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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顺着小腿往上摸(2 / 2)

傅鹤年的动作越来越大,“啪啪啪”声连绵不绝,腿间的水声也清晰可闻。

苏栗捂着嘴巴,傅鹤年的大手按在他的小腹上,用力的把人按向他。

结束的时候也没松开人,就是要抱着,亲吻不断地落在发顶和额角。

“放开!”

苏栗双腿发软,不明白傅斯年为什么那么喜欢舔他,脸上都是口水,他恶不恶心。

傅斯年还在顶,腿间的东西又变得灼热硬挺,苏栗摇着头,他觉得再来一次,就要破皮了。

“别弄了,我……我用手……别、别亲我唔……我……”

苏栗要被气死,可腰被傅斯年用胳膊死死扣住,还用手掰过他的脑袋亲嘴,甚至想把舌头伸到他的嘴巴里。

诡异的触感激起一阵陌生的颤栗,身体不受控制一样,能感觉到那个最为隐秘的位置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

他……他这是尿了吗?!

苏栗睁大了双眼,拍打着傅斯年霸道的桎梏。

傅斯年呼吸沉重的放开一丝空隙,扯开的银丝还牵连着,苏栗满脸潮红,眼睛蒙上一氤氲水光,生气瞪他的样子特别可爱,想……想肏。

苏栗根本意识不到来自傅斯年的危险,只觉得他越来越过分,一点都不听话了。

“快快……放开,我要去厕所!”

傅斯年不乐意,苏栗气得都要咬他了,“我要尿尿!快尿出来了!”

苏栗羞耻得不行,傅斯年伸手往腿间抹,掌心兜住细缝,微微下压就感觉到了湿滑的黏腻,手指勾刮两下。

“你!傅……斯年!”

苏栗真的要哭了,傅斯年没控制好泄露出两分疯劲,把手举到苏栗面前,让他自己看自己流出来的淫水。

“宝宝会发骚了。”

苏栗满脸震惊,尤其是看着傅斯年低头去闻,又伸舌头舔!

把自己的手指舔湿又去摸他,指腹贴着细缝一下下划过,麻痒从下身蔓延,带着细弱的电流走遍全身,湿哒哒的屁股忍不住去迎合。

苏栗彻底软了,蜷缩着脚趾捂着自己的眼睛,殷红的唇微张,急促的喘息中夹杂着控制不住的哭腔,闷在嗓子里的呻吟婉转勾人。

傅斯年硬到发疼也愿意忍着,看着在怀里软成一团的人,白皙的皮肤浮着一层粉,细腰随着他的动作颤着挺动,总算是被他强逼着开了点窍。

苏栗从来不知道摸那个地方的感觉是这样,流出水的地方越来越痒,傅斯年的手指像是在隔靴挠痒,只会让他更急切难受。

“别唔……我……里面,摸摸……”

傅斯年已经碰到了那颗硬起来的小肉核,像幼鸟还未变得坚硬的喙,被他轻轻捏下,苏栗就受不住的蹬腿挺腰,抱着他的胳膊摩擦。

只是简单的碰触苏栗就不行了,被傅斯年用手指送上了云端,腿间一片泥泞狼藉,傅斯年单膝跪在他的脑袋旁边,手里圈着自己紫红的分身快速撸动,白色的浊液射了苏栗满身。

苏栗闻到奇怪的气味皱眉,实在聚不起一丝的力气能跳起来和傅斯年打一架了。

他这个样子真应该去看医生!

苏栗没办法躲开傅斯年,这人从家到学校,甚至于他去厕所都要跟着,以前都没发现他能这么黏。

“我去画室,你还跟?”

傅斯年笑着接过苏栗手里的画包,“我送你,在旁边打球,你结束了喊我。”

苏栗坐在画室里带耳机,尽量忽略身上的异样,昨天的傅斯年让他后知后觉的害怕,他最后都哭着求他了,都没用,还是把他抱进浴室里摸了很久。

生物课上老师教过,说这个年纪的男生有冲动很正常,但要学会控制,也可以运动发泄,他们还没到能承担做错事后果的时候。

傅斯年的冲动明显比别人大,苏栗最开始觉得兄弟之间帮个忙没什么,可他现在觉得这种情况还是需要傅斯年自己忍一下。

苏栗在画室待了很久,天都要黑了,傅斯年扔开球去接人,在厕所洗干净手,知道苏栗爱干净,对异味也特别敏感,一点不如意就会闹腾。

傅斯年想到这里笑了,低头对着水冲了下,从脸抹到头,甩着水珠往画室走,,还没走到,就老远听到一阵起哄。

“……苏栗快答应啊!冯媛媛都当众告白了,你可别怂!”

