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地跳过了称呼,宋燃青直接说:“去把手机架好。”
对面的人“嗯”了声,像是才发现手机掉下了床,慢吞吞地捡起,然后一手捂着腿心,一点点挪动到床边,把手机靠在了床边的柜子上。
楚恒脸红扑扑的,凑近着调好角度,让整个赤裸的身体都能出现在屏幕里。
重新躺回床上,换了个脸朝上的姿势,楚恒张开双腿对着手机,身前的那根东西硬邦邦地直立,“唔…您看可以吗?”
宋燃青沉默一瞬,说:“那么多玩具,就用一个吗?”
楚恒踌躇片刻,像是做了个心理准备,才从身侧又摸来了个跳蛋,抵上穴口,艰难地朝里顶挤。
他是故意的,哪能不知道是要他玩些别的东西的意思,还故作为难地要把第二颗跳蛋塞进雌花里。这么拙劣的表演,竟然还一次次地上当,就是吃准了他拒绝不了吗?
宋燃青目不转睛地想。
体外的跳蛋塞进了小半,楚恒不知是痛还是爽,眉心蹙着,口微张,腰身弓起了一道弧,上下打颤,穴口止不住地翕张。
里面的东西在恪守本职地震动,楚恒稍用力将体外的挤入,就哆嗦地淫水直流,手上也不稳了,穴口一缩,又把第二颗跳蛋吐了出来。
如此反复几次,楚恒就叫喘着去了,要不是手机放得不算近,淫水就要喷到镜头上了。
宋燃青那边很安静,没有画面,楚恒拿不准他在想什么。高潮的余波依然强烈,顶着酸麻,楚恒心一横,猛得一推把第二个跳蛋一下子送到了穴里,把娇小畸形的性器官塞得满满当当。
楚恒手掌捂着腿心,防止似乎下一瞬就要被挤出体外的东西,话已经说不利索了:“宋先生…啊…啊…现在…啊啊!现在您哈…还喜欢吗?”
宋燃青从鼻腔哼出一声气音,说:“把开关都打开。”
遥控开关早不知道去哪了,楚恒只好摸到逼口的引线,拽过开关,声音发飘:“开到几档…唔…”
“你喜欢几档?”
“最低档…最低档好不好呃…啊…唔啊啊…”
“好。”
楚恒如获大赦,遵照着打开开关,没一会儿,又呜咽着关了。
这两个东西似乎不是同一型号的,大小触感都有微妙的不同,更要命的,频率和强度也有细微的差别,两个东西仿佛在互相打架,穴腔成了这场斗争的受害者,整个下腹像是被拖着下坠。
“不行…唔啊…不行…”
楚恒捂住穴,腰肢挺着发抖。
手机是对着穴口的角度拍摄的,他腰一抬,沉着的胸和脸就被挡住了七七八八。
宋燃青有些焦躁,“坐起来,到镜头前面来。”
“可是会…啊…”
“拿枕头抵着,快点。”
楚恒扭动着抓来一个枕头,塞在了双腿间,紧紧夹住。
宋燃青一眼就认出这是主卧的枕头,趁着他不在家,竟然被小贼拿到了自己的床上。
这哪是单纯的兔子能做出来的事。
楚恒似乎不知自己的罪行已经暴露,扶着床爬起身,跪坐着俯身凑到手机前,不自觉地骑着枕头上下晃动,漂亮的倒三角身材在规姿下一览无余,“宋先生…好像唔…好像操到骚点了呃…”
“唔…”宋燃青那边泄露了一声闷哼。
楚恒立马眼神清明几分,声音高了,“您在做坏事吗?”
宋燃青不答,楚恒却像是咬定了宋燃青不会对他无动于衷,接二连三地追击,“您是在想着我自慰吧?看着我的身体…啊、啊…让您很有感觉吗?”
