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起来,许横才感觉到不对劲,四肢都无法大幅度扯动,他正以一个大字型躺在床上,入目是一片昏暗,房间好像是密闭的,完全看不清任何一点点地方。
到现在,许横有些着急了,他想坐起身,四肢都被分在四个角落绑住,别说是坐了,他就是连翻个身都做不到。也不知道是被绑了多久,他的双手双腿都酸极了。
“操|他!”
他没有自言自语的习惯,但是被困在囚笼,毫无破局之法,简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太折磨人了。
底下是床,实在是不好猜测后面会发生什么。
这时,一个方向传来声音,似乎是门锁转动的声音,也自然而然带了点儿一闪而过的亮光。
许横第一时间就看过去,脖子梗着抬高了一些,这是很费劲的动作,上面的青筋似乎都因为用力而胀大了几分。
随之响起的是脚步声,一下一下、很沉稳地落在地板上。
“你t是谁?”许横很克制地没有吼出声。
“还没有起药效吗?”
是一道全然陌生的声音,许横舔了下嘴唇,现在说不紧张绝对是假的,但他没得选,只能忍。
“什么药效?”
那人停在了床尾处,居高临下地看着许横,突然俯身,手掌握上了他的脚腕,然后便解开鞋带,将鞋子脱了下去。
许横的脚腕不怎么敏感,但是突然被陌生人触碰,他往回缩了下,对方的手像发烫的钳子一样重重地压着,自然缩不动。
事情发展到这份上,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呔的!原来是看上他了!搞这套!
“让你爱这个夜晚的药。”声音有些冷。
话语直白得像白纸上的黑字,许横脑袋上也觉得有一道突兀的白光闪过,他有些不可置信,咬着牙道:“你疯了?”
“对。”
从浴室出来,漆黑一片的房间传来阵阵意味明显的喘声,他瞬间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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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哪个宝宝愿意给我一点点营养液呀[蓝心][蓝心][蓝心]
折磨
身上还滴着水,男人一把跃上大床,双腿跪着。
因为特意设置的黑暗,不仅是许横看不见,罪魁祸首也看不见,只能靠着双手的摸索去确定对方的位置。
“贺山青,是你吧?”一道幽冷又带着媚意的声音响起,说完这句话,似乎还忍不住般喉间冒出了声轻喘。
男人愣了下,伸手在喉结处摸了下,那儿有他带的变声器,十分想不明白怎么就被猜出来了。
不过,当务之急显然不是这个。原本被好好绑在床上的人不知为何,现在竟然出现在了身后,任谁都想问句为什么吧。
但许横显然不是那种热心为人解决疑虑的人,他拿着根麻绳,在贺山青的脖子上绕了一圈,再一点点收紧,确保是对方暂时不死但也不会好过的程度。才有兴趣发问:“喜欢到要做这种脏事?”
他的手还在抖,身上有很强烈的反应,看起来貌似非常紧张。
贺山青见他知道了,也没打算再遮掩下去,把变声器丢开,撞到墙壁,发出声响。
“一直硬扛下去你会被折磨死的。”恢复了他的本音。
刚刚还只是五成的猜测,现在确定了对方的身份,原本被纠缠他都觉得厌烦,何况是现在被人下了药拐床上去。
许横一下用力,贺山青顿时如同被打中的鸟儿一般痛苦地叫了声,高高地仰起了头,喉咙里连续不断地传来痛苦的声音,手指抓着脖颈的绳索,“啊啊,你放开我。”
他的声音又干又哑,像地上不大不小的石头。
“这么大功夫,”许横哼笑一声,“想上我?”
即使性命都被掌握在他人手上,贺山青还是无可奈何地起了反|应,许横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有多迷人,湿热的呼吸撒在他身上,发出来的声音也像是沾染了激素物质的效果一般令人着迷。
“嗯?”许横又把绳子收紧了。
如果现在有灯的话,许横能够看见贺山青涨红发肿的脸以及以异常弧度跳动的青筋,好像他再用力一丁点儿,贺山青真能死了。
许横知道搞死人他没有好处,脸色阴沉着,却还是不得不忍着气将手上的绳索放轻了一些,他的手有些软。
但如果不给一个教训,他也咽不下这口气。至于这人什么背景,他还真不在乎。
“外面都是我的人,你逃不掉,至于现在你身上,很难受吧,趁你有意识得先解决掉,要不然你可不想成为在人身下只会求|艹的废物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