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讲完宝塔诗就走的他,言而无信,在小六六屋里一坐就是几个时辰,传授诗文,解说典故,陪她下五子棋,甚至一起教丫丫唱童谣……
她一个人怪可怜的,他想,再多陪一会儿就走,再多坐一会儿,再多聊一会儿……
下人送饭来时,看他们两的那个眼神,和撞破主人奸情没两样,又惊异,又探究,又有点刻意的“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脸都白了,深深后悔,这下说也说不清,菩萨保佑千万别传到夏魔王耳朵里。
在心虚胆颤的折磨下,薛辟好不容易睡着,菩萨显灵惩罚他,让他梦中见到了最不想见的人──妹夫夏裴夙。
夏爹破天荒地从砎石轩门外路过,走进积秀居,黑着脸,气势汹汹。
该不会是听到了什么谣言,以为六六红杏出墙,特意去教训她的吧?
他是不是又要打她折磨她了?
不行不行,男子汉大丈夫,这种事让女人顶,自己躲在后面装孙子,太没出息,若害她被打,更是畜生不如,还是得去同那个凶巴巴的人渣混蛋澄清始末,理论一番,大不了被他骂一顿,赶去国子监。
梦里的薛辟勇气十足,提腿就走,来到积秀居门外,听见里面传出“啊……啊……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的哭声,情急之下,一脚踹开房门。
小六六被脱光了衣裙,坐在夏裴夙腿上,他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不幸中之万幸,她全身包着纱布,没露什么肉,还不算闯了不可挽回的祸。
那两人听到动静,不约而同转头望向门口,见是薛辟,夏裴夙脸一沉,冷笑讥讽。
“呵呵,年纪不大胆子倒不小。我不在时你与她通奸还不够,我在这里你也要来掺一脚?”
“没有的事!”他慌忙自辩:“我没和她通奸,我们清清白白的,就说了会话而已。”
“哦?我不信,要真清白,你就忍住别硬。”
夏裴夙转头命令腿上镇定如常的六六:“腿分开,给他看。”
“是。”
她顺从地面向薛辟分开腿,露出纱布无法包裹到的阴户,蚌肉娇颤,殷红欲滴,小洞里湿哒哒地流出水来。
“!!!”
十八九的少年郎,可看不得这个,秒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