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尝试性的将右臂慢慢的抬起,一点,一点,达到了与肩平行的高度,坚持了几秒手便开始不受控制的发抖,但他竟做到了,这是他受伤以来第一次将右手手臂达到这样的高度。
严沐舟觉得自己的心跳比平时快了些。
他缓了缓,试图再高举一些,可抬手的瞬间,那股强烈的熟悉的无力感顿时袭来,手不受控制的垂落下去。
尽管是这样,也足够让人惊喜了。
两人进了车里,岑曲很为严沐舟感到高兴,这简直跟出现了什么奇迹一样,因为他知道当时医生说过,严沐舟的这只手没有完全废掉已经是万幸了。
“老严,你的手居然好多了?!太好了,你是去做什么复健了吗?”
严沐舟扣上安全带,摇了摇头,有些茫然。
“没有。”
他的手已经不可能完好如初了,严沐舟心知肚明。更何况还能处理日常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可接受的,所以他没有浪费力气去寻求什么复健之类的途径。
每天都是这样生活,有什么和以前不一样的地方吗?
“舒悟,”严沐舟忽然道。“差不多半年来,他基本上…每天会帮我按摩肩膀,手臂。”
岑曲不怀好意的看了严沐舟一眼,用夸张的语气道:“哎哟,哟哟,哎哟喂——老严啊,你家这娇娇可不简单哟。”
严沐舟懒得理会岑曲的话里有话,发动了车子驶上公路。
“啧啧啧,我听珊瑚说严娇娇最近可是出去出差了啊?啊,好像要小半月来着诶。”
“嗯。”
“唉,说不定某人啊心里对那远在他方的娇娇惦记的很嘞,”岑曲又啧啧几声。“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这老房子要是着了火那可…”
严沐舟不耐烦的打断他:“少说废话。”
“好哦,那说点实际的,哎呀,”岑曲懒懒的靠在椅背上。“有一说一嘛,严娇娇长的还是很不错的,人品嘛,很蠢很善良——老严啊,这种类型的小男生,可是蛮受人欢迎的哦,”
严沐舟的脸色黑了几分。这个狗岑曲,叫他就老严老严的叫,舒悟只小他几个月罢了,可就成了小男生了。
“说不定严娇娇在出差的时候给哪里的小医生小护士,小姑娘小帅哥的看上了——他们还是同样的职业,活跃在同样的领域,那共同的话题可是说都说不完呀,然后呢,就这样情投意合的…年轻人嘛,干柴烈火,很容易就擦出了火花,接着…”
“再吵滚下车去。”
岑曲虽然心里偷着乐,但还是闭上了嘴。毕竟这里可是高速公路,玩命真不至于。
另一边,舒悟再从资料中抬起头来时,天已经黑了。研讨会上他见到了太多宝藏级的教授,实在是让他惊喜的不得了,身边云集的医生也都是顶尖中的顶尖,所有的交流讨论都让他学到无数的东西,他真是恨不得能把学习到的经验和知识马上都刻在脑子里面去。这种学习机会实在难得,会外的空闲时间舒悟基本都待在酒店房间里安静看资料,消化会上学到的东西。
不知不觉天黑了,他们吃住和会议都在酒店进行,吃饭都是酒店餐厅提供的自助餐,这会儿都快结束晚餐时间了。舒悟赶下去餐厅随便填了填肚子就回到房间洗澡。时间掐的刚好,他洗完澡出来正好是合适的可以给严沐舟打电话的时间。
这几天来舒悟都不太敢放松,想要迫切学习的心情是真的,可主要是一闲下来他就想严沐舟想的慌,虽然总往严沐舟那发信息,但严沐舟可不是闲人,回他的信息少之又少,他也只能耐心等待。实在等的难受了,就摸摸脖子上的项链。
这几天每天晚上他会在同一个时间给严沐舟打电话,好在对方都接了。
严沐舟话少的可怜,打电话那点时间也大多是舒悟在说他则听。舒悟想,明明同事朋友都觉得他高冷的不像话,怎么在严沐舟面前他的话就多的说不完,要不是怕影响了主人的工作,他根本连电话都不想挂。
他成了粘人的大型犬。
今天他给严沐舟发了十多条信息,对方只回了两条。舒悟早就想严沐舟想的不得了,每天就盼着这个时间能听听主人的声音,以缓解躁动的想念。
拨通了严沐舟的电话,舒悟放松的趴在柔软的大床上,嘴角不自觉的扬起笑意,跟严沐舟拉扯着一天中的闲杂小事。
“主人,今天我跟吴教授说上话了,那时候我好紧张。他是我们这个领域中最权威的老教授,可是居然一点架子都没有,而且好慈祥,我们问什么问题,他都会很耐心的回答。”
舒悟其实有点想抱怨——他有时觉得无奈,他明明是一个普外科医生,但普外科医生在急诊手术中是有手术权限的,以至于有时实在缺医生了,紧急的像车祸这些导致的急诊手术就得让他们去替。真是一个人干几个人的活。今天也同样有医生这样跟舒悟抱怨。可他想到严沐舟的工作量,觉得自己完全没资格抱怨。
“嗯。”
“今天我还看资料看太晚了,差点没有赶上晚饭的时间…主人要记得按时吃饭,不然会伤了您的胃的。”
“知道。”
“主人,今天我们这里还下大雨了,您那边有下雨吗?”
