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逾白听见浴室门关在自己身后,感受到空间上的逼仄,和靠过来圆滚软肉,一愣,内心冒出几个字:还有这种好事。
内搭的领口低到了弧度下面,连锁骨都透着红,韩逾白甚至不需要低头,就一览无余。
路音根本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低声骂他:“你是不是有病,在我妈面前说这些!”
韩逾白靠在门上,收回视线:“所以你也承认你做了这些坏事。”
“我哪有。”路音说,“你的行情倒是很好,在哪儿都有人给你介绍结婚对象。”
他静静地看了一会儿,问:“谁还给我介绍过?”
“你爸啊。”路音脱口而出,“你爸不是还给你……”
话到此一顿,她嘴唇微张,不敢相信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明明她早就知道韩逾白的父亲早就不在了,他很早之前就变成了孤儿,从福利院来到这片小区。
这是两人认识的起因,所以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路音有点着急地对韩逾白说:“哎小白我发现好像总是多出来一部分记忆,我脑子是不是长东西了,这些记忆我觉得就发生在我身上,但又好像没有真的发生……”
滔滔不绝的紧张在他的眼底,却是截然不同的仙品。
尤其是意识到她在缓慢地回复记忆,韩逾白便罕见地,有了无法控制的情绪。
欣喜,确信,兴奋。
“小白,你听见我说的话没??”
他根本没了继续听下去的耐心,单手压在她的后脑勺,低头堵住。
路音“唔”了一声,霎那间瞪大了眼。
呼吸从此刻与她远离,仿佛将她丢入没顶窒息的大海。
韩逾白松了一下,将她的嘴唇往下一抬,说:“别憋着自己。”
她猛地喘口气,还没提上来,又被他凑上来的嘴吻住。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的姿势从他靠在门边,变成了他将人堵在门板后。
“不是故意亲你的。”
彼此的呼吸滚烫。
“不是你说的,月亮和地球的磁场变了。”
多少对他也有点影响吧。
“我控制不住。”
不知道过了多久,又说:“现在试了之后,还觉得奇怪吗?”
她脑子变成浆糊,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还,还是有点吧……”
“那就是试得少了。”
“再来一次。”
如此反复。
像浪花,反复被拍打在岸边。
直到某个时刻,敲门声再次在玻璃上响起。
路母来敲门,茫然地问:“你在里面干嘛呢?还没完?”
路音头皮和嘴唇一阵发麻,手忙脚乱想要推开,却意识到自己被禁锢,且四肢酸软。
韩逾白单手捏住她的下颚,声音从相贴的地方溢出,瞳孔沉得仿佛将人吸入深渊:“不许动。”
“否则我就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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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这是不是文案?
应该是,(▽)。
路音好像回到了小时候。
似乎也是个冬日, 她的班主任拖堂很久,天色全然陷入黑暗。
回家的街道发展得不似今天这样好,很多路灯较为昏暗, 闪闪烁烁透着阴森的光。
她嘴上吃着辣条,心里却隐隐发怵。
一听见人声便不由自主加快了脚步, 某个时候闻见了路边的烟味,蹲在角落的街边混混朝她看来, 对上的瞬间她瞳孔明显一慌。
就在这时,身后伸出一双手, 拉住了她的空书包。
路音抱着辣条抬头, 看见俏瘦分明的下颚,和少年模样的韩逾白。
“别回头。”
“向前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