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园
从那以后,唐国豪、唐国兴和陈景明就对邹铁成轮番奸淫,邹铁成一颗心比黄连还苦,自己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窝,而且还是三头恶狼,一起撕咬自己这块肥肉,另外邹铁成慢慢地知道了他们的体制,唐氏兄弟盖了那三间瓦房,从此常住果园,亲身来当果园的看守,陈景明每周来一两次,检查身体,顺便在这肉尿壶里面发泄。
邹铁成的日子过得是苦不堪言啊,唐国豪和唐国兴本来只是两个粗人,但是陈景明是个知识分子,心思多,给他们出主意:“不如‘双龙入洞’。”
那两个人一听,大喜过望,于是便一先一后,将两根鸡鸡都塞进自己的下面,邹铁成当时简直要吓昏过去,生怕将那里撕裂了,结果居然并没有。
那兄弟俩把肉棒在里面慢慢地抽,格外兴奋:“从来没玩过这么带劲的!”
然而邹铁成可是分外辛苦,嘴里牢牢地咬着口球,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还是陈景明在一旁提醒他:“吸气,快吸气。”
他才明白过来,呼吸了一口气。
邹铁成入住这一间钢铁围笼屋,已经是十一月,这一年很快便过去,第二年一整年,他都给关在地下室里,偶尔唐氏兄弟见他实在听话,也实在可怜,便将他提到外面去,给他透透气,见见太阳,邹铁成到了外面,简直好像死人活过来一样,大口大口地吸着气,看着周围景物的目光可称极度贪婪饥渴,哪怕一生只有这一回,也值了。
邹铁成出来的时候特兴奋,当要将他遣送回去的时候,就怕得不得了,趴在地上磕头,死活不肯又给塞进那黑口袋里去。
唐国兴笑着和他说:“你好好听话,过几天再带你上来。”
唐国豪瞪起眼睛:“你老老实实自己走下去,否则就把你装进麻袋里,抬着你下去,再不让你上来,你这一辈子,骨头就烂在那下面!”
邹铁成给他们这样威逼利诱,又吓唬又劝说,连跪地乞求都不敢了,只得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那活地狱里面去,之后更加满心讨好,那几个人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战战兢兢,诚惶诚恐,丝毫不敢违背,有一回陈景明上了他的身之后,一边抽插着,一边捏着他的脸,笑道:“你就是这样一副又害怕,又听话的模样,最勾人了,让人一直都不会腻烦,怎么能够不疼你?”
邹铁成大张着两条腿,给他恣意进出着,口中呜呜地叫,那声音软弱而又可怜,你疼我,你疼我倒是把我放到上面去啊!
到了第三年,四月里,邹铁成总算是得了假释,唐氏兄弟大发慈悲,陈景明也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将他从地下提到地上,并且告诫他:“你之前表现很好,才对你如此宽大,今后也要继续听话才行,不要辜负我们的信任。”
邹铁成连连点头,现在他是什么都不敢想了,只要能在上面住着就好,自己这就是千年枯骨又逢春了啊,之前是在太吓人,那笼子不仅是个囚禁的地方,还是一个刑具,有时候唐氏兄弟时间不够,匆匆而来,不耐烦开笼子,便招呼自己:“猪,过来。”
于是自己就来到笼子边,或者是跪在那里给他们口交,或者是将脊背紧紧贴在笼子上,外面的人用皮带将自己的胸部和腰部都固定在栅栏上,就在那栅栏的空隙,伸进阴茎来,捅自己的小洞,自己挂在那栅栏上,简直就好像一块人肉叉烧,又好像一盒方便面,特别便利,加热水泡开了就能吃了,实在是太摧残人了。