“没有。”严沐舟回道。“阴天。”
“没有下雨总是好些的。主人,您记得工作久了站一会儿,别太疲劳了哦。”
“嗯。”
舒悟在床上滚了一圈,掰扯着自己的手指。“主人,我今天是出差的第五天了。”
“是么?”
“嗯!我每天都数着的呢。五天过的好慢啊。”
“还好。”
舒悟的声音不自觉的变得委屈起来。“我想早点结束回去,主人,我好想…”
就在他们还在打着电话时,门铃忽然响了起来,打断了舒悟还未说完的话。
舒悟有些不悦,心想不知道是谁那么晚过来,打扰他跟他的主人打电话。
“主人,抱歉,您先等等,有人按门铃…”
“嗯。”
舒悟无意识的握着手机去到门边。他先是透过猫眼看了看来人,随后才打开房门。门口站着个甜美可人的女生,舒悟认识她,她也是来参加研讨会的医生,因为他们的座位比较近,便聊过好几次,了解也并不多。舒悟只记得她和自己在一个城市,但是她在另一家医院工作,那家医院的名字他也已经想不起来了。
“嗨,舒悟!”
“嗯…小唐?”舒悟疑惑。“那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抱歉,那么晚打扰你啦。没有啦,就是,平时那么多人,也不太好意思说…”小唐的脸莫名其妙泛起些潮红,眼神也变得有些闪烁。
“怎么了吗?”
严沐舟的手机开着扬声放在一边,他人则握着钢笔在批阅文件——反正这几个晚上他都是这么做的。
文件底下压着几张空白的稿纸,严沐舟正在稿纸上专心的做一些批注,手忽然顿了顿。
手机那边传来温柔的女声。
“舒悟,我觉得你不但长的好帅,而且人也好优秀啊,我知道你工作的那家医院很难才能进去的诶。我…很喜欢你啦,你别误会我了!不是说我表白就是要交往啦,我知道这太快了,所以就是,唔,你愿意的话,就是,能不能给我一个联系方式,我们先慢慢的…相互了解一下?”
严沐舟的视线垂在稿纸上,发现笔尖下的稿纸不知何时戳出一个坑。
此时的严宅内,气氛一时陷入诡异的沉默。
严沐舟沉默的坐在沙发上吸烟,对面坐着低着头的珊瑚和一副吃了死鱼样的岑曲。
“舟舟,太过分了,那个死老头——”岑曲骂的手舞足蹈,仿佛光用语言没办法准确形容出他对他爸的恨意。“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子今天就跟他断绝关系,彻底,彻彻底底的!”
珊瑚面露难色,他轻轻的扯了扯岑曲的衣袖:“主人…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珊瑚,跟你没关系,不用多想。”岑曲冷哼一声。“我跟他不合也不是这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明白吗?”
