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惨叫,真是惊天动地。
田富贵,直接就大劈叉了!
他手里的袋子统统甩了出去,人更是趴在地上。
“啊啊啊!疼死我了!”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这谁想得到啊,竟然还有这种事儿?
这还是闹哪样。
“我的儿啊!”周雪花最先反应过来,飞扑过来:“儿子啊!你可咋了啊!”
“当家的!”宋春菊眼泪也一下子就飚出来,两个人都扑向了田富贵。
关丽娜高声:“别碰他!”
她赶紧奔过去,说:“这样一摔,最忌讳乱动,我看看。”
田富贵疼的痛彻心扉,他趴在地上,维持着摔倒的姿势,动也不敢动,只觉得这下子不仅仅是恶心了,还有疼的痛彻心扉还有晕乎乎,还有……呕!
他这一路的坚持终于在最后一刻化为乌有——“哇!”
吐了出来。
“我的天,咋摔成这样了。”
“这都摔吐了?”
“这不轻啊!”
……
这会儿大家都下车了,一个个靠近了围观,啧啧称奇。
教室里人们也反应过来了,就要凑过来,关丽娜蹙眉:“都别围着,给他让个地儿。你别动,我摸一下你的骨头。”
“哇呕!”
田富贵没忍住又吐了一口。
“唉我去,这个味儿真是……”
一阵酸臭,扑面而来。
这不比厕所强多少啊,这就跟发酵过似的。
这味儿啊,太冲了,真的太冲了。
这都冲的大家顾不得看热闹了,纷纷后退。
饶是陈兰花这样的老江湖,洞庭湖老麻雀都扛不住,只想赶紧撤退,退退退!
这要说还得是关丽娜啊,这么难闻的气味儿,大家都扛不住,她还能摸着田富贵的腿呢。
田富贵这时也顾不得那什么粉红泡泡了,只觉得人都死了。倒是宋春菊憎恨的看着关丽娜,嘟囔:“这咋这么不讲究,干啥要摸我男人。自己没有男人就乱上手吗?”
关丽娜抬头看了她一眼,不客气:“那你来治伤?”
宋春菊咬咬唇,不敢找茬儿,但是心里却还是觉得,这个关丽娜就是相中她男人了。不然干啥要摸摸?这就不是个守妇道的,这谁要是娶了她,家里能是一片绿!
关丽娜懒得理宋春菊这种拎不清的蠢货,她看着田富贵,说:“我感觉你的腿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我扶你起来,你……”
“啊!”田富贵又惨叫一声。
关丽娜吓了一跳:“怎么了?我没碰你啊?”
这当大夫的也怕碰瓷儿啊。
“也不对,你腿没断啊!”
田富贵豆大的汗珠儿还在掉,脸更是通红,呲牙裂嘴,面目狰狞,他攥紧着拳头抠地,从牙缝儿里挤出几个字:“我……我扯到蛋了!”
啊这……
大家终于知道这货为什么惨叫了。
那这确实是个大事儿,男子汉才懂!
老爷们都同情的看着他,女同志则是同情的看向了宋春菊。
如果扯坏了,那就不能用了。
活寡妇。
村里又要多一个活寡妇了吗?
不知道是谁嘀咕了出来,气的槐花怒视众人,当她不知道?他们这话的意思不就她是那第一个活寡妇?
亏得这话宋春菊是没有听到的。
“关大夫,这个是不是不能看了啊?”
“关大夫,我们帮着把人扶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