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拉长了脸,直板板地仰面横在床上挺尸。
因为夏裴夙对宝塔诗时使坏,小明鹪多少存着点报复叛逆的心思,吃酒席时捣蛋,牵头带众人赌牌,只是没想到老夫人们瘾比她还大,搞到要在夏府开局招待众人打马吊,的确有些过了。
她心软,胳膊揽着他的胸,一条腿搁在他肚子上,娇滴滴地柔声哄。
“别生气了嘛,那我说身子不适,把这事情推了,大家的钱还回去,就不会有人抱怨了。”
“鹪鹪……”
他瞪着帐顶,语气肃穆地喊了她一声,沉默许久。小明鹪心生委屈,把脸埋进他胸口轻蹭,手臂用力抱紧,都答应不玩了,还要她怎样嘛。
就在她暗暗抱怨某人小心眼,准备装哭撒娇闹他的时候,小心眼的人突然开口:
“我硬了……”
“???啊?”
“啊什么啊!都是你的错!”
他猛地翻身压住明鹪,撩起衣服胡乱亲吻抚摸,把浓重的酒气喷在她脸上,一只手钻进腿心……
“熄了灯不睡觉,又摸我的奶,又拿腿蹭鸡儿,小水逼夹着我的腰,衣服都被淫汁浸湿了!骚货这么要,一天不肏就活不下去了是不是?”
“……你……混蛋……你喝醉啦?!”
“当然没有!想你了而已,笨蛋!”
夏裴夙听到身下笨蛋为了他说不玩了,还要还钱给别人,心化成一汪蜜水,舍不得她有半点难过。
“难得有机会,还可结交些新玩伴,趁我家老头还没回来,你尽管玩儿。小赌两把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有谁看不惯,我替你兜着。”
“裴夙……你不生气吗?”
“不生气,我沉迷女色,已经废了。小甜鹪,我们两个奸夫淫妇,干一发再睡?”
“……嗯。”
衣服都被脱光了,奶头也被他捏硬了,下面湿腻腻地流着水,还能怎样?只能没羞没臊张开腿,让某人进来捅上几百下了。
新婚燕尔夜夜春宵,某个旷夫的日子可没这么好过。
孤枕难眠,辗转反侧,薛辟今天做了不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