esp;&esp;乐师的这一番话,说得也算不无道理,要不是奚未央就是原作,他都险些都要被说服了。

&esp;&esp;奚未央定了定神,他问乐师道:听你所言,你们的那位教习,似乎是很了解长乐先生的样子?

&esp;&esp;乐师摇头:小人不知。

&esp;&esp;只是曾听教习大人说说是长乐先生所出的那几首曲子,好是好,只是全都缠绵幽怨,活像是个不见天日的怨妇,实在有失气概,也就只有这首《解忧》,显得疏阔些许,还算像个样子。

&esp;&esp;奚未央:

&esp;&esp;空气在一片死寂般的沉默中好像凝结了一般。

&esp;&esp;顾鉴恨不能双手掩面,就地遁走。

&esp;&esp;好可怕啊。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奚未央黑脸。

&esp;&esp;即便是原主残存记忆中的奚未央,似乎也只是伤感过,沉默过,愤怒过但却绝对没有像现在这样,面色铁青,黑如锅底般过。

&esp;&esp;乐师小姐姐,你是真的会说话,哪壶不开提哪壶。

&esp;&esp;顾鉴求生欲极强,他握住奚未央垂落衣侧的手,恳求道:师尊,弟子已经吃饱了。咱们回家去吧?

&esp;&esp;奚未央点头,说:可以。

&esp;&esp;但是要稍微等一等。

&esp;&esp;顾鉴:

&esp;&esp;顾鉴生出了一股不太妙的预感。

&esp;&esp;而事实证明,顾鉴的预感是正确的。

&esp;&esp;奚未央自从做上了玄冥山首座之后,他的脾气是压了又压,磨了又磨,但凡遇事,也总是先人后己。如此这般的久了,奚未央还只当自己收性敛情,不再会妄动喜怒了,却是没有料到,他从来都不是没脾气,只是没遇见能刚巧掀他逆鳞,来叫他动怒的人。

&esp;&esp;若是那乐师教习在场,奚未央必定要与他当面好好理论理论,但现在那教习不仅不在,还连行踪都不清楚,奚未央正是在气头上,多年不曾发过脾气,奚未央此刻火大得很。

&esp;&esp;他起身并指,点着身前清溪拂袖一提,只见那溪水忽然立起来一股,盘旋着在半空之中凝成了一面水镜。奚未央收手掐了一个诀,水镜上符文灵光闪过,竟然浮现出来一张男人的面孔。

&esp;&esp;这男人高冠束发,看面容与奚未央停驻的年岁相仿,都是维持在二十六七岁的相貌,他皮肤白皙,俊眼修眉,鼻梁高挺,唇薄而浅淡。这是一副极立体深邃的相貌,有些像是俗常说的混血之感。

&esp;&esp;突然被水镜之术所唤,男人全无准备,他一面下意识的整理自己的仪容,一面望着水镜唤道:未央?

&esp;&esp;奚未央怒道:你住口!

&esp;&esp;司空晏:好的。

&esp;&esp;奚未央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他冷声道:司空晏我问你,你这卧云楼的乐师教习,究竟是从何处请来的神圣?他的见解独到,令人听后心生向往。你把这个人找出来,请他到天瑜城的卧云楼走一趟。我才疏学浅,很想与他讨教切磋一番。

&esp;&esp;司空晏前因后果全不知道,只听奚未央的话,听得他云里雾里,下意识便道了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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