严沐舟目不转睛的看着珊瑚,带着很浓厚的打量的味道。这是他第一次和珊瑚面对面坐着,也是第一次那么认真的仔细去看珊瑚长什么样。本以为岑曲对珊瑚的兴趣只是一时兴起,过一阵子也就腻了,但没想到就在他们大学毕业前夕,岑曲认真的对严沐舟说,他要给珊瑚赎身,他要带着他回国。
这是严沐舟认识岑曲那么多年来,第一次在他脸上看见这么认真正经的样子。对于此事,严沐舟觉得跟自己没关系,于是他并不对这件事表态,只是单纯的回了句知道了。珊瑚并不叫珊瑚,他的原名叫“12”,是的,数字的那个十二,因为他是个孤儿,也是蓝色月亮的老板在黑市买来的第十二个奴隶——大概这位老板不爱取名字,直接将这个数字作为了珊瑚的名字。
珊瑚不知道自己多大了,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对自己的来历,他却是最无知的那一个。珊瑚这个名字是岑曲给他赎身后为他取的,至于为什么他没说,严沐舟也没问。就好像他不知道岑曲为什么会喜欢上这样一个并无特别的人一样——哪怕是他的容貌,对严沐舟而言,好像也不过是他们那个人种中很普通平凡的大众样子。
他确实不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但他不会去问的,因为他毫无兴趣。
岑家不及严家那么显赫,也是有头有脸的家族,不然岑曲也不会和严沐舟认识上,这也注定了岑曲和珊瑚之间有跨不过去的难关——钻石大少爷,以及,比普通还要更卑贱的孤儿…曾经还就职于色情场所。他们的身份并不对等,落差之大犹如天与地。
所以当岑曲带着珊瑚到父母面前说非他不娶时,岑父岑母暴跳如雷。其实这自然是预想之中的情况,严沐舟没料到的是事态比他想的还要更严重一些,这个岑曲居然为了珊瑚跟家里闹的崩裂了,然后身无分文的离家出走,再然后…就到了此情此景。
严沐舟记得自己小的时候,他妈要是在家时,雷打不动的要看晚上八点钟一个固定电视台播的电视剧。那些电视剧每部都不同,但同样的狗血。他觉得很烂,也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他妈那么爱看,还经常看的鼻涕一把泪一把,有时好像哭都还不够抒发她的情绪,这时她就要打电话给舒母,激动的说电视剧怎么样怎么样。
因为那些电视剧名字都不同,严沐舟便统称这些电视剧为“八点档”。
他以为八点档够老土,够狗血了,可岑曲的真实生活比八点档还老套。
继续沉默也不是办法。严沐舟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淡然:“然后?”
“然后?然后?你说然后?!”岑曲瞪大了眼睛看严沐舟。“然后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样。”
严沐舟冷漠的把自己的支票簿甩在桌上,人狠话不多。“利息晚点再跟你说怎么算。”
岑曲哭笑不得。“老严,你他妈畜生。”
“借你的钱是从我私账扣的。”严沐舟挑眉。
岑曲举双手投降:“行行行,是是是,老板爱怎么算就怎么算,反正我肯定能还你。老严,我准备开家俱乐部。”
“俱乐部?”
“嗯。其实我早就有想法了,但是出了这样那样的意外,连俱乐部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岑曲朝他眨眼。“现在你算是最大的股东了,不知道大股东对这个名字满不满意。”
“什么?”
“悦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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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已经挂了。
舒悟明确的拒绝了小唐的心意后回到床边,才发现手机一直捏在自己的手上,但不知道是自己摁错了什么键还是严沐舟挂的,总之电话已经挂断了。
舒悟忐忑不安的又给严沐舟打过去电话。
幸好,严沐舟接了。
“主人!”舒悟在电话接起的那一刻就立马道。“主人对不起,刚刚有人敲门,我,我不知道是不是摁错键把电话挂了,对不起…”
电话那边没有回复。
“主人,您,您现在忙吗?”舒悟小心的问。“能不能再,再聊会儿啊…”
“可以。”
舒悟明显的松了口气。他的语气又恢复了活力。“谢谢主人!”
“你刚刚想说什么?”严沐舟忽然道。
“哈?”
“你,去开门之前。”
舒悟有些疑惑,随后想了起来——我好想你。他是想这么对严沐舟说的。本来刚才就自然而然想要说出口的话,现在被这么刻意一问,反而让他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就是我想早点结束研讨会,想回去…已经几天没有跟主人见面了,我,我好想主人…”
一想到还有十来天没办法和严沐舟见面,舒悟都顾不上害羞了,连语气都变得有些低落。
“想我?”
