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开始发作了,风奴的肉棒在手里能明显感觉到脉搏的跳动。
要把手指都弹开了,宁白几乎握不住了,粗糙盘在肉棒上的青筋。
烫的渗出汗水来,滴落到手指缝里,这样惊人的效果。
宁白快以为是劣质有副作用的药了,太夸张了,风奴的肉棒还在撑大。
“主人,救救……救救风奴……”
柱身上快要爆开的肉棒,手里紧绷的肉棒包皮,从一开始的青筋盘绕,变成平滑胳膊粗的柱身。
光滑的宁白手都快握不住了。
雄壮的性器,却是一味地求饶声,宁白才记起来药的名字。
兽用强力催情剂。
拿错了?
可是这时候,屁股贴紧了变得和苹果一样大的龟头,磨蹭着流出淫水的马眼。
现在去确认拿错了药,也来不及了,现在离开快要爆炸的肉棒。
风奴一定会死。
从他撕心裂肺瘙痒的受不了的样子。
“风奴,喜不喜欢主人草你……你叫什么……?”
宁白手里继续把马眼在屁眼上摩擦,却并不坐下去,而他的腰也挺不上来。
被两人骑着,一手抓住肉棒,一人在玩弄他的嘴巴。
胸口乳夹上的铃铛在蜂鸣一样发抖,抖出一阵连续不停急促的音乐。
风奴想回答,不说嘴巴被堵上了,主人想听什么他也不知道。
贱奴,贱奴求求主人操死我。
宁白很想听完全坦白以后的风奴,变得更加下贱,而插入式的交合并不是他在干自己,而是主人在玩他。
屁股里滴出一滴透亮的汁液,正滴在风奴涨得不能再大的龟头上。
“静……静姐……等等……主人……”
风奴被骑在身下,不停的被捏着鼻子,玩嘴巴吸阴的游戏。
气管快要爆炸了,女人很过分,简直要玩死他,这样玩窒息性爱。
比身下主人不给更加可恶。
风奴不敢反抗,只是哭丧着脸哀求静姐能停下,留半分钟的时间给自己。
和主人说话,不,求饶。
静奴俯视着这张家里死了人一样的脸,停下捏他鼻子的动作。
也把屁股往上挪了挪。
“说吧,姐姐只留给你一分钟,知道吗?”
静奴发抖的下体,能看出来她很喜欢这个游戏,从她那里泛滥出的洪水。
就能看出来,她爽到屁股麻了吧!
“主人……风奴是你的贱狗,风奴是你的骚贱狗,风奴是主人……汪汪汪!”
鸡吧已经快爆炸了的风奴,在不插点什么,真的会肉棒撑爆而死。
也顾不得什么脸了,风奴直接学起狗叫。
就连身上的静奴也是下意识用大腿夹紧他的头,嘴角里流出口水,再次迫不及待的坐下去。
“还有吗?没了?”
宁白听的心神荡漾,调教男奴真是有趣,只不过用身体总觉得有点亏。
不准这么想,明明是自己在玩他。
宁白都想给自己洗脑了,他妈的该死的原装软件,狠狠地吞了一口口水。
“汪汪汪……”
风奴开始变换声调,学着变成温顺可爱小狗的叫声。
绞尽脑汁的讨好主人,不鸡鸡爆炸变成阴阳人。
“咯咯咯咯……好听……风奴好会这些?”
宁白笑的花枝乱颤,屁股也稍稍坐下去,引诱着小狗继续。
骑在风奴身上的静奴也是,低头听他狗叫,小东西可真有趣。
不知道性虐椅北边玻璃桌上其他药丸,还有什么效果,静奴都开始注视了。
胯下的风奴从未觉得能呼吸是多么幸福,开始极尽谄媚的学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