苏栗低头收拾画具,知道这些人是画疯了拿他找乐子。

冯媛媛伸手揽住苏栗的脖子,“怎么啦?跟我谈个恋爱都不行吗?是我长得不漂亮,还是身材不够好?让你摸摸胸……”

苏栗吓了一跳,刚想说话,门被人从外面踹开,傅斯年靠着门框,面无表情垂着眼。

“他满足不了你这样的!”

苏栗没把自己的画包抢过来。

他今天不想和傅鹤年一起回家,拿不回自己的东西就把傅鹤年往旁边推,结果被推的佁然不动,推人的往后退了几步。

苏栗涨得满脸通红,又气又恼,转头就大步往前走。

傅鹤年一个跨步上前,握住苏栗的手腕。

“气什么?”

苏栗甩了两下没把傅鹤年的手甩掉,反而把自己的胳膊弄疼了,他现在更气的不是傅鹤年对他画室同学不礼貌,而是自己这会儿无法摆脱傅鹤年。

“你放开啊!”

苏栗眼睛都泛红了,他平时虽然懒懒散散的,看着对什么都无所谓一样的,其实心气特别高,不管是成绩还是绘画都要成绩好,还是要那种让人感觉毫不费力的好。

而且苏家父母虽然自小不在身边,但之前请的看护都是经过什么王室管家学院培训过的,苏栗小时候就乖乖的,尤其是穿着小西装的时候,就像个矜贵的贵族小王子。

体面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尊重师长,友爱同学,从来没有和谁发生过争执矛盾,更不会在公众场合有什么出格举动。

傅鹤年对他好,护得紧,宝贝一样的宠着,但也从来不会事事都听从,尤其是苏栗为了个无关紧要的人和他闹别扭。

“你气什么?气我打扰你的好事?”

“你胡说什么!你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说话很难听!”

傅鹤年冷嗤一声,“我说的是事实,冯媛媛就没缺过男朋友,从校内谈到校外,什么荤话没听过,什么花样没玩过,她自己都不在意,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她毕竟是个女生啊!我们都知道是在开玩笑,你这样说她,以后还怎么相处,而且……”

“相处?”傅鹤年收紧了力道,把苏栗扯到自己面前,“你还想和女生处?”

苏栗被捏疼了,觉得傅鹤年指骨好硬,手腕都像是还要被捏断了。

“疼!傅鹤年!放开我!”苏栗看着停在路边的豪车摇头,“我不跟你一起回家了,我自己……”

傅鹤年先把画包扔进去,箍着苏栗的腰把人拖了进去。

隔音板落下,苏栗被按在座位上还在挣扎,“你……你怎么能这样!”

傅鹤年倾身压过去,“好了,回家给你冰淇……”

“不要不要!”苏栗现在有点讨厌傅鹤年用哄三岁小孩的语气和他说话了,“我的话你听不懂吗!我不要跟你一起走,也不回你家!”

傅鹤年沉默一瞬,他面无表情垂下眸子的时候,整个人的气质和平时都截然不同,眉眼见透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冷硬。

“今天不弄你,你也别再说让我不高兴的话了。”

苏栗紧紧抿着唇,觉得眼前的人简直无法沟通,明明是他无礼在先,还能这么理直气壮倒打一耙,苏栗心里慌乱又委屈,决定扭开脑袋不看傅鹤年。

傅鹤年容不得苏栗抗拒他,卡住下巴把人掰回来。

“那样的的女生你就该离远点。”

“不用你管!”

傅鹤年蹙眉,觉得画室还是太乱了,当初苏栗提起学艺术的时候,他就该阻止,校内画室里的那些都是一群爱乱搞的,会把他的宝宝带坏了。

“后面学业会越来越重,反正你也不指望着画画考大学,我们先不学了。”

苏栗瞪圆了一双黑漆漆的小狗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傅鹤年。

“我不!我喜欢!我就要学这个!”

