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外的段离情并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站在这里等待,她一开始是辩论的,但是架不住黎暮说着说着就委屈起来了。她烦躁的转身要走,却在这一时刻,身后的门开了。
黎暮穿的很单薄,她只是松垮的系了下腰带,像是没骨头一般倚靠在门上,她发丝上还滴着水,从脖颈一路下滑,她很白,白的有些不自然,她咽喉吞咽了一下,鼻尖有些红。
似乎是被外面的风吹的。
她不在意这些,把即将要滑落的衣物往上提了提,她抬手拉住段离情的衣角,声音沉闷:“我只是想和你交流一下师徒感情。”
说完她自己都信了,真诚的看着段离情。
段离情:“……”
黎暮揉了揉腰,她叹口气,眼泪都快出来了,她哽咽着:“我身体落了毛病,需要有人伺候着,抱歉,是我太霸道了。”
说的段离情好像是个坏人,她擦去眼泪,转身回去,也不关门。果然听见了身后跟着的脚步声,她计谋得逞般的笑了,偷腥的猫似的,软绵绵的躺在床榻上。
眼泪婆娑的看向段离情:“你还是进来了。”
段离情:“……”她不是傻子。
黎暮单手扯过被子搭在身上,然后褪下了衣物,她跪姿并不是很端正,腰很细,她一点点脱到腰间为止,余光扫见段离情害怕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但很快就止住了。
她声音很轻,又很柔:“段离情,过来替我揉揉。”
黎暮肤白,人生的又好看,性子目前看起来娇惯极了,她的被子就遮住了必要部位,然后两个手臂就攥紧了枕头,她一哭眼尾就红,眼角还带着泪,要是定力不那么好的人,怕是都承受不住。
但段离情是谁,她大脑很费劲的在想,她真的需要这份功德,渡这个劫吗?
黎暮瞧她不动,啊了声:“你……不愿意?”
段离情默默叹气:“并没有。”
随即认命的走过去,她指腹上都是茧子,离的近了才看见黎暮腰间密密麻麻的痕迹,她一时间没有认出是什么符文,看起来又像是巫术一般。
段离情劲很大,心如平静的按上黎暮的腰,对方腰她手掐着侧方能轻而易举的握住。
很瘦——皮肤也好。
段离情大脑里闪过这个念头后,就听话黎暮痛呼了一声,她绷着脸,大力的揉捏起来,很快眼前的腰肢上就出现了通红的指纹。
和那些符文形成了晃眼的对比。
黎暮趴在床上,还没缓过来,她真心不解的扭过头:“你是想把我弄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