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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要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我和你有仇么?亲爱的小丁领导?”
某五星级酒店的女厕所隔间富丽堂皇且回响效果极佳。两个人的脸被灯光打得像是要拍下一版国内时尚周刊男女混刊封面一样,如果两个人之间刀光凛冽的气氛可以称得上是“性张力”的话。
“不好意思啦,我不知道池泽清是你哥哥。你们俩一点都不像诶。”丁渺学angirl的语气太恶心了。做作到让人反胃。他故作俏皮的眨了眨眼,“好啦,不就是亲了一下你额头吗。”
“妹妹不能有自己的私生活吗,他是什么封建时期的大家长吗,管好多哦。”
“可是这像我在遭受职场性骚扰。”
“有嘛,那你喝醉了乱摸我腿,还乱亲我……唔。”不能再听他说下去了,再给他发言权,他会把姜遥和他一夜情后跑路的故事当五十万长篇说给全世界听的。
姜遥是实打实的行动派,捂住丁渺这种病弱男的嘴跟鲁智深倒拔林黛玉一样容易。
当然,她比起鲁智深更像伏地魔,起码知道用手护着丁黛玉的后脑勺,防止丁黛玉脑震荡后,上门要求赔偿。
很明显,这位闷烧上司今天有点烧过头了。印象里,这是姜遥第一次在池泽清面前不打一声招呼的带着另一个男人走过。
当时她来不及细想,她隐约觉得让这两个人碰上惹出来的麻烦会比现在来得大。她也不是个很喜欢处理麻烦的人。
“啧……啧……唔……不要走神啦。”就比如,现在,面前的烧男已经开始在她面前表演发大水了。
她不理解,她头痛欲裂。
“明明有交流会,为什么你会提前灌好肠啊?你这样真的过于变态了。”
“可是你带我来这里我以为你想做的……而且我们俩离好近……嘶,你温柔一点嘛……”
虽然很不情愿,但是姜遥又必须得承认,碰上这么配合的色情狂,她的施虐欲就很难停下来。明明知道两人做得时候各自心猿意马,她还是做了。就好像小红帽被大灰狼勾引了上床,大灰狼吃掉外婆哥哥玩起了spy,小红帽揣着明白装糊涂,找了个平替来圆艹哥哥的梦。
她的左手还轻轻捂着他的嘴,右手在红肿的地方进出。面前的人像感觉不到痛一般在痛觉和快感之间欲仙欲死。
很显然,自从上一次被她玩狠,利用她的愧意给他上药的过程,让他狠狠爽到并一发不可收拾。明明应该布满褶皱的位置,水润的让姜遥想要带他去肛肠科好好检查一下。
“唔,不要只碰哪里啦……哈……妹妹进来一点,唔……”丁渺被玩得后腰和大腿都很酸,索性微微抬腰,一只脚踩在豪华酒店马桶盖上。
姜遥一边在做别人的矿工老公,一边注意着外边的动向,并且计算着大概时间。公司派出来的人不多,她们两个出来超过半个小时,其他人会起疑心。
呼吸急促的人有点不满足面前人的三心二意,故意发出母猫整夜叫春一样的呻吟声,然后面前的人就会把他的嘴捂得更紧一点,他似乎有点过呼吸了。
姜遥在看到他眼周泛红眼神涣散的时候会稍稍收回手劲。她的右手在温热的水流中来回往复,手酸了就会停下细细扣弄,结果纯情烧货好像更激动了。大致表现为前列腺的位置会起伏得格外厉害。
水多的男人。后面的水没止住,前面的又出来了。丁渺漂亮内裤的前端好像湿透了。
姜遥感觉纯情烧货好像在流口水,她的左手有点打滑。于是在他快翻起白眼的时候,把左手放下在他的高级衬衫上擦了擦。
“你是不是射了?”在他身体发抖,脚打颤的时候,姜遥问到。
“哈……,是哦。遥遥妹妹太厉害啦,呜……慢一点嘛,呜呜,要被坏蛋妹妹……哈……艹飞啦。”这位纯情骚货‘哥哥’只要爽到就会开始语无伦次,于是姜遥果断在他肠壁收缩的时候,加速捣弄。
纯情可怜烧货的后庭好像有水从内部喷出来。
他潮喷了?姜遥对他的敏感有点无语,然后无所谓的在他身上擦了擦鼻涕和淫水。
好心的帮他整理了下衬衫和西装裤,然后推开门走出去,洗了洗手。
身后被玩坏的人好像在掉小珍珠,也有可能是她眼花,但是也无所谓了。
因为她接下来要和池泽清好好叙叙旧。
2哥哥
还有有人像我一样爱你么?
池泽清其实很想这么问。那样复杂忸怩的爱除了他恐怕世上没有人会有了。
扭曲着倾慕,怨恨的爱爬满了他的残躯。时常诅咒她去死,又赎罪式的希望她长命百岁。在他意识尚清的时候,他很爱惜自己唯一的妹妹,就像爱惜他的每寸羽毛一样。她是这个世界自己的另一化身,于是他纵然她毫不犹豫的伤害自己;但她任何粉饰出来的爱就会烫得他想要流泪。
爱不成则成恨,恨不成则成仇。
姜遥18岁那年和连楚携手跑路去澳大利亚给农场主剪羊毛的时候,池泽清猛然生出母亲般的疲惫。
这个所谓的好妹妹好似是为了折磨他而诞生于这个世界的。
她坏心肝地花了二百块买了两个依偎着的小猫摆件祝亲爱的哥哥嫂嫂长长久久,然后考完试第二天就抛下一切和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私奔到几千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