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吹胡子瞪眼睛地试图和她讲道理,“有些事情,不能急于一时……”享受。
“若是伤了根本,日后身体更差,可怎么办啊?”
卫听春根本听不进去,她能不急吗?她忍这么多天,都快到极限了。
她就不是个肚子里能藏住事情的,这些天面对薛盈,她就别提多别扭了。
经常是上一刻对薛盈温柔软语,下一刻就想揪着他的衣领子问:“你他妈的到底怎么选,给我个痛快!”
卫听春甚至在后悔,如果她和薛盈之间没有掺杂情爱就好了,如果当初知道了薛盈的心思,她也不戳破,只当不知道就好了。
如果只是亲人,薛盈跟什么兄嫂有美好的未来,薛盈是个bug,她也只会高兴,会觉得自己厉害,能创造出主角了。
不过现实就是没有如果。
晚上系统收到消息提示,姚浪说自己营养液见底了,数一数,再撑不了几天了。
卫听春关了消息,晚上洗漱好上床,躺在薛盈身边,心中想着就三天,再等三天。
但是薛盈身体能行吗?
卫听春想到这里,又坐起来侧头看他道:“你要不再喝一碗参汤再睡吧。”
薛盈:“……”
他白天听到了陈太医回禀他的话,他的属下,无人敢隐瞒他任何事情。
但是因为陈太医误会卫听春急着和他行房,因此薛盈收到的消息,也是卫听春这些天让他喝了那么多补药吃了那么多药膳,是急着和他行房。
薛盈耳根有些发软,闻言拉着卫听春躺下,而后翻身撑在她上方,还把床幔放下来了。
“我不用喝那么多补药,我可以的。”薛盈低头看着卫听春,然后把自己的衣带解了,露出了他稍微长了一点肉的小排骨。
卫听春:“……?”
薛盈倾身压下来,看上去气势挺足的,但是他嘴唇压在卫听春肩膀上,就不好意思抬头了。
忘吹灯了。
他一边细细碎碎亲吻着卫听春的肩头,把头低着,一边摸索向下着解自己腰带。
耳朵红得吓人。
太子殿下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但是他在这种事情上,向来是欲念寡淡,他从前觉得燥的时候,就喝药压制,仅有的几次,都是精满则溢的经验。
他甚至都不搭配做个梦什么的。
皇帝逼他看的避火图,他向来是眼珠子盯在上面,思绪飞到天边,稍微看进去一点,莫说什么细节,便是那上面连在一起的部位,就足够让他觉得恶心得想吐。
他无法想象,自己这辈子还会跟人干这种事情,他就连确认了卫听春喜欢他,都没想过这方面的事情。
他对相爱的两个人,要怎么一起生活下去,没有细致的概念,他和卫听春一样,根本不知道怎么建立亲密关系。
但是卫听春想,她这么着急,他怎么能不满足?
可薛盈实在生涩得可怜。
尤其是想到上一次糟糕的“自证”,他就心中慌张得不行,要是还不能成事……她会不会就真的不喜欢自己了?
只是想一想,他已经开始汗如出浆。
薛盈胡乱扯自己腰带的时候,就想着自己应该找人了解一下的,他府内就有教引这方面的嬷嬷,可是这些天卫听春看他看得太紧了,两个人整日在一起,没机会。
卫听春没明白怎么回事呢,想着薛盈半夜三更的晾他这几根排骨做什么?
然后就感觉到了他到底要干嘛。
虽然是个小排骨,但铁棍山药,蔚为壮观。
卫听春憋不住想笑,抬手想要阻止,结果刚摸了一下薛盈的脖子,就摸到了一手黏腻的汗水,还都是冷汗。
“你……不会是有什么病吧?”
她想到薛盈十几岁的时候,她给他贴暖宝宝,薛盈误会她要干什么,就要把自己后脑勺撞开瓢的事情。
卫听春想到什么,神色一肃,捏着薛盈的下巴迫使他从自己肩膀上抬头。
盯着他眯眼道:“我问你,你是不是被别人侵犯过?”
否则怎么会一有这方面的接触,就吓成这样?
薛盈愣了一下,呼吸急得裤子都还没解开,就像是战了三百个回合。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摇头道:“没有。”
“真的?”卫听春逼视他。
薛盈:“真没有。”
“就是……十几岁,父皇给我派了教引宫女,然后被我几个皇兄,恶意换成了老嬷嬷。”
卫听春眉毛一竖。
薛盈立刻道:“没有做什么!”
他亲了一下卫听春的鼻尖,眉心红痣沾染了潮湿的汗液,显得鲜活糜艳极了,但微垂的凤眸,却又犹如天边清冷的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