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她总算不用第二天来做痛苦的胃肠镜了。
但回家后,等待她的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刚洗过澡出来,她就被宋宛凝罚站墙角,她抗议道:“医生都说了,要好好谈!”
宋宛凝拿着根黑色的棍子站在后面,挥手一鞭抽在她屁股上,“装病、撒谎、逃课、骂我,你现在还能好好站在这跟我大小声,难道不是因为我想和你好好谈吗。”
刚才还抽了她一鞭,疼得她指甲都要抠进肉里,这也叫好好谈?
她小声嘀咕:“你都知道我装病还带我去医院。”
“不去医院,我怎么确定你是不是装病。”
好嘛,逻辑满分。
宋宛凝问她:“还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这话问的,就像是她即将奔赴刑场,行刑官问她还有什么临终遗言一样,但她还真有话要说:“那个能不能打轻点?”
宋宛凝给气笑了,她抬手又是一鞭,抽得夏从安捂着屁股原地起跳,直嚷嚷着疼。
她拿着小黑棍拍拍夏从安的腰,命令道:“衣服全脱了,到床上跪撅。”
“全、全脱了?”夏从安的脸唰的一下全红了,“我现在认错还来得及吗,姐姐,好姐姐,我错了,我不该撒谎骗你,更不该骂你,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别跟我一般见识成吗?”
回应她的,又是一鞭子。
疼,如今隔着衣服都是火辣辣的疼,她真不敢想象脱掉衣服后会不会直接把她屁股打烂。
“1。”
“2。”
宋宛凝已经在数数,她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夏从安背对着宋宛凝把衣服裤子脱下,才战战兢兢地跪到床上。
她的姿势并不标准,因为她撅起屁股后发现,下身会完全暴露在宋宛凝面前,好羞耻,从初中开始,她就没在两位妈妈面前光过身子,而现在不仅要裸着,还要撅着光屁股挨打。
光是想想,都让她害羞,但害羞之余又觉得刺激。
宋宛凝两棍子抽下,“腿分开,腰塌下去,屁股翘高。”
夏从安在小黑棍的调整下,按宋宛凝的要求重新摆好姿势,她的私处被张开,从宋宛凝的视角下,能看见粉嫩的小穴在小心翼翼收缩。
还没开始挨打,那穴口就已经有些湿润,宋宛凝故意用小黑棍轻扫那处粉嫩。
夏从安身子颤了颤,身体绷得更紧了。
“安安觉得自己该挨多少鞭子?”
她觉得一鞭都不挨最好,谁想讨打啊,还是被这种心狠手辣的女人打。
“你现在打我,我明天就上不了补习班了!”
“那不是正合你意吗。”宋宛凝说完,对着臀峰抽下一鞭。
雪白的皮肤上立刻出现一道红痕,夏从安抓紧了床单,还没缓过神,屁股就连着挨了好几鞭子。
她疼得已经在挠床单,这小黑棍的威力比藤条还大,这一两百鞭下去,她肯定会被打死的。
宋宛凝不停手地抽打,夏从安一开始还能忍,几十鞭下去,她鬼哭狼嚎,眼泪打湿床单不说,嗓子都快喊哑了。
本能地躲避身后的小黑棍,换来的是宋宛凝掐住她的腰,加重了几分力气抽打。
“嗷!!!疼啊!!”夏从安哭着喊:“再打我就要被打坏了!”
“可我看你不像是要被打坏的样子,不仅敢躲开,到现在还敢乱动。”
“那是本能!!”夏从安哭着替自己辩解。
而宋宛凝这一鞭直接抽在臀缝上。
哪怕是掐着夏从安的腰,她也因这一鞭疼得挣开了宋宛凝的束缚,她倒在床上,蜷缩着身体抖个不停。
她泪水满面,摇着头说:“我错了…呜…”
“过来,10下臀缝,这是你躲开的惩罚。”
夏从安卷起被子把自己包裹成一个蚕茧,说什么都不过去,她只露出一张脸,哭得可怜兮兮。
宋宛凝好气又好笑,还没见过谁挨打的时候耍宝的,她敲击着床,用更凶狠地语气说:“别让我说第三次。”
夏从安摇头,“不要…疼…”
“既然疼,那宝宝下面的嘴为什么也在流水呢?也是疼哭的吗?”
夏从安缩得更紧了,两条腿还小幅度在被子里摩擦。
“过来,最后10鞭,再调皮,姐姐就要把你绑起来了。”宋宛凝给她下了最后通牒。
夏从安一鞭都不想再挨,可宋宛凝是说一不二的主,再不过去只怕真会被绑起来抽,她吸了吸鼻子,像条虫一般蠕动着。
她做好心理准备,才从被子里出来,重新跪撅后,又听宋宛凝说:“自己把屁股掰开。”
十秒没见夏从安有动作,宋宛凝扬起小黑棍就抽在她手上。
夏从安吃痛,只能抖着手贴上自己屁股。
她的屁股全是棱印,碰着都疼,她轻手轻脚掰开,后穴收缩得异常猛烈。
黑棍抽下,夏从安身子向前一晃,脚趾都绷了起来。
每一鞭,都让她疼得尖叫,但凡她的手离开了屁股,宋宛凝便抽她伤痕累累的臀肉。
最后一鞭打下来后,夏从安快虚脱了,屁股疼得不像是她的,后穴也是又肿又涨,她眼泪都快流干,趴在床上一副被摧残狠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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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夏从安快要被姐姐按地上摩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