宋燃青绕过了问题,小声拉开裤子拉链,低喘着说:“把乳夹夹上。”
楚恒自然不会拒绝,抓来一对基础款的黑色乳夹,发着抖夹到了双乳上。
“唔!好痛…”
楚恒眉头一皱,胸口快速起伏,但没把乳夹拿下,只稍微舒缓会儿,便又发了浪。
他有力的长腿夹着枕头,紫红色的阳具立在身前,随着上下左右的起伏,囊袋反复磨蹭在枕身上,被枕套的花边刮蹭。
他很会让自己快乐,特意用枕头的一角对准了阴阜,既能很好地堵着穴,又能顶到某个挺翘的肉珠,在看不见的地方,淫水已经快湿透整个枕头了。
“啊…宋先生…太深了…”他这么叫,就像是被宋燃青操到最里面了一样。
宋燃青撤走一直遮着摄像头的手,伸进办公桌下,双手一并握着下身的粗硬快速撸动。
画面亮起,楚恒直直对上了宋燃青发红的双眼,虽然宋燃青没有出声,但楚恒已经从他轻蔑的眼神里看到了他要说的话。
“骚货。”
楚恒情动更甚,紧紧盯着宋燃青隐忍的脸,用目光大胆舔舐他紧绷的脸部线条,一手捂着小腹,另一手托着一侧圆鼓的胸,围着乳夹在外侧打转,腰臀快速地上下骑夹枕头。
手机镜头放得不高,楚恒坐起来后差不多是以一个俯视的角度看向镜头,宋燃青入眼便是丰腴堆挤的大腿,脸的上方正对上流水的阴茎,身体极有规律地起伏,就好像…是骑在他身上一样。
宋燃青剧烈喘息着,卖力地搓挤阳具,配合着楚恒的晃动,几乎产生了已经插入雌穴的错觉。
“好紧…”
一但开了口,后面就刹不住了。
“骑这么快,逼水都喷我脸上了。”
楚恒被他一说,腰腹块垒分明的肌肉发颤,似乎小腹上还鼓起了一块,不知道他的手只隔着蹭肚皮,是不是都能感到体内的震动。
“肚子上的手摸到鸡巴了?顶没顶爽?”
楚恒哼着说没有,宋燃青只当他说还没有爽,“去把开关都打开,调到最大。”
楚恒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别说最高档了,刚才只是同时打开两个开关,就让他几乎要崩溃,可某人继续蛊惑,“打开了就能操到整口穴了,又磨骚点又顶到最里面,不喜欢吗?小逼喷了我就射给你,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也不知道是被哪句动摇了,楚恒哆嗦着抓起开关,犹豫不决,求助似的去看宋燃青,对上熟悉的乌沉双眸,他眼皮一颤,把两个开关同时调到了最大。
“啊啊啊啊啊!”
剧烈的震动让他瞬间惊叫,生理性的泪水一下子溢满了眼眶。太过了,不行,好酸…
腰腹失了力,楚恒支撑不住地向前倒下,双手勉强撑起上身,臀下意识地翘起了,腿间还紧紧把枕头夹着。
像是被男人操惯了的。
宋燃青眼热得发疼,手上的动作越发粗暴,楚恒垂着头,近距离地听着宋燃青的粗喘,忍不住也把手伸到身下,刚握着撸动两下,就被叫停。
“手拿走,谁允许你碰的?”
楚恒依言撤了手,抬头紧紧盯着近在咫尺的手机屏幕,如破碎的风箱的声音哭喘道:“想射…”
“想用鸡巴高潮还是小逼?”
“都想…啊唔…唔…”
视频里的楚恒的脸一直在晃,模糊不清,可大脑却能精准地还原他即将攀上极乐的表情,眼该怎么眯着,嘴边的口水会怎么挂着,就连他鼻尖的小痣都知道该落在哪一点。
仿佛在记忆深处,他已经将这张脸描摹了千万遍。
“要…啊…宋呃宋、要…”
“好,一起。”
屏幕上的楚恒如触电般狂颤,似乎有什么东西飞溅到了屏幕上,宋燃青快速冲刺,几下挺腰,全泄在了手里。
楚恒歪倒在床上,用最后的力气擦干净镜头,断断续续说:“您要不要——”
“嘟。”视频通话被挂了。
操!楚恒摔飞手机砰得砸上墙,气得发抖。
宋!燃!青!
