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活该,谁让她觊觎我!”
现场又混乱了,田远山揉着太阳穴,真是啊,这田大牛家才三个人,按理说,他们家是村里人比较少的人家了,但是他们家虽然人少的,可是真是一点也不消停。
这离谱的闹剧,真是一般人还都看不明白。
讲真,就是田远山,其实他现在也就是没明白到底是咋回事儿。但是总归不能听这几个人掰扯下去了,再掰扯下去,人非得病了不可。
他说:“先给人扶进屋子,实在不行我去叫一下小关大夫,你们有什么矛盾就稍后再闹,现在给我都进屋。”
他拿出严肃的态度:“大牛,你和你媳妇儿也进屋,穿这么少,真不怕病了是吧?怎么的?你们还想吃药?”
田大牛一抹脸,说:“谁知道这潘金莲会不会伙同王婆给我这武大郎下药。”
“我都说了是你想多了,你不要冤枉我。”
田大牛旧话重提,王槐花觉得自己真是委屈死了。今天这事儿跟她没关系啊。
“好了,你们一个个的少废话,赶紧都给我进屋。”
“哎呦哎呦,我的腰……”周雪花扶着腰哀嚎。
田远山:“大牛,你们夫妻两个扶着人,快点,少磨蹭!老大,你去一趟村委会宿舍,叫一下小关大夫。老二,你去田富贵他们家把他叫来。大晚上的他老娘不着家在外面惹事儿,他还装什么清白人?半点不管是吧?”
王槐花立刻:“我去叫富贵哥。还是我去!”
话音刚落,她就跑出去了。
田远山也忍不住了,嘀咕一声:“什么玩意儿。”
这一心向着别的男人,也就田大牛这种男人能跟她过一起了,两个奇葩!
不过吧。
他可是不会让自己儿子去扶周雪花,谁知道这老太太会不会纠缠自己儿子。没看吗?都夜晚来勾搭田大牛了。田远山可嫌晦气。
“老伴儿,你去帮忙吧。”
陈兰花:“成,我来!”
陈兰花跟田大牛一起扶着周雪花,田大牛一脸的丑拒,十分的不乐意,但是倒是也不好得罪田远山,而且现在这个情况,也得赶紧解决啊,不然他的名声都要完了。
两个人扶着周雪花,周雪花嗷嗷叫:“啊啊,轻点好疼,你们要死啊!”
“啊啊!你们是不是成心害我,啊啊,好疼!”
“你们个……啊!”
周雪花可不是一个知道感恩的,她还要骂人,陈兰花毫不客气的在她的胳膊上用力一掐,周雪花惨叫出来:“你是要害死我!”
陈兰花不客气的回敬:“你个老不正经的要点脸吧,我好心扶你已经不错了,可不是欠了你的,你也不看看自己那个倒霉样儿,你就不是个东西!大家可得好好看看了哈,看看周雪花这个嘴脸,以后有事儿私下里可千万不能帮她,不然她就要反咬一口了!真是无耻又刻薄,你大晚上出来不清不楚的事情还没说清楚呢,以为自己多清白?我这好心扶你可不是要让你出气的。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扇你,什么玩意儿!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陈兰花可不是一般二般的战士,那是三班的班长,要是论着掐架骂人,她可是不服输的。
平日里吵架都不服输,更不要说今天了,她好心好意的帮忙是听自家老头子的话,但是可不代表她能随随便便被欺负,这就想也别想了。
“你个缺德冒烟儿的玩意儿,你看你这恶心的样,我要是你就赶紧闭嘴,还好意思说话?啊呸!”
陈兰花骂人可不消停,但是这会儿也没人说陈兰花错了,毕竟周雪花也太不知道好歹了。而且吧……嘿嘿嘿,这种带着一点点暧昧的夜晚八卦,大家看的还是很意味深长的。
而当事人周雪花大妈人老心不老,大家自然更是看不上。
“这周大妈还有功夫骂人呢,刚才咋不言语?”
“那咋言语?这一下子哪里想的到什么好借口?”
“她这样嗷嗷的叫骂不会是为了转移视线吧?故意让大家忘记刚才的事儿。”
“那咱也不傻,咋可能忘了?”
“他可真是个能耐人,哎不是,周大妈都守寡这么多年了,咋就突然……不懂,真是不懂。”
“这不是看到人家石秀桂玩的花,嫉妒了?”
“啥呀,就是自己寂寞了。”
“她可不能跟石秀桂比,她比石秀桂大了十来岁了。哎妈呀,周大妈的岁数不都是小橡果的两倍了?”
“还真是……”
你看看,这到底是念了点书,张口就算出来了啊。
周雪花气的颤抖,她刚才不说话,那是因为刚才一下子扭到了实在太疼了,完全开不了口。但是现在能开口也是因为好了点啊。这些人呢,这些人真是丧尽天良啊。这么说她?
“你们这些该死的东西,你们说谁呢?也不怕遭报应是吧?不要脸的东西,你们还敢说我,天老爷啊,一道雷劈死他们啊。”
周雪花唱念做打。
其他人倒是呵呵冷笑。
“都没劈你,咋能劈我们?”
“就是,你自己干了啥你自己知道,还敢反咬?”
“周大妈不是一贯都这样?也不知道田富贵是这么忍这个老娘的。”
“可不是!”
“周大妈,可不是你会骂人,就是你更有道理的,我们可都知道你是咋回事儿。要说田富贵也不容易。老娘吧,老娘不懂事儿;媳妇儿呀,媳妇儿糊涂;就连儿子都是个熊孩子,真是够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