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霃看着三个人的修罗场,没做声,直接从门口离开了。
自己下午还要去火车站,可不能在这浪费时间。
走在路上,忽然想起来自己在国营饭店看到姜红玉还没来的时候,瞿静和徐国栋的眼神交流,以及姜红玉来之后,瞿静和徐国栋在桌子下暧昧交缠的双腿。
呵,看来以后会有一个大热闹可以看到了。
南霃和何建设他们在火车站门口汇合之后,拿着自己的工作证件领了火车票登上了去北京的火车,因为路上要过一夜,所以张红军给申请的是硬卧票。
几个人拿着车票找到自己的车厢安顿好,南霃的位置是个中铺,南霃自己是挺满意的,不算高,而且还能杜绝别人坐在这里,蛮好的。
简单收拾了一下,何建设就从隔壁过来喊南霃一起开个小会。
因为南霃是女同志,所以几个人大男人为了避嫌,和南霃是分开的,不在一个车厢。
而且张红军也和铁路这边打好了招呼,尽量先不往南霃这边的车厢安排别人就先不安排。
现在出门坐火车舍得买卧铺票的人少,所以这个要求铁路还是可以答应的。
南霃现在自己在一个车厢,何建设他们在隔壁紧挨着,有什么事情一嗓子就都听见了。
南霃来到何建设的车厢,几个人坐在下铺和车厢门口的休息椅上面。
何建设掏出来一张纸,展开之后给几个人传阅了一遍。
上面是这次的专家团的来访路程计划,会经过什么地方以及要到什么地方去参观。
南霃他们这次主要是做外围的安保工作。
主要就是负责以便衣的形象隐藏在专家团周围,排除隐藏危险和可疑人物。
听着何建设给几个人安排了任务,讲了注意事项之后,天色也有些晚了,何建设就让大家散了,早点休息,保存体力,应付接下来几天的连轴转。
南霃回到自己的包厢在下铺吃了自己打包的饭菜,又借着打热水的功夫,去别的车厢溜达了一圈,消消食。
南霃乘坐的这趟列车是苏省路经京市最终到达站是黑省。
所以车上大多数都是要下乡的知青居多。
接热水的地方在硬卧车厢和硬座车厢的连接处,南霃来到这里的时候,这边正排着队,所以干脆也到队伍末端排队等着接水。
南霃正百无聊赖的左右环顾着排队的时候,硬座车厢那边传来一声尖叫声。
踮起脚尖透过人群望过去,不远处两女两男正在对峙。
其中一个剪着刘胡兰头的女孩子正对着对面的一男一女言辞激烈的谴责,“莫兰兰,你赶紧给我道歉!别躲在何承志后面不出声。”
何承志皱着眉头把莫兰兰又往自己身后挡了挡,语气很是不耐烦,“刘筠,你差不多得了,兰兰都说不是故意的,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计较?”
刘筠都气笑了,自己好好坐着,莫兰兰一来就暗戳戳的和别人说自己家境好,会享受是小乔布尔雅。
惹得周围人都开始对自己用别样的眼光,自己据理力争怼了回去,莫兰兰消停了还没一会就假装打热水泼了自己一身的水,要不是自己堂哥眼疾手快,自己就走光了。
自己让莫兰兰道歉,刘承志跳了出来护着,还指责自己小心眼,莫兰兰在刘承志身后装模作样的样子看了就让人上火。
“你们别吵了,承志哥,是我不好,我会给刘筠同志道歉,谁让我家境没有她好呢?都是应该的。”
莫兰兰低垂着头假模假样的开始卖惨。
刘承志看着莫兰兰小白菜一般可怜抖动的肩膀,心里的怜爱之心更盛。
忍不住怒目看向刘筠,“刘筠我对你太失望了,你居然是这种人,兰兰已经很可怜了,你居然还这样欺负她。”
“刘承志你要是脑袋有病你就去治,莫兰兰泼了我一身水难道不该给我道歉吗?她家庭不好和我有什么关系?难道谁穷谁就可以不讲理吗?
那是不是以后只要谁犯了罪说一句我家里穷,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刘承志紧紧皱着眉头,“这怎么能一样,你简直胡搅蛮缠。”
“我胡搅蛮缠?好,我今天就坐实了这件事,不然不是白被你说了,我让你看看什么叫真的胡搅蛮缠!
哥!拦住刘承志。”
刘筠的堂哥听了刘筠的话,直接上前一步,人高马大的身材将刘承志挡得死死的。
火车上吃瓜
莫兰兰被刘筠一把抓住辫子拽过去,左右开弓在脸上就来了好几下。
当时莫兰兰就被打懵了,等回过神来想反击的时候,已经失了先机,被刘筠摁在地上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莫兰兰这才真的后悔不该逞一时之快,惹得刘筠急了眼,自己还挨了打。
刘承志看到自己心里的姑娘挨了打,不知道有多着急,但是努力了半天都没能突破刘筠堂哥的防线,反倒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的。
南霃暗自啧了一声,这小伙子年纪轻轻就不太行啊。
“乘警来了。”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刘筠听到之后停了手,拽着莫兰兰的辫子,拍拍她的脸警告,“敢胡说八道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莫兰兰被打得只敢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刘筠才满意的松开手起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