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伸出了手掌心,“不相信吗,那你要感受一下吗?”我宠溺地看着苏生,征询他的同意。
苏生一下子笑出了声,脸上因为突然大笑而有些红晕,“你这样好奇怪啊。”苏生声音又开始黏黏糊糊,可爱到能让我的心萌化了,“那我要感受一下!”
苏生伸出手自然的放到了我的手掌心。
我的心情却因为苏生信任的动作而不规则的躁动起来,有心想要提点他两句不要太信任陌生人,尤其是娱乐圈这种是非之地,可是我又不舍得让苏生因为我这几句话而变得与我生疏。
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仿佛很久前我演过的校园偶像剧中,男主因为见到女主而心跳加快的心情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身上。
偏偏苏生单纯的看着我,可爱的让我的心情完全没有办法平复下来。
“苏生,感受到了吗?”我珍重的把苏生的手心放在自己的心尖搏动处,只为了苏生对于我的这一分信任。
那里原本的平静因为苏生的碰触而变得不平静。
“竟然是真的!”苏生一下子靠近了我,随之而来的是空气突然加速流动时,独属于苏生身上的一股淡淡香味。
是那种有些淡淡的甜的香味,如果仔细闻,还能够闻到一点奶香味。
———让我总能够幻想苏生穿着白色衬衫,黑色细软的头发垂在额头,在耀眼的阳光下,笑得快乐,看起来青春洋溢着开朗的气息。
“哥,那你当初拍戏的时候,也对搭档这样过吗?”
怎么可能!
我刚想要辩驳,可是化妆间的门突然被人敲响,接着是场务的声音,催促着我们去拍戏。
我甚至还没来得及拉住苏生,他就从沙发上蹦起来,然后边整理衣服,边去开门,似乎对于我的解释毫不关心的样子。
我只能叹了口气,压抑住从身体里散发出来的想要强制拉住苏生胳膊的冲动去了拍摄场地。
今天的这一场戏比较重要,是孟霖与方鹿第一个关系开始转折的地方。
此刻的他们已经身处酒店,孟霖已经洗完澡,身上穿着白色浴袍,只等着方鹿洗澡结束。
“洗完了?”孟霖仰坐在沙发上,正抽着支烟,白色烟雾腾空,他透过缭绕的烟雾看见了穿着同样是白色浴袍的方鹿。
但不同的是,孟霖穿着白色浴袍完全是纨绔所特有的吊儿郎当,而方鹿则有些局促,神情慌张,一看就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场景。
“嗯,洗完了。”方鹿看见孟霖直勾勾看着自己,原本就被水蒸气熏红的脸颊更是红了起来。
“过来。”孟霖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沙发。
方鹿依言走了过去,但是他刚坐下,身体还没有陷进柔软的沙发,突然胳膊上有一道强大的力量,紧接着身体一歪,就被那股强大的力量拉进了怀里。
“真乖。”孟霖手指轻佻的勾上方鹿下颌,下一秒,吸引他注意力的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就出现在孟霖面前,孟霖满意的用指尖轻轻摩挲了几下方鹿有些发红的眼尾,声音懒散,“你叫什么名字?”
“方鹿。”方鹿微微挪动自己的身体,试图远离,揽在他腰上的手却骤然用力,立刻的,两个人指尖本来就所剩无几的距离更加变得亲密暧昧起来。
“方鹿?”孟霖轻笑一声,调侃般问道:“你躲什么,难道是第一次?”
此时镜头渐渐靠近,我知道是导演催促,要即将开始正戏的意思,苏生显然也意识到了,但他很害羞,也很不适应,在镜头看不见而只有我能够正面看见的地方,他正在不安的紧张着。
所以在镜头里,下一秒钟,孟霖整个右胳膊揽上方鹿的腰侧,手臂用力,方鹿就被孟霖压在了沙发上。
“没关系的,苏生。”我埋头在苏生的脖颈上,做出亲吻的姿势,声线压低,用仅能两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轻声安慰道:“用自己最舒服的状态来演,放心,我可以接住你的,知道吗?”
说罢我的手在摸索间抓住了苏生因为紧张而握成拳头的手。
“嗯。”苏生仰头喘了一下,声线性感,眼睛中有朦胧的水意,算是简单的回应了我的话。
“我”再开口,苏生已经变成了方鹿局促的模样,他抬头看着自己上方高高在上的人,神情间隐藏着害怕,声音有些颤抖,“我们能不能不进行最后一步?”
