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欧娜拿起桌上的包裹,仔细拆开牛皮纸的包装,郑重的把里面威士忌托在手上,魔杖在空中划过一圈,三个杯子从虚空中变了出来,落在桌板上,“尝尝吧,真正的萝塞拉威士忌。”她敲了敲瓶身,在晃动的列车里剔透的酒瓶稳稳的把酒倒进杯子里,甜甜的香气充溢了整个车厢。
弗雷德抿了一口,感觉酒液像是一朵春日的玫瑰在他口腔里盛放,他看向盯着杯子发呆的菲欧娜,她又微微促起眉头。
“你没事吧?”
菲欧娜喝了口酒,眼神掠过正续杯的乔治看向窗外的农田,“我把酒坊关了,这是最后的存货。”
乔治从酒杯中抬起头来,含糊的说,“如果是这个酒的话一定…”
菲欧娜淡然的摇了摇头,弗雷德和乔治却看到她眼中的不甘和不舍,“再把酒坊做下去,我会破产的。”她又扬起脸笑着用轻松的口吻道,“破产啊,庄园会被抵押出去,我会流落街头的。”
火车开进一朵大大的白云下,阳光从云层了裂缝里遗落出来给云朵镀上一道金边,菲欧娜眨巴着冰蓝色的眼睛,金色的睫毛在眼前忽闪忽闪,她可怜兮兮的说,“到时候还请韦斯莱先生们收留我啊。”
弗雷德哼声道,“阁楼只有两张单人床,地板给你睡好了。”
列车驶入一个山洞,窗外渐渐暗了下来。驶出这个山洞需要五十四秒,弗雷德在第一次坐上这列火车的时候摸着自己的心跳计算过。
最后一缕阳光划过车窗,他吻在菲欧娜的唇上,呼吸间都是发酵的甜滋滋的酒气。
三十二下心跳…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他又找回猎食者的本性,不住向她索取浓烈的亲吻,他的手掌开始肆掠她胸前的一只白兔,小兔子在他的指尖不住跳动,他的脉搏似乎链接上她的心脏,感受到同频的跳动。
五十四…光照还没有洒进来,他又能在黑暗里多私有她几次心跳,七十三下心跳。
阳光重新灌满车厢,弗雷德悻悻松开菲欧娜,把她归还到光明里。他觉得自己仿佛是一颗不会发光的星体,在无垠的黑暗里借着比邻的星星反射出微弱的光芒。
菲欧娜从乔治怀里凑过来低声道,“魁地奇球赛上我第一个叫你的名字好不好?”
她双手撑在座位上,手臂正好把胸部聚拢在一起,即使隔了件毛衣弗雷德也能看出他刚才握住的小兔子呼之欲出的形状。
他解开她系扣规整的衬衫,手指在她的锁骨上来回爱抚,她的鼻尖坠着细密的汗珠,蓝莹莹的眼睛一直注视着他。像是对短暂拥吻的补偿。
“你是不是又俏俏用魔杖使什么咒语?”弗雷德望着这双像是能摄人心魄的眼睛问道。
“什么?”
“就像在庄园那晚偷偷施一个下雪咒一样?”
菲欧娜展颜笑起来,吐出舌头朝弗雷德做了个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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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庄园乔治拍了拍菲欧娜身上的积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她在一起连雪都变得干燥温暖了下雪咒在这里,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