笑了,他绝对是笑了,宋燃青满脸通红,抽纸反复擦拭手心的浊液。
在楚恒凑近手机的那一刻,宋燃青清楚地捕捉到他嘴角的上扬。
有什么好笑的?是觉得轻轻松松就让他狼狈,还是认为拿下他已经是胜券在握了?
狂抽了十几张纸,宋燃青闷头搓擦阴茎和手,头脑像是被浆糊糊住了,直到两个部位都被搓红,胀痛蔓延,他才慢半拍地停下。
宋燃青懊恼自己的不争气,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在办公室都能做这种事。
起身打开窗,试图让初春的冷风给自己甩上两耳光,最好能打醒这脑子,别成天跟中了毒似的,别人勾勾手指就要发情。
他正散着火,办公室门被笃笃敲响了,助理推门而入,看上去有些着急。
“宋总,和总来了,他好像——”助理话音一顿,视线飘忽,“咳,好像有急事要和您说。”
宋燃青从窗外收回目光,点头说知道了,隐隐有些不太妙的预感。
果然,和安没带来什么好消息。
“内部消息,利阳给了万川一份详细的项目计划书,内容和你们的撞了百分之七八十。”
和安今天还是一身骚包打扮,黑色深v衬衫叠穿休闲黑西装,脖子上挂了几串银色项链,他刚走进宋燃青的办公室,浓烈的香水味就铺满了屋子。
宋燃青坐在办公椅上朝后挪了挪,“怪不得一直拖着不签合同。你确定是利阳给的,还是万川为了骗方案自己编的故事?”
“万川老总的老婆是我哥们的对象,消息绝对可靠。”
“……”
“要么是公司里出了内鬼,要么就是有傻蛋不小心泄了密。阿嚏——”和安刚坐上桌子就打了个喷嚏,他无语地看了眼窗户旁的宋燃青,“倒春寒呢,不晓得冷的吗?外套不穿领口还跟窗户似的开那么大,真的骚、火大啊宋哥。”
宋燃青冷冷瞥回去,不紧不慢地扣好最上面的两颗扣子。
最近一个多月,几乎是全公司都在为万川的这事转,要是被利阳半路截了胡,损失虽然是在能承受的范围内,但也是沉重的一个打击。
不过提到内鬼…宋燃青脑海里快速闪过楚恒的脸。
可能是他吗?要说最近突然出现的最可疑的人员,他一定排在第一位。精准的身价,表里不一的性格,甚至还提前知晓他的喜好,很难不让人产生怀疑。
只是他有机会吗?
宋燃青仔细回想了一下,似乎也是有可能的,他在家办公的电脑在书房,书房的门不会上锁,但电脑是有密码的,只是没有别的保密措施,要是懂点相关知识,就能轻而易举拿到里面的数据资料。
想到这里,他有些没由来的烦躁。
这事还是暂且放放,宋燃青思索片刻,干脆打了电话给万川的老总,刚旁敲侧击的问了一句,对方就没再遮着掩着,承认他们确实拿到了利阳给的一份极其相似的项目书,他们每一处的创新点利阳也都有,同时再此基础上,利阳还给了很大力度的优惠。
没耗大量的人力和时间,他们当然能在价格上让利了。
宋燃青靠在桌边,从手机贴上耳边起,就换了副笑脸,他垂着眼,纤长浓密的睫毛遮住了乌沉的眸子,只是对方看不到,只能听到他客气含笑的话。
“那我们再把方案再完善下,不用多久,一周内吧,拿给您看看,相信不会让您失望的。”
和安竖着耳朵听着,等他挂了电话,急忙问,“怎么说?”
