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冉用力撸动那骇人的茎身,上面血管鼓动,每一次脉搏都传递着主人濒临极限的煎熬,她用指甲扣弄顶端最敏感的沟壑,施加压力缓慢研磨,感受龟头在手中紧缩战粟。
精液不断从顶端的小孔涌出,让女人的动作更加顺畅,水声随着搓动越来越重,男人呼吸早已破碎,劲腰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追逐着她残忍的抚弄,全身肌肉都绷紧得像拉满的弓弦,显然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只不过,极致的欢愉骤然悬空,路自秋睁大眼睛,里面全然是错愕和难以忍受的空虚,几乎要失控地呜咽出声,但在对上江冉那双冷冽眼眸的瞬间,他又死死咬住了下唇,将所有声音都堵了回去,只剩下身体无法自控地剧烈颤抖。
江冉面无表情地拔开了风油精那个绿色小瓶盖子,一股强烈辛辣冰凉的气味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路自秋似乎预感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下意识地想向后缩,却被江冉用膝盖轻轻抵住,动弹不得。
一滴两滴
男人猛地弹跳起来,又因为腿上无力而重重摔回地毯上,他蜷缩起身体,双手想要去捂住那处着火的地方,却不敢触碰,只能徒劳在空中抓挠。
眼泪涌出,之前那点可怜此刻变成了真实的惨状,鸡巴仿佛被无数烧红的细针反复穿刺,刺痛和灼烧感疯狂蔓延,吞噬了所有未尽的欲望,原本即将射精的鸡巴又变成一坨软肉,只剩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煎熬。
江冉站在一旁,冷眼看着他在地毯上痛苦翻滚、抽搐,男人额头上瞬间布满冷汗,身体剧烈地颤抖,不停发出倒气声。
“看来,也没那么能忍。”
她淡淡地评价了一句,像是在看一个无聊的实验结果。
说完,江冉不再多看地上的人一眼,转身就走进了卧室,毫不犹豫地反锁。
然后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物业。
门外所有的鸣咽、痛苦、以及可能存在的算计都被彻底隔绝。
夜还很长,但江冉觉得,自己至少能暂时图个清净,至于明天明天再说吧她躺上床,关掉了床头灯,将自己沉入黑暗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