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澜双手交握放在身前,挑眉道:我没有说情话,我陈述事实而已。
孟秋染也靠到了椅子上,舒服地伸了个懒腰:那糟了,我中了蛊,你说什么话我都觉得像情话。
大概是有了书桌做隔档,顾若澜也不像是在孟秋染怀里那般容易失神瘫软,竟和她一来一去对起戏来。
中蛊没关系,别听岔了认错是谁说的就行。
孟秋染假意皱眉:你竟然只关心这个?她感慨,我那善良心软的女朋友去哪里了?
顾若澜哼道:怎么?想反悔吗?
两人隔空对彼此挑了挑眉,眼神胶着缠绕,嘴上却是另一番风景。
反悔倒是没有,就是觉得女朋友有点百变。
顾若澜把剧本收好,起身准备去换杯子。
她经过孟秋染面前时,想顺手帮她也换了。
结果杯子还没拿到,腰就被先抱住了。
接着,她便跌坐到孟秋染的腿上。
你干嘛?
仔细看看我女朋友的百变啊。
顾若澜噙笑捏捏她耳朵:跟你开个玩笑,怎么还当真了。
孟秋染把头埋进她脖子,深吸了几口,从发香到体香,意犹未尽。
她索性不起来了,声音闷在细颈间,瓮瓮的。
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顾若澜怔了下,腰身明显软了一截。
她圈住孟秋染的头,勾绕起她的头发。不想说什么,只想这样和她在一起。
抱了好一会儿,顾若澜有些腰酸。她是侧坐着的,想要调整姿势就得拧腰。
她现在正在拍戏,生怕任何疏忽造成受伤都会影响拍摄进度。
只好咬唇让孟秋染松手。
孟秋染依言放松了些,但仍虚虚环着,更像是在护着。
你真不觉得跟一个穿进来的人恋爱会奇怪吗?
顾若澜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顾虑,轻抚一下她的眉眼:我们当演员的,能理解也能适应这种性格的分离。
她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怎样,但她真不觉得有多奇怪,圈里比这更离谱更不合理的她都见过。
在她决定和这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她就放下了对那些特殊背景的计较。
孟秋染又在她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才不依不舍地松了手。
顾若澜这才知道,原来孟秋染心里一直担心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