这样的方鹿更加的可怜与脆弱,仿佛是林间经历了瓢泼大雨却无处可躲的小鹿,只能在痛苦与悲伤间默默的蜷缩在一个地方,等到身上有力气了才会叫喊一声,期待着有同伴能够与他相逢。
闻言,孟霖有些不耐烦,他冷哼一声,笑意中带着冷漠与高傲,“既然是出来卖的,要求还这么多?”
说罢他不顾方鹿反抗,弯腰强势的吻上方鹿嘴唇,方鹿见孟霖不答应,开始慌忙的挣扎起来,结果在慌乱之中,方鹿失手,“啪”地一声脆响,手掌用力甩在了孟霖脸上。
巴掌很用力,几乎是几秒钟,在孟霖抬头地时候,他的脸上就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巴掌印记。
“啊,对对不起”方鹿几乎要哭出声来,害怕让他想要推搡开孟霖,但是孟霖因为需要赛车的缘故,是健身房的常客,方鹿自然不是孟霖的对手。
因此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方鹿就再次被孟霖压制在沙发上,甚至这次比刚刚还要暧昧,方鹿在挣扎间身上的浴袍散乱,孟霖干脆就抓住浴袍的袖子,将方鹿的两个手腕禁锢在方鹿头顶,然后强势的绑住了方鹿的手腕。
栗色的细软短发因为汗意紧贴在方鹿脸侧,裸露出方鹿不设防的白皙脖颈,孟霖抬起眼睑看了眼方鹿,见他紧紧闭着眼睛,孟霖双眼中显露出的浓烈兴趣原本立刻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睁开眼睛!”孟霖蛮横地命令道。
方鹿摇着头,说什么也不睁开,表情带有可怜的哀求之意,声音中已经带着哭腔,“求你了,放过我吧。”
孟霖冷笑着,手指掠过方鹿赤裸地锁骨,方鹿身体一个瑟缩,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孟霖的手指已经按压在方鹿因为冷空气而颤栗的乳尖上开始碾压摩挲。
“啊!”方鹿受惊地尖叫一声,眼泪立刻从眼尾难过的流出,身体想要蜷缩,却因为孟霖的霸道而只能坦露出柔软的躯体。
他觉得羞耻,更觉得耻辱,耳边却再次传来孟霖强势的命令语气。
“不要再让我重复一遍,睁开你的眼睛!”
方鹿只能睁开眼睛,眼睑刚一睁开,几滴眼泪就随之流淌而出,沿着方鹿的脸侧悄然消失在沙发上。
“看着我。”
方鹿眼睛微动,泪眼婆娑的眼睛,仿佛哭泣的脆弱小鹿,就这么赤裸裸地展现在了孟霖眼前,孟霖突起的喉结滚动,半敞开的浴袍下,黑色内裤被性器顶起,直直顶在方鹿腿根处。
孟霖屈起指节擦干净方鹿眼角边缘的泪水,因为刚刚的对待,致使方鹿脸上流露出委屈难过却又青涩的情欲反应,招得孟霖体内犹如有狂躁得欲火,却又因为方鹿神情而难得得心软,“别哭了,不做最后一步。”
“真的吗?”方鹿怀疑得盯着孟霖,然后目光下移,羞耻得瞥了一眼自己腿根处的地方,但因为羞耻,他只是看了一眼就赶紧快速的移开目光。
“嗯。”孟霖带着浓厚情欲的声音响起,“会摸吗,斑比?”