“嗯…”舒悟侧躺在床上轻扯着被子的一角,心里不是滋味。“很想主人。”
“是你想我,”严沐舟道。“还是你的逼发痒欠草了?”
低沉的嗓音透过电话好像带着些看不见的电流钻进了舒悟的耳朵里,他忍不住颤了颤身子,刻意压制了好一段时间的情潮因为主人的一句话就轻轻松松的被勾了出来。舒悟疲软的鸡巴半勃起来,骚逼倒是激动的涌出一股子水。房间里没有别人,舒悟还是被自己这副骚贱样弄的面红耳赤。
没出息。他无声的骂自己。怎么被严沐舟说一句就能骚成这样。
“唔…”舒悟有些难耐,还是死死的忍住了想要去抚摸性器和骚逼的手。是的,他的身体是主人的,除了主人谁都不能碰,没有主人的允许,连他自己都不能碰。
他会乖乖听话的。
“都,都想主人…”他小声说。
“嗤,”严沐舟发出轻蔑的笑声。“逼又湿了?”
“湿,湿了,主人…”
“为什么?”
“因为,因为主人说了小狗…”
“说一句就让你发情了?”
舒悟脸色潮红,吱唔了一下。“因为是主人…”
“自己在摸?”
“没有的主人,没有!”舒悟忙道。“小狗听话的,主人说,说了不能自己摸,小狗听话的…”
“嗯,很好。”严沐舟顿了顿。“让我看看你的逼湿成什么样了。”
舒悟的大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接着他懂了。他感觉血都倒流冲上脑袋去了——这也太羞耻了吧?
“不是说自己是听话的狗吗?”严沐舟的声音带了些冷意。
“主人,小狗听话的,主人…”
舒悟怕严沐舟生气,也不敢矫情了,急忙把手机靠在枕头上,然后脱掉睡裤和内裤,调整好姿势后将通话变成视频通话。让他有些失落的是因为对方没有开摄像头,所以严沐舟的那片画面上还是默认的一个黑屏。
他知道严沐舟想看什么。面对着摄像头,舒悟张开自己的双腿,颤抖着把两根手指伸进自己湿漉漉的骚逼里然后往两边掰开,小逼洞口大开,严沐舟甚至能看到洞里面红艳的骚肉。
严沐舟的眸底变的比平时更深沉了些,喉咙变的有些干燥,沉睡在他腿间的威猛性器抬起了头。
舒悟浑身止不住的发抖,双眼朦胧又绝望的看着天花板。他没救了,他看似是自由的,只有他知道他的全身上下都被严沐舟无形的控制着。他可以因为严沐舟的一句话就发骚发浪,也只是因为这个男人一句淡然的命令就能让他全无羞耻的对着镜头大大的敞开自己最私密的地方。
他没救了,因为他是自愿这样的。这具连他本人都没办法去控制的淫荡身体,严沐舟轻而易举的做到了。
“骚逼,水都流出来了。”
“呜呜,对不起,主人,呜…”舒悟的大脑一片混乱,他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呜咽着道歉。“是,是骚逼太骚了,呜、呜想,想到主人就,就忍不住了…对不起主人呜呜呜,骚逼又发,发骚了…”
严沐舟看着舒悟乖顺的遵循着自己过分的命令,哪怕浑身发抖的厉害,也不敢松动掰开着骚逼的手,还要软软的哭着为自己的发骚而道歉…他的眉毛挑了挑,腿间的巨物又硬了几分。
“骚狗,自己把手指插进去,插到高潮为止,前面不许碰。”
“呜,是,是,主人,”
舒悟简直像是所有的反骨都粉碎了般,严沐舟说什么那便是什么。他笨拙的把手指捅进自己柔软的逼里,像更久以前那样抚慰自己空虚寂寞的身体,他用力的刺激着自己的骚点,嘴里发出破碎的呻吟。换作是以前,舒悟早就已经高潮了,可现在不管他怎么玩弄骚点,都只在高潮的边缘徘徊,仿佛缺了些什么。
“呜呜呜…”这无疑是一种折磨,舒悟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主人,主人呜呜呜呜…”
他像个迷失在黑暗中无措的孩子,哭着叫着寻找自己最重要的依靠。
到不了,到不了,不管怎样都——
“乖孩子,”严沐舟清冷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射出来。”
