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建国,丁建国!”丁溪又拍了好几次门板,却再无人回应。
家庭绝望的窒息感再次将他淹没。
丁溪闭上眼,颓废地靠坐在门边,他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彻底摆脱丁建国对他几乎变态的控制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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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音乐节回来已经两天,丁溪都没给简彧发一条微信消息,简彧急得焦头烂额,却没有一点办法联系上丁溪。
他甚至打电话到和平门大院,请求门卫转接电话到丁溪家里,却被告知丁溪一家最近都没回来。
台东大学正式放假。
简彧一直等到离校前最后一天,都没等到丁溪回来取寒假的行李。
他越来越着急,但发出去无数条微信,都如石沉大海,杳无音讯。
简彧了解丁溪,看起来温柔绵软,内里的性子却是个倔脾气,十足十小猫脾气,要让他妥协几乎是不可能;至于丁建国,更是个光看脸就恐怖的人,这俩人要是爆发了剧烈的争吵,后果不敢想象。
简彧也试着给丁溪打过电话,全都被无情挂断。
简传峰和安林来学校接他和简瑶回家,回家路上,简彧说起来他的担忧。
安林皱眉道:“丁建国不会为了给溪溪戒同,把他关起来了吧。”
“啊!那会不会挨打!”简瑶捂住嘴。
“不知道,我早年听过这方面的新闻,各种各样的疗法宣传戒同,电棍电击什么的,反正就是强制让‘患者’本人忘记有关的情感。”简传峰说。
简彧听完,人都石化了。
他不敢想象如果丁溪遭到那样的对待,他会不会发疯。
“不行,我必须现在就联系上他。”简彧着急掏出手机,“我至少得确认溪溪现在是安全的。”
“你怎么联系,他们都没回燕京。”简瑶说,“而且现在看起来,溪溪的手机好像被丁建国控制着吧。”
简彧没说话,因为就在这么说话之间,他发现一直杳无音讯的“溪上青青草”竟然给他发了条微信。
“溪溪来消息了!”他欢呼。
“快看!”简瑶也凑上前,刚看见内容,愣了。
“说什么?”前排的安林关切回头。
简瑶卡了一下:“溪溪说,要跟我哥分手。”
“啊?”简传峰拧眉,“怎么突然这样,不会是因为丁建国强烈反对,溪溪觉得压力太大,不想继续走这条路了吧。”
安林扭回身,关心简彧的状态。
她这儿子一颗真心直白,头脑又简单,怕是受不了感情的挫折。
简彧把那消息看了一遍又一遍,目光呆滞,就连简瑶都有些心疼,她伸手在简彧背上拍了拍,安慰道:“哥,你先别急,你哄一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