“什么?”方鹿因为孟霖肯定的回答而放松身体,神情也变得放松下来,但是听到孟霖的后一句话还是有一些困惑。
孟霖淡笑一声,为方鹿轻而易举就放松的样子,丝毫不记得刚刚还挣扎剧烈的样子,也为了方鹿轻易相信他的样子而被取悦。
此刻的他,全然抛却平日里的不耐烦,抓住捆绑住方鹿的手腕,在方鹿疑惑的目光下将方鹿的双手放在了自己的下半身。
镜头移动,刚好停留在两个人的小腹与紧紧交缠而暧昧的手腕上,一个人的双手手腕稍微瘦一些,上面有浴袍捆绑而留下的红色痕迹,色情又勾人,而另一个人的手则劳劳桎梏住那个人的手腕,在那双手腕想要退缩时,禁锢那双手腕的手立刻用力,手背上青筋裸漏,强势的荷尔蒙气息显露。
就在镜头缓慢推动,即将要拍摄到苏生布满红晕与推拒的脸庞上时,原本应该做出拍摄反应的苏生却猛地挣扎开并不牢固的绳子,整个人受惊似的坐了起来。
“我让你不舒服了吗?”我背着苏生给导演示意,希望他们能够暂时撤退,给我们留几分钟的交谈时间。
苏生揉着脸颊,栗色的头发都无精打采的耷拉着,没有一点之前的活力。
一分钟后,苏生突然从手掌心抬起了头,“周烬!”他没有恭敬客气的叫我哥,讲话时神情中还残留有羞涩,接着他皱着眉头,有些不开心,“你顶到我了!”
后面一句,苏生在说之前脑袋还转过来转过去看了眼四周,接着才小声且严肃的瞪着我抱怨着。
又是这种像是生气,又像是撒娇地语气。
酥麻与心软开始不自觉的从心脏蔓延到全身。
“我………”我看着苏生眨来眨去的眼睛,到苏生瞥了我一眼就紧忙看向别处的慌张神情,情不自禁的,我有些不知道怎么解释起来。
难道要跟苏生说,从拍戏到现在,只有你,让我只是一个亲吻,身下的性器就会硬得发疼,何况后面还有苏生手腕上被勒出来的红色痕迹,那一刻,方鹿不是方鹿,而是变成了苏生,被强迫的方鹿仿佛变成了可爱的苏生,他可爱的喜欢瞪大的眼睛充斥着泪水,手腕上是暧昧的欢爱痕迹。
无处不在诱惑着披着孟霖壳子的周烬。
“对不起,让你不舒服了。”我隔空温柔的抚摸着苏生的栗色头发,尽我最大的可能让苏生感到舒适,也尽我最大的可能克制自己想要与苏生亲近的想法。
“废话啊!谁让我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年轻,我害羞你懂不懂?”苏生压低声音,表情凶凶的,但在我看来却有卖萌的嫌疑。
“还有!”苏生攥起拳头打在我的胳膊上,样子看上去凶狠,实际上跟小奶狗用四条腿踢人一样,力道很轻,“手都抬起来了,隔空干屁,那你要真的摸摸我、哄我啊。”苏生理直气壮的用他柔软的头发顶在我的手心,有些奶膘的腮帮子都气得鼓了起来。
望着苏生不设防的模样,我觉得自己正被一团火焰融化着。
“刚刚的动作是我和导演商量以后做出的决定。”我勾起嘴角笑了起来,掌心中是苏生柔软的头发,而视线中也满是苏生因为舒服而快乐的摇晃身体的快乐样子,“我和导演说过,为了让你舒服,镜头大部分拍我,只有重要的几个关键点才会把镜头对着你的表情,这样可以吗?”
苏生听后立刻又恢复了平常的尊称,刚刚凶狠的模样瞬间消失,又变得乖巧起来,还对着我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周烬哥,怪不得你可以当影帝,考虑的真周全,那他们说你以前脾气暴躁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以前也有记者问过这个问题,但是无一例外都被我冷着的脸拒绝了个彻底。
然而苏生不一样,他不是无良的娱乐记者,不会像个膈应人的苍蝇,满眼都是看好戏的表情。
不论这是不是所谓的双标,但我对于苏生问这个会让以前的我脾气爆发的问题,反而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愤怒。
“你从哪里听的?”我失笑的轻轻弹了苏生额头一下,“这个就当是你八卦的惩罚。”
苏生马上夸张的扶着额头倒在沙发上,嘴里还可爱的“嗷”了一声。
“行了行了,我根本就没有用力,你还要假装一下,苏生,小戏精啊。”我把苏生从沙发上拉起来,还是有些担心的替他按揉着额头。
“哈哈哈哈哈。”苏生得意的笑了起来。
“当初确实脾气暴躁,这个是真的。”我坦然自己的缺点。
虽然也害怕苏生会因此而讨厌疏离我,但是总比让苏生感觉到谎言得好。
“哇。”苏生盯着我,星星眼一样,充满了光亮,“哥,你当时替同组演员解围时候的动作超帅!”
