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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1 / 2)

陆若焉一改先前的大胆,此刻羞得不敢直视叶与。他回避着叶与的视线,因此并没有注意到帝王更为窘迫不安的神色。

他抬起玉藕般的手臂,抚上系着帝王外袍的玉带,一勾手,外袍就滑落在地。

待陆若焉要继续为他解中衣时,叶与擒住他的手,将他压倒在床榻上,弓着身子,双手置住陆若焉的两只手。

陆若焉看见帝王那双墨黑色的眼眸正流连在他的玉颈上,仿佛盯着猎物般的眼神让他无名感到战栗。

下一刻,帝王猛地将头埋到他的颈间。随即,他便感受到濡湿的碰触——叶与吻上了他的脖子,且似乎不满足地,变成了迷乱的舔舐。

陆若焉感到难耐的痒意,却因为叶与紧紧压住了上身,无法逃避。

紧紧的依贴间,陆若焉似乎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酒气,在酒精的蒸腾下,他似乎也越来越醉了,卸去全身的力道,软成了任人揉搓的一团……

叶与此时却真觉得自己醉了,在来之前他怕自己无法投入,于是就饮了一壶酒而来。

在吻上身下人的脖颈前,他方才觉得自己真的醉了。他从未同他人做出如此亲密之举,何况是如野兽般舔舐同性的脖子。此时他却无法遏制地把那当做无上的佳肴。

突然,一只冰凉如玉的手穿过他松松垮垮的层层衣袍,触碰到了他那早已燃烧起来的阳物。

陆若焉大着胆子,却被那物事的硕大与火热吓到,一下子缩回手。

叶与恼怒地感到那处的火烧得更旺了,他掰过陆若焉的脸,道:“继续。”便直接吻上了他红似丹枫的唇。

陆若焉从未接过吻,也没有教习公公教过他侍奉嘴唇的方法。在叶与将舌头略进他的口内时,他便完全失守了。他机械地张着嘴,任叶与的舌头横冲直撞地搅动着他的舌头,涎水不自主地漫溢出来。

陆若焉的手再次握住叶与的物什,青涩地抚弄起来,惹得叶与发出失神的喟叹。他心惊地发现那东西继续胀大,难以尽握。

陆若焉替他纾解了一会儿,手上渐渐脱离。叶与嘴上工夫不停,伸手裹住陆若焉的手,加起速来。

不知过了多久,陆若焉感觉快气绝了,叶与才抬起身,松开他的嘴,黏起一道银丝。

陆若焉喘着气起身,却愕然发现叶与的下身依然没有释放出来。在叶与迷乱的目光下,他羞赧地解开最后一件内衫,大片莹白的肌肤裸露出,在烛火的映照下幽明交加,惑人非常。他折起腿,无声地引诱着帝王的垂爱。

叶与再次俯下身,静静地打量着陆若焉的下身。只见那干净秀气的男茎下,赫然出现了一个他意想不到的穴口——是一口本该出现在女子身上的小穴,颜色泛着粉,此时初遇风雨,晶莹的蜜液不堪地从紧闭的穴道口里渗出来。

见帝王直勾勾地打量他最隐秘的地方,陆若焉忍不住伸手去掩,但叶与见此仿佛被惹怒,拂开了他想要遮羞的手,竟直接舔了上去。

陆若焉惊叫一声,又羞又恼,却无可奈何。

叶与不仅用舌头舔上去,随后更是用唇舌包住了那里,饮蜜般地吸吮着他溢满了淫液的女穴。

在他的吸吮下,穴里流出的淫液不仅没少,且更加泛滥了。叶与含弄了一会后,伸进一只手指,拓展着紧致的穴道。穴道里湿润温暖,散发着淫靡的芳香。

见陆若焉很快地适应了一根手指,他慢慢地加到了两根手指,穴道一点点被撑开来。不知道按到哪个位置,陆若焉难耐地绷住身子,穴道也抽缩起来。

他抽出沾满了淫液的手指,强硬地塞进陆若焉的丹唇里。陆若焉眼神失焦,尝到自己的体液也毫无反应,还不自知地舔裹住叶与的手指,不让其离开。

叶与脱口而出地骂道:“骚货,朕想要进去了。”

