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北兮颇为无助地摇着头,喃喃控诉着“太大了”、“要破了”之类的话。可兴头上的男人不仅一个字都听不进去,还越发使劲地禁锢着她,鸡巴幅度很小速度却极快地抽动着。
阴囊击打在屁股上的声响愈演愈烈,与女孩婉转的浪叫声混合在一起,听得人面红耳赤。
在宫口终于露出丁点“破绽”的时候,连北兮失控地泄了出来。
温热黏腻的液体浇在龟头上,爽得陆江尧死命咬牙才忍住没射出来。
他低头含住女孩背后漂亮的蝴蝶骨,腰部卯足劲向上顶,同时压住她的臀部不让小穴有丝毫逃离的机会。
在如此强悍又迅猛的肏弄下,宫颈终于彻底软下来,羞羞答答地露出一张小嘴吸住马眼。
陆江尧还想再往里入,可惜过分强烈的酥麻让他精关大开,在他深入胞宫之前全部射了出来。
男人闷哼一声,音量不大却很勾人,听得连北兮身下发紧,花径内壁啜吸肉棒的力道又大了几分。
他被绞得头皮发麻,背上满是一层薄薄的细汗,偏偏又舍不得那种要命的抓握感,饶是鸡巴不再坚挺了也要塞在阴道不出来。
连北兮靠在他的肩膀上,有些嫌弃地摸了摸他汗湿的背,腿心还在不住收缩着想把软下来的巨物推出去。
“兮兮,别夹我了好不好?我再泡一会儿就拔出来……”
她闻言故意收紧了一下阴道,男人果然发出求饶的声音:
“嘶……你轻一点,现在鸡巴正是最脆弱的时候好吧?”
连北兮原来就只是皮一下而已,见他难受也就不逗他了,反而后知后觉地担心起自己的名声来:
“你说我们刚刚的动静,阿姨会不会听见?”
陆江尧略微调整了彼此的姿势,满足地抱着她说:“家里隔音应该没那么差……不过,你叫得那么大声,很难说她是不是听到了。”
连北兮愤愤不平地拧了拧他的胸肌,“都怪你,在沙发上招我做什么?啊对,沙发……”她幡然记起俩人在哪里做的爱,急急忙忙就想检查沙发的状态。
陆江尧哪里敢让她动?本来半软的鸡巴就被小穴排挤得差不多了,她再一移动,十有八九要掉出来。
他赶紧制止了她,颇为艰难地维持着俩人现有的体位,“放心吧宝贝,你的水全喷我裤子上了,沙发一点事都没有。”
连北兮半信半疑,低头瞄了一眼原本笔挺的西装裤——嗯,果真一片狼藉得叫人不忍直视。
她脸上微热,倒不是因为毁了他一条裤子不好意思,而是被他仅仅解了裤头、光掏出鸡巴与她啪啪啪的样子刺激到了。
难怪她方才时不时就有种被硌到的不适感,敢情是他的皮带还卡在腿上……
“没事就好,我想去洗澡了,你怎么打算的?”
陆江尧并没有错过她脸上稍纵即逝的红晕,初时不太明白,可随着她的视线看见自己强健的大腿根部以及半露的性器后,他好像又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