或许刚开始看着背着画板满城市写生的感觉很自由和帅气,出于少年虚荣心性接触,但是现在确实是越来越喜欢,老师也开始和他们说一些以后可以从事的工作领域,他还打算假期的时候就要去几个美院都转一遍看看。

他的父母都没说什么,傅鹤年凭什么不让他学了。

两个人无法达成统一的共识,也没有人要率先妥协。

从车上下来只要眼睛没瞎的人,都能看得出来这兄弟俩吵架了。

这样的情况以前也有,转头自己就好了。

傅鹤年扣着画包不给,让苏栗先写作业,结果作业写完了也不给。

“我今天要画十张素描,明天老师要检查……”

“画画太浪费时间,明天我可以和你老师说明你的情况。”

苏栗气得要死,踢了傅鹤年一脚,傅鹤年什么反应都没,苏栗更急了,他知道这人真的能做出去找老师让他退出画室的事。

傅家在这座城市的金字塔尖上,傅鹤年的身份从来就不是秘密,刚升学过来就是副校长亲自带着熟悉环境,班主任那么严肃的人对他说话都好声好气的柔和不少。

虽然平时傅鹤年从没展现出什么特权,也能和所有同学打成一片,就像个普通人一样,但是如果真的碰上了事,不过就是他一句话。

“别……”

苏栗赢不过,先软了语气。

“我不会影响成绩,也不会画太晚了。”

傅鹤年并不满意这样的保证,他知道苏栗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不过是想先糊弄住他,私下都是只顾着自己的想法来。

对上傅鹤年了然的目光,苏栗有点心虚,伸手抓住傅鹤年衣服。

“那你说,我听你的可以吧。”

“不准和冯媛媛说话,也不许收其他女生的情书,遇到告白当面拒绝。”

苏栗犹豫着想说什么,又怕惹到傅鹤年,只能先答应。

“今天还要走吗?”

苏栗无力的摇头,终于摸到了自己的画包,觉得傅鹤年简直就像小学生一样不可理喻。

傅鹤年结束了所有线上课程,看了下时间,不管苏栗画了多少,直接抽出画笔。

“洗漱睡觉。”

苏栗也确实困了,没有继续拧着,老实的去洗手间,穿着睡衣出来往床上爬。

傅鹤年伸手把人往自己怀里揽,拍了拍苏栗的屁股又贴着揉了揉。

“睡觉!”苏栗往被子里钻,就防着傅鹤年突然发疯,“困了。”

傅鹤年只留了床头的小夜灯,低头亲了亲苏栗的额头。

“和我道个歉。”

“嗯?”苏栗不明所以。

“你今天对我说了很伤人的话。”

苏栗根本想不起来他说什么伤人的话了,可傅鹤年说有就有吧,不和他计较。

“对不起。”

傅鹤年心里的不悦这才被抚平一点,把人扯进怀里缠住,这是他养大的人,以后就只能是他的。

傅鹤年轻啄两下才满意闭上眼睛,但画室的事还不算完,苏栗往画室跑的频率已经高到让他不舒服的程度了。

苏栗知道傅鹤年不喜欢他和画室的那些人玩。

他们学校是本地的百年老校,里面的学生不是成绩超好的,就是家庭条件超好的,不过后面的这部分,成绩大多不如意,隔壁不远也有个贵族私立学校,大学对接世界名校的那种,平时学习并不是作为重点,而是各种比赛、才艺或者慈善活动。

但大部分人还是挤破头的往公立老校里塞,为的也不过是几年后能相互攀一下同学或者校友关系。

学校每年收了那么多的捐赠,为了这部分学生考虑,各种艺术班也就起来了,聘请的都是有名有姓的老师,大家相互捧着。

傅鹤年以后的路家里早就给他安排好了,主打一个根正苗红,学习品德身体都要好,课下有金牌名师开小灶,定期参加去福利做义工的活动,校内参加了篮球社团。

苏栗去画室也是误打误撞的合拍,本来这些烧钱的艺术班里基本上都是生意人,里面有不少同学彼此家里都是有合作的,他们在学校里高调张扬,讲究自由个性,私下爱玩,已经在模仿着大人们开始社交,经营自己的小团体。

都是差不多的成长环境,共同话题自然就多。

苏栗的外公很早去世,外婆是老干部退休,所以能和傅鹤年这边住一个小区,苏爸是励志典范,自幼家庭贫困,靠着各种补贴从小村落里考出来,看起来比同龄人成熟很多,会照顾人,苏妈看上后外婆也不介意苏爸出身,只觉得人品好就行。

那时候苏爸没房没车,一穷二白的就娶了苏妈,和外婆一起住着。

只是外婆急病去世,那时候苏栗还很小,但爸妈却越来越忙,生意做得也越来越大,如今是全世界到处飞,苏栗总是能收到来自各地的寄件,各种限量版的礼物堆满了地下室,他连包装都没拆过。

他对价格没概念,也没什么能让他特别喜欢的东西,傅鹤年也不许他在外面攀比,所以苏栗身上没有那些浮夸气,在画室里带着耳机面无表情的画画,那股无欲无求的淡漠反而更招人,像是天生的少爷命,所有的好东西都自有人捧到他面前讨他欢心。

但苏栗的欢心可不好讨,画室里的那一伙几乎每天都出去玩,每次都喊他,可所有人都知道外面有尊神守着。

冯媛媛也只是逗一下,没想到傅鹤年的反应那么大,向来礼貌平和的面具都不戴了,上来就让人没脸。

不过周围的同学也不是什么傻子,大家笑闹两句就过去了。

苏栗也觉得过去了,甚至还顾忌着傅鹤年缺了两次课,上课无聊画了个卡通画大头贴。

“像不像?”