陆若焉仍未回过神来,只是半遮着含情眼迷茫地看着他。叶与感到欲火燎原,无法再等。

叶与蛮横地抬起他的双腿,将之架在自己的肩上。陆若焉体形纤瘦,因此非常轻盈。

他握住自己阳物的根部,用冠头去磨蹭穴口,冠头立刻占满了淫液,显得滑亮狰狞。他的阳物足有陆若焉的腕骨大小粗,青筋虬结。

蹭了几下,他便再也等不及,破口而入。

“啊——陛下!”陆若焉痛地瞬间清醒过来。

穴口过于紧致,陆若焉尝到破身的痛楚,紧紧地皱起眉,眼泪也一瞬间流下。

叶与有心安慰,此时却箭在弦上。他用手去揩阳茎和穴口的交界处,手上沾上血色。但他顾不得那么多,待陆若焉休息了几秒,就继续挺动而入。

穴道在硕物不容置疑的进入下被迫打开,严丝合缝地咬着他的东西,压迫得他留下汗来。

长痛不如短痛,他将陆若焉拉起来,紧紧地抱在怀中。然后全根而入,直插到一处阻拦着他的软壁方才停下。

叶与裸露的背上落了几滴水,陆若焉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埋在他的肩上落下泪。

彻夜的长烛燃过一半,殿里的喘息娇吟声却始终断断续续。

叶与早就醉了,不知轻重,发了狠地抽送了百余回都未歇。将身下人翻来覆去地百般操弄。

陆若焉在痛楚过后也渐渐得趣,舒服地不住呻吟:

“啊——陛下慢、慢些——啊、呃……”

叶与的阳物入得极深,次次全根没入,全根抽出,然后再狠狠地凿回,他的胯部也狠狠地拍在陆若焉丰满的双臀上,发出羞耻的“啪、啪”声。

在不断的狠凿下,龟头似乎在穴道尽头的内壁上凿开了一道口子,吸吮着头部深入。

叶与狠狠抓住陆若焉纤瘦的腰身,撞得更快,陆若焉漂亮白皙的臀部几乎要红肿起来。他也哭叫得愈发骚浪:

“啊、啊、啊、不要、快、快要去了”

在叶与的又一记狠撞下,他的龟头终于撞开那个诱人的小口,直闯进一个更销魂的所在。

叶与并不知这处更深的幽境是什么,只知道夹得他更紧更热了。他急于释放,因此按着陆若焉在深处重重研磨。

不知碰到何处,陆若焉猛地大叫一声,然后脱力地倒在床榻上,淫穴剧烈收缩,喷出大股热液浇灌在叶与的阳物上。

叶与到了极限,闷哼一声,射出大股浓精。一边托住陆若焉的腰部,按在阳具上,让龙精一滴不漏地灌进陆若焉的深处。

陆若焉迷迷糊糊地感觉到帝王在自己的子宫深处射满了,子宫狭小,大泡的精水混着淫水泡的里面发胀,又随着阳具的抽出流出来,沾得他的下身脏极了又淫乱极了。

当他以为今夜的折磨终于结束时,却感觉到那根凶器在还没拔出时又慢慢硬挺起来……

没休息多久,帝王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鞑伐。

陆若焉除了哼哼唧唧地求饶,毫无阻架之力,全身软得像化成一滩水。

而醉昏了的叶与早已听不清身下人的求饶,他只知道往一汪蜜泉不停深凿。

不知在他的肚子里射了多少次,陆若焉的肚子都仿佛被填的鼓胀起来。

天将拂晓之时,叶与才抱着下身被精液、淫水泡得不忍直视的陆若焉沉沉睡去。

最先醒来的是叶与,他在自己终于抱得女佳人的美梦中猛地惊醒,发现怀里确有具冰肌玉骨的身体,背对着自己。

莹白的肩头还布满了暧昧的红痕,他悚然地想起昨晚的些许片段,包括他如何不顾少年的哭叫,尽情泄欲。

在他终于注意到自己的胯部紧贴着怀中人的屁股,自己的阴茎还泡在一个湿软的地方时,恐怖程度甚至于像见鬼一样。

他全身僵硬地慢慢把下身从陆若焉身体里抽出,带出大股水液涌出,泄在床铺上。

喝酒误事。叶与崩溃地抱住头。

守夜的内侍倒是最先注意到他醒了,从善如流地喊人往殿里流水般地运进浴桶、铜盆、布景等等。

甚至有内侍想要帮他擦拭下体,被他尴尬地强硬拒绝了。

见内侍们想要唤醒陆若焉,将他扶去浴桶洁身时,叶与拦下了。

他实在是耻于让第三人见到昨夜他干下的好事。

因此他屏退众人,掀开遮住春光的锦被,将陆若焉轻轻抱到浴桶边。

当他把陆若焉放入水中时,陆若焉紧闭着的眼睛终于睁开了。他见帝王竟亲身服侍他,嫣然一笑,对叶与轻声道:

“陛下,同若焉一起洗罢……”

