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嘉木去洗澡,祈南给他找替换的衣服。
郁嘉木来得急,什么都没带,祈南的体型比他小一圈,他穿不下祈南的衣服,祈南翻出一件黑色丝绸浴衣,买错了,比他的尺寸大一码,郁嘉木应该穿得下,又找了件内裤。
他在干净衣服都放在浴室外面,隔着磨砂玻璃门和郁嘉木说了一声。
然后祈南就不知道该干什么了,他坐在卧室里,听着浴室里传出来的水声,心跳得比水珠还要快。
脑袋里浮现出刚才瞥见的、程先生映在玻璃上的身体剪影,想起之前程先生给他做模特画画,展示过的强壮紧实的肉体。
浴室的水声停下来,祈南听到悉悉索索地穿衣服的声音,没一会儿,郁嘉木就推门走出来。
卧室里开着暖气,当然不冷。
祈南看了郁嘉木一眼,他的头发还没吹,身上还有水珠,身材健壮高大,小麦色的皮肤健康性感。
祈南别过头,说:“我、我给你做点吃的吧。”
郁嘉木说:“我在来的路上吃过了。”
祈南不知所措地说:“那、那……今天是你生日,你说要和我一起过,我都没有准备。”
郁嘉木像是只试探猎物的豹子,一步步走过去,坐在祈南身边:“你能在我身边就是给我庆祝生日了。”
祈南回望着他,眸光闪烁。
空气被酝酿出暖昧的味道,郁嘉木低头在祈南嘴唇上轻啄一下,祈南柔顺地服从他,一切水到渠成、顺理成章。
郁嘉木把祈南压在床上,他已经硬了,又是年少血气方刚,控制不住自己,急吼吼的,恨不得马上就插进去。但还得耐着心脱祈南的衣服,也怕把这老兔子给吓跑了。
他一边亲吻着祈南的嘴唇,一边把手从祈南的毛衣下摆边缘探进去还没碰到祈南的皮肤。
祈南的身体突然僵硬了下,推了他一把。
郁嘉木愣了下,抬起身,双手撑在祈南身体两侧,压抑着问:“……你不愿意吗?”
郁嘉木的浴袍已经敞开了,那活儿硬邦邦地翘着,刚才一直硌在他的大腿根,祈南不想发现也得发现了,他满脸通红,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都是成年了,祈南并不是抵触性事,刚才郁嘉木要摸进去的时候,祈南才猛地记起来,
他里面还穿着秋衣秋裤呢!!
老年人才穿这个吧?
这要是脱衣服,被程先生发现了,那该多丢人多扫兴啊!
早知道要上床的话他就不穿秋衣秋裤了,祈南万分纠结。
郁嘉木郁闷极了,都第几次功亏一篑了?这老男人还挺会拿乔的啊。
他又亲了一下祈南,问:“亲倒是给我亲,为什么每次都不让我做到最后呢?祈南,你是害怕我吗?”
祈南赶忙摇头,看到郁嘉木眼中的失望,觉得自己真是对不住郁嘉木,说:“我……我……”
大概还是太害羞了?郁嘉木索性又覆身上去,手从祈南衣服边缘滑进去,抚摸着他的腰肢和肋骨。
被摸到了。祈南涨红了脸,伸手去抓住郁嘉木的手,可根本抓不住,郁嘉木三两下就把他衣服裤子都给剥了,根本没注意他里面穿什么,他光急着想看祈南没有穿衣服的样子了。
祈南迷迷糊糊的,就被扒干净了。
郁嘉木摸着他的肋骨,一根一根地数,往上,捏了捏粉红的乳珠:“祈南,你可真瘦,要吃胖点。”
即便郁嘉木还是个处男,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但片子他还是跟着兄弟们看过的,祈南的身体一点也不像个上了年纪的男人,这个年纪的男人大多已经开始臃肿松弛,祈南则瘦多了,又瘦又白,他的腰上一点赘肉的没有,柔韧纤细,还有马甲线,估计是他骑马练出来的。乳头还是粉色的,连阴茎的颜色都很漂亮,近于珊瑚红,割过包皮,看上去干干净净的。
真是极品的大美人。郁嘉木原以为自己是个直男,看到男人的身体会扫兴,可真的看到,反应却是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
祈南很多年没和人这样赤诚相对了,很不好意思,但是想想自己才是年长者,应当他来充当引导者才是。
祈南鼓起勇气,问:“你是第一次和男人做吧?”
郁嘉木想了想,点头,不仅是第一次和男人,而且就是第一次。
祈南从他的怀里钻出去,郁嘉木伸手去捉,反而被祈南轻轻一推,转了个方向,坐在床头。祈南已经滑到他的胯下,趴看,握住粗长紫黑的肉棒,他的食指和拇指扣起来还圈不住这柄肉刃,普一被他握在手中,就又膨胀了一團,跃跃欲试地弹跳了下。
祈南不由地胆怯来了下,在心底鼓励自己,是他把程先生拖下水的,又年长那么多,总要负责教导程先生。
郁嘉木就看到祈南正如他梦中一般,薄唇轻启,含住了他的肉棒,模拟着交媾吞吐起来。
操。太淫荡了。
郁嘉木也就在梦里想想,祈南那么害羞,他压根就没想到祈南真的会给他口交。
实际上祈南也不怎么会,只是小心翼翼地不让牙齿碰到弄疼程先生,但因为郁嘉木完全没经验,他根本分辨不出祈南的技术是青涩还是熟练,他已经觉得爽上天了。
过了一会儿,祈南实在觉得累了,他吐出肉棒,上面已经被他的唾沫被湿润了,只伸出舌头舔弄着肉棒,怯生生地问:“舒服吗?”
舒服,舒服的不得了,郁嘉木哑着嗓子说:“你继续……”
祈南便又顺从地舔舐吞吐起男人的肉棒来,约又过了五六分钟,郁嘉木皱起眉,小腹的肌肉紧细起来:“祈南,放开。”
祈南刚把肉棒吐出来,还在他手中的肉棒就射了出来,他躲闪不及,精液都射到了他的脸上。
祈南怔忡了下,下意识地抬起头无措地看着郁嘉木,他那张又纯又美的脸蛋沾着男人的精液,实在是让人欲血贲张。
祈南坐起来,摸了下自己的脸,看看指尖的白浊,也挺不好意思的,探过身子伸手去拿床头的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