“怎么,开始有一点崇拜我了?”我有些开心,看着苏生的时候心里柔软成了一团棉花。
说完才惊觉,竟然和小戏精一样开始有些臭屁起来。
“嘁!”苏生立马扭过头,有些不屑得耸耸鼻子,“和我一比,哥你还差的远呢。”
“对对对,你最帅了。”伟大的男孩子的虚荣心。
我忍笑应和着。
“好了,开始拍吧。”苏生深吸了一口气,整个人仿佛视死如归,还打气似的拍着我的手掌,我反手握住苏生的手,微微用力,鼓励道:“还差一点这场戏就结束了。”
“好了,哥,你把导演叫过来吧。”苏生大手一挥,颇有一种挥斥方遒的伟人感。
接下来还是刚刚那场戏,镜头仍然着重拍摄我和苏生纠缠暧昧的手腕。
接下来还是刚刚那场戏,镜头仍然着重拍摄我和苏生纠缠暧昧的手腕。
拍摄过程中,苏生依旧很害羞,但是因为有刚刚的缓冲时间,堆叠的害羞逐渐被冲淡,没有继续累积。
镜头继续跟进,从苏生抗拒却又无法逃避的怯弱神情,到让人肆虐程度不自觉中飙升的流着泪的小鹿眼睛,再到我和苏生纠缠的双手。
说是不做到最后,但是孟霖也没有委屈自己,反而用手指紧紧扣住捆绑方鹿的衣服,他的手背上青筋暴出,即使方鹿手腕不断挣扎,但是他的双手不仅没有挣脱,反而距离炽热的存在越来越近。
“斑比,摸好点,否则刚刚的承诺可就不作数了。”孟霖的眼神戏谑,嘴角坏笑,如果是熟悉他的人就知道他肚子里玩弄别人的腹黑与恶劣。
可惜方鹿并不了解。
孟霖话音刚落下,方鹿只能咬紧嘴唇,忽略自己全身所有的不适,双手在颤抖间艰难地朝着孟霖下身伸去。
“嗯……”孟霖被方鹿青涩的手法刺激,闷哼一声,下身性器反而在方鹿的手指间更加胀大狰狞,惹得方鹿害怕的立刻缩手,却又在孟霖有力的强烈掌控下,被拽住捆绑手腕的东西,在方鹿不愿意的侧头中一点一点靠近孟霖下身的阴茎,直到再一次重新紧握。
“再逃避一次,我可要毁约了。”孟霖身体下沉,吻上方鹿赤裸的肩膀,在上面涩情的舔舐吮吸,留下几个鲜红艳丽的吻痕。
方鹿只能忍着不适,嘴唇紧绷,在孟霖看戏的眼神注视下继续胳膊微动。
释放以后,方鹿起身立刻想要去卫生间,却被孟霖搂进怀里一动也不能动弹。
“去哪里?”
在狭窄的沙发上,两个人侧躺着,孟霖胸膛紧紧贴在方鹿后背,说话间两个人之间再也没有了距离,彼此间身体的温度在紧密接触下互相纠缠,孟霖下巴靠在方鹿颈窝处,看着方鹿发红的耳廓,故意问道。
“去……”方鹿紧张得不敢呼吸,也不敢动,只能小心翼翼回复道:“我准备去一趟卫生间,请问可以吗?”
明明听到了方鹿呼吸间的紧张,孟霖却恶劣的吻在方鹿赤裸的后颈,仅仅是牙齿轻轻啃咬,就在方鹿光滑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个鲜红的吻痕。
一吻结束,孟霖问道:“斑比,有没有人说你哭起来很好看?”
“什么?没有人说过,他们都害怕我。”方鹿瑟缩着脖子,想要摆脱后颈让他极其不自在、极其不舒适的感觉,尤其是孟霖湿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后颈,身体立刻急不可耐地冒出很多鸡皮疙瘩。
有一瞬间,背对着孟霖,仿佛如小鹿般怕生的方鹿似乎突然不见,他皱着眉头,眉眼间有一些暴戾,但不过几秒钟的眨眼时间,方鹿抿起嘴唇,脸上的神情马上再次变得瑟缩与怯懦。
孟霖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把方鹿翻转过来与自己面对面,眼神专注的盯着方鹿,半晌,孟霖突然放肆的笑出了声,“你在逗我笑吗?”他用手指擦干净方鹿眼角的泪水,然后还特意把手指上的水迹在方鹿面前晃了晃。
意思很明显———你看你流着眼泪,谁会害怕你?