舒悟的身子猛的顿了顿,接着他高仰起头,眼前好像闪过一道柔和的白光。他的鸡巴射出精液,还埋在逼里的手指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骚逼在剧烈的缩紧,好像急促的呼吸一样。
他的前面和后面都达到了高潮。轻而易举的,因为主人的一句话。
泪水顺着舒悟的眼角滑落。
主人叫他乖孩子了。
真好。
“主人,主人…”
高潮过后的人特别慵懒疲倦,脑子也混沌不清。严沐舟看见视频里的小狗脸色潮红,眼神朦胧的用脸轻蹭着床单,用软乎乎的声音呢喃道:“主人,主人,小狗想主人,好想好想主人,”
他在撒娇——有意识——或无意识的。
“小狗想见主人…”
小狗的心愿再简单不过了,严沐舟只要动动手指把手机上的摄像头打开就足够了。
“早点休息吧。”
严沐舟却只是说完这句话便把电话挂断了。他两腿间的性器依然挺立着没有释放,严沐舟没有理会。欲望从不能影响他,更不会束缚他。
其实电话是他挂断的,在他听见有女生给舒悟表白后——好像在赌气一般。
舒悟再打电话来时他接起来了,这是因为他觉得自己不该如此——
他在赌气,这很幼稚。可他不该赌气,他不该会赌气,因为他不会…
因为他不会赌气。
他已经丧失喜怒哀乐很久了。
有什么在逐渐失控,在不知不觉中狡猾的脱离了他能控制的范围。
严沐舟警惕的感到危险。
他起身走到窗边,只看见夜空中的弯月,那么大的天空,居然没有一颗的星星。
失控了。
严沐舟与弯月一起沉默。
这辆失控的车,到底会把他带到哪里?
未知。
今天早上开会时舒悟走神了三两次,出神基本上都是因为他在数日子。日子已经过去了十天,距离会议结束大概还有一周,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午饭时间还有一会儿才到,舒悟抱着一沓资料离开了人声鼎沸的会议大堂,坐上了电梯准备回自己的房间。走出电梯,他走在走廊上,边走边想着刚才在学习会上播放的一个手真实实操的教学视频。直到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口,舒悟才发觉走廊的尽头站着一个人,那个人背对着他,身影似乎还有点眼熟。满脑子手术视频的舒悟没有纠结这个问题,刷了房卡走进自己的房间。
舒悟一进房间就觉得不对劲。
一股烟味扑鼻而来。
他忍不住皱了皱眉,第一时间想的是不是他走错房间了?——可是挂在柜子旁的衣服是他的没错,而且如果不是他的房间,他怎么可能刷的了这张房卡?
舒悟心怀不解,有些忐忑的缓缓穿过短短的走廊,走进房间里面去,接着呆在了原地——
窗户边的桌子前,一把眼熟的黑色长柄伞靠在那里,而严沐舟正叼着根烟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的翻看着舒悟那些快把桌子堆满的学习资料。
“主…主人?”
舒悟心想,是不是因为太想念严沐舟了,所以他出现幻觉了?或者说他在做梦?难道他真的在做梦?
严沐舟抬起头就看见舒悟呆呆的站在几步开外的地方,先是揉了揉眼睛,然后又闭上眼睛使劲捏了捏自己的脸,再睁开眼时眼里还疼出了点泪水来。
一副傻样。
严沐舟莫名的想笑。
一副傻样——但取悦到他了。
“不到两个星期,”严沐舟懒懒的开口道。“忘了主人长什么样了?蠢狗。”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气,舒悟确定自己真的没在做梦。他欣喜若狂的到严沐舟脚边跪下,那条不存在的尾巴都快要开心的摇断了。“主人!主人您怎么在这里?!”
——原来走廊里那个背影看起来很熟悉的人是严萧。
“你不希望我在这里?”
“我怎么会!”舒悟激动的想抱严沐舟的腿,又不太敢那么放肆,他知道严沐舟讨厌跟任何人有身体接触。于是他只好往前蹭了一点,像平时那样把下巴搁在对方的膝盖上。“我,我只是不敢相信…主人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严沐舟忽然道:“不是你说想见我吗?”
