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压在魏寄商身下,插入抽出,一遍遍,不厌其烦。阴道就跟个打战时最先叛变的臣子一样背离自己的国王,它颤栗着向自己的敌人跪拜在地,竭尽浑身解数取悦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庞然巨兽。跃起坠落,脑海中的意识茫然然,一会儿似是被人抛到半空中轻飘飘的,像穿了一袭长裙,风荡荡来吹着,思绪飘飘然好似登入仙境,一会儿又沉坠落地,被压在翠绿草地上,潮湿闷热,可是又被操的说不出的畅快。霍黎展臂搂着身上的妻子,欢悦呻吟,像是每一个合格的妻子在大床上用性感浪荡取悦自己的另一半。她朦胧眼中,从泛着湿气的膈膜上只能看见魏寄商身上一片白花花的肌肤,嫩滑玉肌,摸着好似上等绸面,让她想起婚礼上,她跟魏寄商一同穿过的洁白婚纱,真的很白,一晃神,又变成了跟魏寄商射进她下体内的精液一样白。
射完之后,魏寄商微喘着汗湿湿地搂住她,好像她是她的所有物一样满足的懒懒笑着。语气慢悠悠的,让霍黎生出几股烦躁,“把徐梦花删了,好吗。”不像是商量,倒像是命令,在霍黎耳中硬生生多出几丝颐指气使的不适感。魏寄商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又接着补充说道,“娱乐圈能混上来的人,要么家世显赫,要么诸多心计。你跟他们往来,我会担心你的安全。”话说的为时已晚,刚经历过情事,还娇媚着潮红面颊的女人从她怀中离开,眼神也从妩媚转而成锐利评审他人的目光。
她醋酸般的嫉妒,内心的隐忧,被她清冷的嗓音问了回来。“你不信任我?”
魏寄商追上去扣住她的手,把人重新压回床上,轻轻吻她的颈。“不是不信任你,是不信任别人。”她把她压在身下,腿折的大开门户,挺着胯一遍遍撞着,自新婚以来的一次次莽撞探索,她如今对霍黎的身体越发驾轻就熟,有时候甚至会觉得霍黎变成了她的乐器,她随意摆弄,而她随即发出她喜爱的旋律华章。“真美”她一面抽插不停,身下交合之处啪叽啪叽,发出黏腻的水渍声,一面舔着霍黎红通通的耳朵,舔得湿漉漉的。上面的小嘴发出的呻吟,比花穴中的泛滥湿意还要动听百倍。“霍黎,你叫的真好听。”她着迷的说着。她吃醋了,她嫉妒了,所以她必须要在她安定的港湾里找寻到使她情绪平息的道路,那条路任她往来反复的逛个不停,湿润温暖,透明的淫液散发着点点酸味,像是把她情绪里的酸味都挤了出来。
做到半夜,两个人都迷迷糊糊的,除了做爱,脑子里再也装不下别的。“说不准,这里不久就要蹦出来一个魏小孩”魏寄商摸着霍黎的肚子,埋在她胸前含糊不清的说。霍黎笑了,胸抖震起来,两颗粉嫩的乳头像是妆饰在甜点上的樱桃,鲜艳欲滴,使人口涎大增,魏寄商自然没忍住的含住舔弄啃咬。“要是魏小孩跟你一样笨怎么办?”霍黎抬手抚上魏寄商的头发,皱起如画的眉眼。“疼啊,你轻点。”她跟小孩吸取乳汁似的用力,痛意慢慢散去,消停了没多久的情欲又重回故土,她呻吟着,不禁想,这是今晚的第几次了,数学方面的知识好像从她的脑海中被人删掉了,她数不过来了。“我感觉自己迟早有一天要被你操死在床上”
魏寄商吐出裹着水光的乳珠,扣住霍黎的后脑,自上而下深深吻过去。肉棍顶撞进湿软的小嘴里,一面操弄着,一面揉她的胸。“我真想现在就把你操死”
贵族的淑女教育,即使霍黎不愿意,还是不免被侵染过深,优雅体面,仿佛衣物一样紧紧附在她身上。而魏寄商自幼也是接受上流社会的教育长大,虽称不上文质彬彬,但亦是有着优雅风度的女人。但床榻上的下流荤话,仿佛人天生不用学,是与生俱来的本领。
“霍黎,你的胸好像有变大一点”她五指抓捏着细腻的乳肉,乳房因她的力道,饱满的乳肉在她指缝间溢出,白花花一片,勾人心魂。
“嗯”霍黎说不出话,咬着唇闷哼,她刁钻的用龟头猛撞她腔穴里的软肉,紧绷的身体一下子酥软在她怀中,花心裹着肉棍痉挛。
她夹得好紧,魏寄商眉角处泛起青色的血管,汗珠滚落。她抓着霍黎那双细长玉腿,一阵急速的捣弄后,埋在深处抵在宫口呻吟着射了。
苏捷美的不像个真人,这是许绯跟在孟嘉荷身后第一次见到苏捷时的感想。虽说提利家以貌美闻名于世界,但等真正见到这位提利家的小姐,许绯还是不由得生出这样的惊艳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