方鹿不说话了,只是低着头蜷缩着,似乎要将自己的整张脸都埋进胸膛不让任何人看见。
“行了,去卫生间吧,免得说我虐待你,洗完来床上。”
方鹿本来很高兴,就连畏惧的神情都因为孟霖的一句话而变得轻松了不少,像一只即将要迈出危险地带第一步的小鹿,可惜孟霖最后一句话立刻打破了他的轻松,再次让方鹿蔫了起来,在不愿意中慢吞吞的朝着卫生间走去。
不远处已经半躺在床上的孟霖见状偏头轻笑。
随着镜头拍摄方鹿僵硬的背影,这场戏就结束了。
然后就是中午饭,为了方便和节省时间,我和苏生一起在一辆房车里面吃饭。
苏生吃饭有一个特点,就是喜欢塞嘴巴里一勺米饭以后,眼神很认真专注的继续盯着盒饭里面,仿佛在用眼神挑拣自己下一口准备吃什么。
就在我们快要吃完饭时,房车门被敲响,然后是助理提着两杯饮料过来。
“给我的?”我惊喜地看着自己面前的东西。
苏生吃干净盒饭,边开心的拿起袋子里的吸管,边回答了我一声“嗯”。
“谢谢,苏生。”我开心不已。
甚至懊恼为什么苏生送给我的东西,我不能拥有一直保存不会让食物腐烂的能力。
这种想法过于的变态,或许会成为我心里的一个小秘密。
———除非遇见能窥探人心“懈”。
苏生给我买的是咖啡,我开心之余,又有点想要知道苏生喜欢喝什么。
所以我看了几分钟手中的剧本,然后装作不经意般,埋头在剧本中问苏生:“突然想起来,苏生你喝的是咖啡吗?”
苏生听后立刻看了我一眼,“不是,是热可可。”
果然是可爱的苏生,就连口味都如此的让人觉得可爱。
我用手遮住嘴角,在苏生不注意时眯起眼睛笑了起来,然后在苏生快要注意时又恢复了原本的平静模样,“那咖啡呢,喜欢吗?”
“不,”苏生皱起眉头,表情因为失去了笑意而变得生人勿近,帅气又冷漠,“难喝。”
最后判定了咖啡在他心目中的属性。
冷漠的苏生在我们这几天的接触中已经几乎是悄然褪去,但是并不是说苏生是一个很轻易就能够接触的人,相反的,他很客气,就比如今天的咖啡,目的是为了答谢我那天的夜宵。
看似可爱的苏生,貌似是一个傻傻的小年轻,实际上他的为人处事十分的到位,头脑聪明且理智,不会让接触他的人感觉到不舒服,但也绝不会让接触他的人感受到他的软弱。
所以我忍住唐突的想要夸赞苏生的溢美之词,而是淡淡的轻笑了一下,随后举起自己手中的剧本,“下午的戏,我刚刚仔细看了一遍我的,所以,我有那个荣幸请你和我一起顺一遍吗?”
苏生显然深谙撒娇的手法,一点也不会拘束自己,反而在喝完最后一口热可可后,眯起眼睛笑得开心,语气也很大胆直白,“当然可以了。”说完后甚至开心地自己点头表示赞同。
苏生热烈的回答感染了我,我我跟着他开始莫名其妙的更加开心起来。
就是在这样的气氛下,我和苏生预演的速度快极了,虽然他的演技青涩,还需要改变一下细节之处,但是在对于角色的感悟上却已经相当到位,甚至还加入了自己的小构思。
“你很棒。”我朝着苏生竖起大拇指。
苏生臭屁的抬起下颌,眼睛亮晶晶的,“那是当然!”