舒悟闻言惊讶的抬起头去看严沐舟——
“过来这边开会,”严沐舟马上补充道,仿佛他刚刚什么都没说一样。“顺便而已。”
“哦——”舒悟也没感到失落,他本来就不敢妄想严沐舟是特地过来看他的,更何况现在他见到了日思夜想的主人,别的一切都不重要了。“主人,您吃午饭了吗?”
“没。”
“那…那主人我们中午一起吃,”舒悟小心翼翼的蹭了蹭严沐舟的手。“好不好?”
严沐舟顺手揉了揉舒悟的脑袋,小狗的短发软软的,手感跟平日里一样好。“嗯。”
他们下去餐厅吃饭时正好是午饭的时间,不少人已经在里面吃饭了,基本上都是来参加学习会的医生们。舒悟和严沐舟都在安静的吃东西时,手里端着餐盘的唐瑜——之前和舒悟坦白心意的女生走到他们的桌前。
“舒悟?”她笑眯眯的看着舒悟。“好巧哦,你也下来吃饭啦?”
严沐舟的记忆力好的出奇,只是一句话,他就已经认出了这个女生就是当时他在电话里听到的声音的主人。他不动声色的继续吃饭,没有任何反应。
唐瑜的确是个勇敢的女孩子。舒悟本以为他拒绝的这么直白,也坦白了自己有喜欢的人,这事情也就结束了,毕竟对方还是个脸皮薄的女生。可在确认他还是单身之后,唐瑜并不把舒悟的拒绝放在心里,称只要舒悟还是单身,那么她就还有机会。
“嗯…是啊。”
舒悟有些不自然。唐瑜跟他表白的事他还没有告诉严沐舟——他跟唐瑜没有互留联系方式,他原本想着这次会议结束之后他跟对方也不会有任何交集的。
严沐舟是不会在意这些事的,他本来就只是他的一条…可有可无的狗而已。舒悟失落的想。是的,他不会在乎的。
然而他必须坦诚,这是做狗的忠诚。
“这是你的朋友吗?”唐瑜好奇的看着低头吃着饭的严沐舟。
“…是的。”
“你好,严沐舟。”严沐舟闻言抬头,礼貌的放下餐具,拿起一张纸巾优雅的擦了擦嘴,率先做了自我介绍。“舒悟,不介绍下你女朋友么?”
“严先生您好,我们不是那种关系,您误会了。”唐瑜不好意思的笑了。“那舒悟,不打扰你和你朋友啦,我也去吃饭了,下午会议上见吧。”
唐瑜走后,舒悟满是惊恐的看着严沐舟,慌乱的解释:“主人,我没有,我没有女朋友,我跟她不是那种关系。我…她,她是对我表过白,跟我要手机号码,但是我没有答应,我拒绝她了,真的主人,真的,”
严沐舟没有说话,只是直直的看着他,无论是眼神还是表情都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我跟她也不是在同一家医院工作的,等学习会结束我们就不会有交集了,所以才没跟您说…我没有做对不起您的事…我没有…”舒悟着急的拿着餐具的手都有些发抖,他想继续说些什么解释的话,没注意到手边的杯子,不小心将杯子碰倒在桌上。
杯子里的水顿时倒了出来,淌湿了桌上一片。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舒悟都要急哭了。他恨自己的嘴笨说来说去只会说对不起,恨自己粗心大意还要把杯子打翻。他抽出纸巾去擦桌上的水。“有没有把您衣服弄到…”
“真湿,”
严沐舟神情淡然的看着舒悟手忙脚乱的擦着桌上的一滩水渍——简直跟爽过后的舒悟一样,这条骚狗,骚水多的能把身子底下的东西打湿一片。
舒悟愣愣的看着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严沐舟直视他的眼睛,露出个不怀好意的笑容,一字一顿的对舒悟道:
“像你的骚逼一样湿。”
“……”舒悟像高潮那样的抖了抖身子。
他目光痴痴的看着严沐舟,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独属于严沐舟的味道被莫名的放大清晰,顺着呼吸,裹住腐蚀了他的整个大脑。