傅鹤年余光落在苏栗的笑脸上,盯了好一会儿才在苏栗不停提醒下看了眼画。

苏栗觉得自己给傅鹤年画的那几缕呆毛真是神来之笔,平时看着假正经,其实私下焉坏焉坏的。

老师往这边瞥,苏栗缩了缩脖子,不是因为怕老师,而是傅鹤年放在桌子下的手扣住了他的大腿,还在往腿间摸。

“不玩了,听课!”苏栗投降,傅鹤年的手果然不动了,但也没松,就这样卡着苏栗的腿,直到下课,那边老师刚走,苏栗就冲着傅鹤年扑过去。

“跟你拼了!”

傅鹤年看着不自量力的苏栗忍笑,微微侧身,另只手搂着腰就把人按怀里了。

周围的同学都已经见怪不怪,后面的张良推了下脸上厚瓶底一样的眼镜,伸着脖子问苏栗要不要周六去漫展。

“你抢到票了?”

张良摇摇头,“这次票太难了,不过我朋友申请到了里面的摊位,我们可以出妆进去。”

苏栗来了兴趣,人还坐在傅鹤年的怀里就跟人嘀咕起来。

放学就拉着傅鹤年去城东的批发市场,苏栗挑了一堆东西,傅鹤年在后面推着小车跟着,看到蓝色的长发还好,他知道苏栗最喜欢看的那个动画片里的人物头发都是各种夸张的颜色。

但是后面又认真挑长袜,白色的,带着蕾丝边的,还有小裙子……

这次没回傅鹤年家,苏栗家的房子还保持着老装修,但他的屋子里铺了厚厚的地毯,桌子上是大曲面屏,墙上挂着各种键盘和耳机,旁边单独的柜子里摆满了各种人偶模型。

苏栗要试装,把行李箱的东西都倒出来,把其中一套衣服扔给了傅鹤年。

傅鹤年满脸疑惑,苏栗抱着自己要穿的起身,“你别乱动我东西,等我出来帮你穿!”

“你要帮我穿衣服?”

“嗯,不准拒绝。”

傅鹤年目送着苏栗走进洗手间,伸手关了门,坐在床边等着。

苏栗出来的很快,他皮肤白,不管顶着什么炸裂的假发都不违和,上身是学院风的衬衫,配了个很紧的马甲,下面是勉强遮到大腿根的的短裙,修长的腿裹着白袜,还能看到绑在腿上的固定带。

傅鹤年喉结滚动,苏栗催他,“脱衣服啊!”

苏栗拿着衣服往傅鹤年身上比划,傅鹤年拉着人,“想让我一起?”

“你不要跟我一起吗?”苏栗没想过会自己一个人,不过他也知道傅鹤年现在多了不少课程,可能还真没时间陪他玩了,“那我让张良再找一个……”

傅鹤年抓紧人,觉得苏栗简直太不解风情,他本想借机要点好处,结果他就想着换人了。

“你还想给谁穿衣服?”

“没啊,这次时间紧急,你知道这次漫展的规模有多大吗!你知道……”

苏栗说得眉飞色舞,看得出来是真的想去玩,可是穿这么一身……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房间里看倒是挺不错。

傅鹤年配合着抬脚抬胳膊,低头看着苏栗帮他绑腰带。

“你什么时候学会穿这种衣服的?”

“这还要学吗?不是看看就知道了。”

苏栗扣好,后退一步抬头看着傅鹤年,惊艳又惊喜。

“个子高穿这个果然很有感觉,目测你要火。”

“你呢?裙子这么短!”

“哎你!别乱动!”苏栗双手往后护着被傅鹤年捏了两下的屁股,结果探进裙子里的手又往腿心钻。

“你再这样我生气了,太ooc了!”

傅鹤年把人抱起来,“不是情侣吗?在你手机里看过抱在一起的图……”

“兄妹啊!是兄妹!亲生的那种!”

傅鹤年看着引狼入室的傻子失笑,“妹妹吗?也可以,更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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