我的心开始痒了起来,即便是最平常的呼吸,也会加剧这种强烈的瘙痒程度。
尤其是在拍摄时,苏生变成了方鹿,我变成了孟霖。
孟霖可以肆无忌惮的对着柔弱的方鹿做任何他想要做的事情。
可是我不行。
在亲吻苏生脖颈时,我的呼吸紧绷而难以控制,下身的性器在感受到苏生望着我的眼泪时硬到疼痛不已,想要释放,却因为害怕苏生感到有任何骚扰感而僵硬在原地,后背冒出了一层的冷汗。
身体冷热交替,苏生手指却在不经意间触碰到我的性器,那一刻,我粗糙杂乱的呼吸达到了顶峰,只能用难堪的话语为难方鹿时借以发泄。
那时思想止不住游离的我想到———或许这就是迟来的一见钟情。
之后我们因为需要单独拍摄一些单人的片段,所以除了偶尔能在房间内偶遇以外,其他时间都错开了时间。
因此,看着是两个人的房间,实际上却经常性是一个人的暂住。
直到我们错过了一周以后,迎来了我和苏生的第一次营业活动。
营销号早已经被授意发出了我要演耽美剧的消息,有些标题甚至写得很是轰动,说什么知名影帝周烬竟然堕落到开始演耽美剧,还有什么落魄影帝周烬竟然自甘堕落开始和不知名演员演耽美剧。
乱七八糟的,说什么都有。
这一次营业活动的主办方不是很出名,说是首饰之类的。
在做妆造之前,我终于见到了苏生,见他手中正拿着几张a4纸,是主办方的商品信息。
我摆摆手,让周围的助理都出去,在门被关上以后,我坐到了苏生旁边的黑色旋转椅子上,可惜苏生低头看得过于认真,面无表情的十分冷淡的样子。
于是我屈起食指轻轻敲了一下苏生前面的化妆桌,苏生听到声音立刻抬头看向了我的方向,“是你啊。”苏生原本睁大的眼睛立刻有些萎靡下来。
我看见后故意逗他,“小宝宝怎么了,见到我这么冷淡。”
苏生显然是紧张到了极点,对我的玩笑话置之不理,只是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纸张,我盯着那几张纸有一点醋意,可惜没有什么立场,只能咬紧后槽牙,冷冷地眼神掠过那几张纸。
下一秒。
“不要紧张。”我的手掌抓住苏生的椅子扶手,强硬的将苏生转到了我的对面,然后食指挑起苏生下巴,霸道地让他的眼神只能看向我。
“有我在呢。”苏生脸颊有些肉嘟嘟的,摸起来手感好极了。
苏生还是皱着眉头,颇有些烦躁,毛绒小狗狗翻脸不认人似的,直接侧头甩掉了我手指的钳制,表情皱巴巴的,还凶狠烦躁的瞪了我一眼,“别烦我。”
可能是我的滤镜过于深重,竟然觉得这样的苏生萌得想让我吻他。
我盯着苏生红润嘴唇的目光变得阴暗,偏偏苏生还一无所知地抿嘴,仿佛是性暗示,我忍耐着,压抑着,嗓音变得沙哑,充斥着单纯苏生不清楚的克制情欲。
“以后最好别这种表情看别人。”我食指按压在苏生皱起的眉头间,喉结滚动,笑得无奈起来。
“啊,什么?”苏生茫然的看着我。
我闷笑一声,“因为太可爱了,宝宝,你真是个让人喜欢的小宝宝。”
“喂,周烬,你有毛病,我要是语文老师就罚你写一百遍帅字怎么写。”
“是是是,”我弯腰抽走苏生手中的纸,拇指和中指并拢,在苏生侧脸的镜子前打响,引导苏生看向自己椅子前的镜子,“化妆就好,不用那么紧张,我教你怎么应付他们,你只管笑得开心就好。”
苏生听后立刻朝着我呲牙假笑,仿佛装作凶人的小狗狗,实际上尾巴摇得很欢,是被哄好了的开心模样。
“宝宝,你这样也很可爱。”我捏着苏生两侧脸颊笑得愉悦。
苏生立刻收敛笑容,撇撇嘴,傲娇小狗似的。
但是在我准备开门叫化妆师走进来时,却听见了一声有些小的“谢谢”声音。
我回头,冲着看我的苏生微笑,“不客气,宝宝。”
“哼!”苏生表达对这个称呼的不满,马上胳膊抱胸把转椅转了过去,用后脑勺对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