那三间瓦房,两间是卧室带淋浴洗手间,一间客厅兼厨房,卧室里面都是搭的大炕,邹铁成从前是睡床,冬天用电褥子,这里直接用炕了,那炕真宽绰啊,睡三个人绰绰有余,果然就是他们三个躺一起,晚间唐国豪唐国兴兄弟俩,在他左右一边一个,邹铁成戴着手铐,睡在他们两个中间。
醒着的时候,邹铁成自然是不得清闲,那两个人,甚至有时是三个人,都靠着他的屁股取乐,即使三更半夜,也要提心吊胆,往往睡着睡着,忽然间就有人爬到身上来,将那热棒插进来,睡觉的时候,那两个人都穿背心内裤,邹铁成却是全身赤裸躺在那里,因此他们要做什么都非常方便,搬开他的腿直接就能干。
邹铁成这个时候,嘴里是不常塞东西了,除非是白天那两个人长时间不在,才会将他捆扎结实,堵了嘴放在屋里,否则一般都是让他的嘴自由着,邹铁成出声就容易得多,然而每当这个时候,他可是绝不愿意发出声音来,本来一般只是一个人半夜忽然燥热,要泄火,倘若他发出声音,将旁边另一个人吵醒,便是两个人轮着上,所以邹铁成是生怕自己发出动静,将那沉睡的人也吵起来。
可惜往往是怕什么来什么,起初邹铁成是惊醒之后登时便叫出来,于是引得另一头睡着的野兽也醒来,然后揉着眼睛在旁边等待,过了一段时间,睡梦之中发觉又给男人侵犯,邹铁成倒是不会第一时间叫唤,醒来了就咬牙在那里忍着,重重地喘着粗气,这种时候,身上的人就会发现他已经醒了,操弄得愈发来劲,邹铁成渐渐地便受不住,哼哼了起来,如同便秘一般,他的这个动静,旁边睡着的人便也能听到,不多时醒了,坐起身来拿过茶杯喝几口水,在一旁等,所以邹铁成半夜被奸淫,往往也是双份的苦工。
时间又过了两年,这一年邹铁成四十四岁,在这三个人的身下,苟延残喘三年多了啊,真的是“狗”延残喘,丁艺的套路,那三个沿用了,唐国豪买了狗项圈,又给自己戴上,邹铁成就在他们的轮番压榨之中,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套着项圈好像狗,哼哼起来如同猪,然而猪和狗也不用给主人插屁股啊┓?′??┏
在这样的处境之中,邹铁成过得昏天黑地,有一天趴在床上,给陈景明口交完,将小陈医生的精液都吞咽下去,喝水漱口,也不能吐出去,仍然把那残余的味道顺进肚子里去,主人的精液,一点不能浪费,然后陈景明就让他躺下来,伏在他的身上,进入了他。
陈景明一边插着他,一边伸出手指刮着他的脸,笑道:“口活儿越来越好了啊!”
邹铁成哽咽着望着他,因为练得勤啊,三个人三根几把?在自己面前,自己一根一根地轮着吮,几百天过去,当然熟练得很。
要说自己这本事,如今是升级了,丁艺只把那东西伸进自己嘴里过一回,是卸掉了自己的下巴,再把那东西插进来,可是如今这里有三个人,把自己炮制成这个样子,不怕牺牲品反抗,倘若忍不住咬伤了一个,那两个能弄死自己,所以便放心大胆地把阴茎插进自己的喉管,让自己吞咽,而自己也真的是“不负众望”,果然不敢鱼死网破地一搏,看着那肉棒伸过来,便“逆来顺受”,把它含进嘴里,还小心翼翼不要让牙齿磕碰到。
邹铁成想到,自己从前在地牢里,嘴里含的是口球,如今到了地面上,含的是肉棒,因此居然是“珍惜机会”,卖力学习,熟能生巧,技术“突飞猛进”,到现在很是精湛了,三个人都很喜欢让他来口,既用他的下面,又用他的上面,口交的频率快追赶上肛交了。
陈景明这时又说:“你若是拿这个出道,也是个红牌。”
邹铁成惊慌得连连摇头:“别,别,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