后穴无声的收缩了一下。
回到房间,几乎是刚关上房门,舒悟就手脚并用的爬着跟在严沐舟的身后,表情有些急不可待。相比之下,好像是没什么事能让严沐舟感到着急似的,他的步伐和平时一样沉稳有力。将手中的黑伞靠在墙边后,严沐舟坐在椅子上,悠然的点烟。
舒悟来到严沐舟的脚边,钻到他的两腿间,用脸磨蹭着主人的裆部,语气都变了调。“主人,主人…”
“做什么?”严沐舟语气平淡。
“主人,能不能,小狗想吃,吃主人的鸡巴…”舒悟微微抬头,眼神因为主人的气味泛起波光,白皙的脸颊带些粉意。
严沐舟看见小狗清澈的双眼底下藏着的所有情绪。他怔愣几秒,淡漠的嗯了一声。
得到了主人的允许,舒悟很快的用牙齿将他的裤子拉链拉下,先是陶醉的隔着内裤舔吻着主人的性器,随后才将那根他想的快要疯的可怕性器从内裤中释放出来。舒悟不去想严沐舟会不会草他,能在这个难以忍受的时候吃到主人的鸡巴已经是他不敢想的惊喜了。
舒悟的口交技术早已不比当初。他知道严沐舟的敏感点,熟练的用舌头,用牙齿,甚至是用喉咙——用尽一切的手段,只为取悦他的主人。思念已久的熟悉味道在口腔中弥漫,舒悟脸红着满脸痴态淫态的吃着心上人的鸡巴,从鸡巴马眼处淌出的爱液他也尽数吞下。
尽管严沐舟没有动静,但通过嘴里又涨大了几分的鸡巴,舒悟知道他是舒服的。他的口交技术是主人训练出来的,他的骚逼也是主人草软的…他的全身上下乃至于每一根头发丝都是属于主人的。想到这里,舒悟感觉自己逼里的淫水估计已经打湿了裤子的一片。
愈发涨大的鸡巴让舒悟含的有些费力,他依旧贪婪的将主人的鸡巴紧紧含在嘴里伺候。
严沐舟垂下目光,看着小狗吃力又倔强的讨好着自己。
他喜欢。严沐舟想。他喜欢小狗现在的眼睛。
直到严沐舟射出来,舒悟才恋恋不舍的松开鸡巴,努力的张着已经酸软无力的嘴,让主人检查嘴里的精液,期盼着他能让自己咽下去。
“咽了。”
小狗湿漉漉的眼睛露出喜悦,把精液咽了下去。
“谢谢主人赏赐。”小狗仿佛摇了摇看不见的尾巴,再一次把严沐舟的鸡巴含进嘴里,里里外外的舔舐干净。
已经释放过一次的严沐舟依然雄风不倒。
他把烟掐灭后站起身来,在舒悟没反应过来时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抓了起来。
“呃啊——”
严沐舟粗鲁的把舒悟背对着自己摁在桌子上,桌子上的资料顿时飞散了一地。他一手摁着舒悟的背,另一只手干脆利落的把他的裤子连带着内裤扯了下来。
“主人…”
舒悟不知是紧张害怕…或是激动,他双腿止不住的微微发颤。
严沐舟的大手轻巧的滑进他的股缝,顿时满手的滑腻湿润,当他的手指触到舒悟的逼口时,他手下摁着的小狗突然猛的抽了几下,一大股透明滚烫的水液像失禁般的涌出屁眼,浇在严沐舟的手上。
舒悟高潮了。没有主人的命令他不敢射,但高潮失了控,他只能用屁眼去了一次。
“哦?”严沐舟抽回自己的手,他看着手上的淫液,似笑非笑。“碰到就潮吹了?”
“呜呜…”舒悟的羞耻心偏偏在这时回来了。他又爽又羞,无力的压在桌子上。“因为,因为呜,太久,没,没有被主人碰了…”
“现在爽了?”
“爽,爽的,谢谢主人…”舒悟淫荡的晃了晃圆白的屁股,引诱着主人更进一步。
他想要严沐舟插进来。他想的就快要发疯了。
“主人,呜…主人,求主人插,插进骚逼里面…好不好…”
舒悟一股脑的把自己说得出口说不出口的骚话都倒了出来。
“小狗,小狗用骚逼帮、帮主人含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