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好像在他们分别之后变得格外模糊,只有再次见到她才重新流动。
他想问她,他能像我一样爱你么?
但是她从没给他说出口的机会。
她已经堵死过他好多次了。
就像他从醉酒症醒过来那天一样,他记得他浑身酸痛从大床上醒过来。他不记得他喝醉后发生了什么。这和其他男人狡猾的借口不一样,学名应该是病理性醉酒,会出现幻觉,臆想之类的。
就比如他臆想着,妹妹从酒吧把他捞出去,然后带到酒店狠狠草了他一顿。他们好像点了外卖买了很多假阳具,在这之前,妹妹用手指把他玩得又哭又笑。
刚进门的时候,他好像边吐边哭。然后身上的衣服就消失了。后来,潮湿的水珠打在他脸上,他想为妹妹挡雨,然后就被妹妹罚着跪着被她质检。
他身体止不住的颤栗,酒店浴缸很滑,他的膝盖打滑过很多次,而且跪起来很痛。
她毫不怜惜在他的处子穴里横冲直撞,温水和淫液又泡得小穴发涨。他用妹妹最喜欢的语气乞求她能够怜惜哥哥来换取更猛烈的肏弄。
他哼哼着腰快断了,然后被她抱出来放到铺着毛巾的池面上。
这酒店设计的镜子甚至能让他看到自己挂泪的眼角,吐出的小舌和绯红的脸颊。
他全身的力气都被用来夹住妹妹的腰了,手臂只能虚虚挂在她脖子上。腿如果架不住会被她狠狠拍一下屁股。
哥哥不知道妹妹能同时分心做很多事,一边埋首舔他的乳头,一边挺腰在他身上运动。而他只能无力地感受着胸口的肿胀而穴里触电的刺激默默流泪。
最后他被妹妹抱到床上,他坐在她腿上,堪称慈爱的看着她对着自己的身体又吸又咬。好像被玩过之后乳房是会变大的,他感觉自己的胸晃晃甚至可以颤动了。“小色鬼……喜欢……喜欢你。”
她像个小猫一样抬头,认真的问“喜欢谁?”
他好像认输了,因为她又开始草他了,花里胡哨的道具在他的穴里进出,一次一次的顶到最深处后又故意退至出口,在他穴里足够空虚的时候再狠狠插进去。他的穴已经发软到快被她玩烂了。
于是他泣不成声的说“喜欢……妹妹。”
他真的说了么?
他不知道。
反正只是一场臆想罢了。
在阳台晒太阳的姜遥说她只是来等他睡醒把他带回家的。爸妈说今天是他复诊的日子。
医生得知他昨晚酗酒后恨铁不成钢的叹气,得出结论说那一切都是他的想象而已。
是么,那为什么他的乳头和小穴还是滚烫湿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