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现在和狗猪牛干,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但是她见过淫狱里的惨样。
静奴怕疼。
风奴听完以后,眼睛卡在眼眶里没飞出来的原因,就是主人帮他撸管。
舒服的眼珠收缩,主人的手指很粗糙,在马眼上来回厮磨,沾着淫水摩擦他吃疼的爽快。
可是手心却是格外柔软,在龟头沟边缘滑翔过,带起一片草原上吹起一片起伏绿草的清爽感。
他快射了,射在主人手上,不,风奴想射在主人子宫里,蜜穴里,奶子上,甚至脸上。
嘴巴里,鼻子里。
这样主人胃里,肺里,都是自己的味道,和自己融为一体了。
风奴想到这里,不敢往下想了,因为这是不可能的。
征服主人的身体这种事也只能在幻想里。
就像自己以前幻想着操妈妈,干老师,玩上司,把精液射进去。
让所有女强人都怀上自己的种,然后生出来孩子。
就连女友也是找的强硬的类型,风奴身体里的s,被身体外,强烈的鄙视。
也许真的要直接一点,大街上干脆问问女人:“你想和我做爱吗?”
大不了也只是会被打一巴掌。
我现在问你,你想和我做爱吗?我很温柔,我会先在你耳边吹气,足足吹十分钟那种。
我会捏着你的阴蒂,小心的问,这里舒服吗?力气合适吗?哪里最有感觉。
我会伸出舌头,任由主人吸吮,主人喜欢怎样的舌头功夫。
我会耐心的舔主人的乳头,是吸,捏,旋,挑,击,刺,格,冼,抽,带,提,点,撩,圈,斩,抹,崩,压,搅,戳。
十几路舌功,奴也会。
奴会舔主人的屁眼,不会带着一点嫌弃,反而是感激。
感激主人把最美味的地方让奴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