叶与本想将他放进桶中就赶紧离开,但见到他盯着自己溢满了柔情的眸子,和瞥到的不堪直视的下身,只好沉默地应允了。

他脱下内侍替他披上的中衣,慢慢浸入水中。

宫廷的浴桶很大,刚好能容纳下两个男子。

陆若焉被折腾了一晚,此时依然非常困乏,他轻轻地靠在叶与身上,闭上了眼。

叶与窘迫到极点,他本想让陆若焉自己洗净昨晚灌进内里的浊液,此时却不忍心叫醒他。

于是他只好谨慎地将两根手指伸进那个秘处,轻轻勾动了一下,就有大量泡了一夜的白浊流出,他感觉自己的脸再次烧起来。

轻轻掏了几下后,陆若焉深处的浊液仍旧无法排尽,叶与只好加了一根手指往深处探去。

此时靠在他胸肌上的陆若焉突然地发出一声诱人的低吟。

叶与往深处进的手指顿时僵住了,进退两难。他低头看见陆若焉仰头娇嗔地瞧着他,怨怪道:

“陛下您……昨晚还未尽兴么?”

虽已做了一夜的夫妻,但酒醒后的叶与对陆若焉的这幅娇媚模样实在是招架无能。

庆幸的是陆若焉遭了一夜的折腾,冲他撒了个娇后便倦怠地再次合上眼睡去了。

叶与抽出手指,陆若焉闭着眼浑身战栗了一下甜腻腻地呻吟了一下。

叶与僵着身子将他从自己身上扶开,湿淋淋地从浴桶里跨出,从屏风上取了件丝质的长衫披上。

他窘迫地发现自己下面的物事又精神了去来。

真是色令智昏,饥不择食了!叶与在心中对自己斥骂道。

候在内室外的侍从们一见他踏出来,一行人为他更衣束发。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帝王的繁复冠冕才穿戴整齐。

此间,内侍总管何愿过来跟叶与请罪。

叶与第一次亲眼看见真正净身的太监,不由得细瞧了几眼。只见他身型削瘦,身姿挺拔,不似太监,更似宫中的侍卫。脸庞柔和干净,没有男子的胡茬,但也不显得过分阴柔。何愿年过弱冠就做到内侍总管,想必是有过人之处,叶与心想。

何愿请的罪,缘是他前些日子突发了热症,因此叶与的原身皇帝特许他告假修养了几日。

昨夜他刚穿进这世界,被陆若焉吓到,惊动了太医院,吓得何愿今日一大早就从病榻上爬起,候在殿外了。

叶与虽无原身的记忆,也能凭何愿微红的眼睛约莫猜测到,此人应是皇帝的重要亲信。

回忆起昨夜的事,叶与禁不住想起还在殿内未着寸缕的陆若焉,他轻咳一声,抽了神思回来。

如今暂且只能屈居这个世界,叶与不敢暴露自己魂穿了九五至尊的状况。想要扮得若无其事,恐怕不得不笼络好这个亲信。

于是他正声道:“罢了,何公公,起来吧。昨夜不过误会一场,不算你的失职。”

叶与原觉得自己一副威严腔调滴水不漏。跪在地上的何愿却在听到后轻颤了一下,背折得更低了,几乎要贴着地。

“请陛下责罚奴婢吧。”

叶与皱了皱眉头道:“朕并没有责怪你,你这是做什么?”

“陛下一直唤奴婢大名,今日却不唤了……奴婢自知已经惹得陛下不悦。”

叶与觉得有些不对,但他只想快点从何愿身上套些重要信息,于是摆摆手道:“嗐——朕迷糊了,何愿,朕真的不想罚你。只是昨夜一场梦醒后,发觉自己丢失了很多记忆,很多人很多事都记得不那么清楚了。今天你来得正好,我有许多事还得问你。”

闻此,跪伏在地上的何愿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但他很快收掩起来,缓缓地起身,近到叶与的身旁,从善如流地为他捏起了肩。

“陛下有何事需问,奴婢定当知无不言。”

叶与从铜镜中望向身后的男子,眼中只有一片温柔澄澈。于是放心地开口道:“朕……的后宫有多少佳丽?”

何愿未曾想到等着他的是这样一个问题,轻笑道:“陛下,目下仅有一位贵君,三位郎君,七位公子。”

十一个……听到这个数量,叶与感到两眼一黑,不过他又很快振作了起来。

虽然他受怪异阴差的控制,但说不定有朝一日他还是能够遣散男妃,广纳美女的。

如果实在不行,他也可以服服屌役,只要阴差不强迫他日日临幸男子,不阻拦娶正常女子就罢了。

他正在深思之时,庭院中却传来一阵喧闹声。小内侍跑进来同何愿通传,何愿告诉叶与,原是林郎君林至翘闹过来了,如今想要闯到殿中面圣。

叶与的眉头又皱起来,此时却听到外边传来男子的喊声:

“陛下,翘儿只是想见您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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