宋燃青脸色唰地又沉下,冷厉得吓人,“万川既然开诚布公承认了,那说明还有谈的余地。我也不想就这么放弃,方案还可以再优化。”
和安撇撇嘴点头,一耸肩,“行,消息我带到了,怎么处理就是你的事了。”他跳下桌,把深v领口挂着的墨镜戴上,大摇大摆走了。
项目方案的完善被提成了全公司的首要任务,宋燃青白天都排满了会,晚上就在公司加班,为了一个大概率要丢了的项目,每天忙得昏天黑地。
这边修修改改,一周的时间没注意就过去了,终于拿出了一个他认为尽善尽美的方案,发给了万川。虽然还不知道最终结果,但身心上的负担还是卸了一半,人闲下来,宋燃青就不得不要面对一直试图逃避的问题。
宋燃青统一给员工放了一天假,这还没到下班点,又干脆大手一挥让大家回去休息。员工们欢天喜地跑了,原本热热闹闹的一层楼很快空空荡荡,就剩下宋燃青一个人还在徘徊。
心情在这一刻反而更加闷堵,宋燃青在原地踌躇许久,掏出手机,点开那个微信里的白猫头像,两人最后的聊天还停留在结束视频通话上。
宋燃青想了会儿,打字,“在干嘛?”
发送失败,跳出来了个红色感叹号。
宋燃青表情有一瞬间的呆滞,他被拉黑了?被自己买回来的人拉黑了?就算被发现了是卧底,他宋燃青名义上也还是他的金主吧!
他坐不住了,直接给留给楚恒的手机打了电话,结果只等到了“手机关机”的提示。他不停地拨打电话,冲到电梯前,烦躁地狂按电梯按钮,可这会儿正好是下班时间,是属于写字楼的晚高峰,鞋尖在地面上哒哒哒地点,电梯和电话都久久不到、久久不通,宋燃青没了耐心,长腿一迈转头从安全通道杀了下去。
一路紧赶慢赶,终于回到家。一开门,却发现家里只有一只怨念很深的白猫,蹲在空空荡荡的碗旁喵喵叫。
环视一周,终于在客厅桌上发现了一张支票,面额是一千万,宋燃青依稀记得,当时在春宴签下的协议里,违约金要按一比十的比例来赔付,一千万,正好比买下某人的价格多了个零。
这可比这一单生意成交挣得要多多了,绝不是利阳能掏出的钱。
那他哪来的这么多钱?难不成是已经找好了下任买家替他出的?
宋燃青捏着那张支票的手微微发颤,思绪已经全部乱了,完全没有该先去检查家里有没有丢东西的念头。或者说,其实他从一开始就莫名其妙的对楚恒很放心,家里不设置监控,连每个房间和大门都允许自由进出,所以当怀疑楚恒是否是卧底时,他总会有种抗拒和焦躁。
心底会有个很不理智的声音一直在说:不会是他,不会是他。
现在谜底差不多揭晓,好消息是楚恒不是泄露方案的卧底,但坏消息,人跑了。
他忽然想起什么,踉踉跄跄跑到书房,翻箱倒柜,终于在一叠文件中找出和安曾经给他的一份详细资料。当时他没有什么兴趣,看都没看,就随手丢到了抽屉里。现在拿出来再看,发现这份所谓的资料漏洞百出,十有八九全是假信息,难怪和安一个草包富二代都能看出里面的不正常。
再走进楚恒睡的那间客房,里面干净整洁得仿佛从没有住过人一样。屋子显然被仔细打扫过了,床上的四件套也不是和他视频时的那套,被褥叠得整齐,只是凑近了仿佛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
空气中飘舞的猫毛被阳光镀了层金边,宋燃青失焦地盯着房间中的某一点,身上空落落的凉。
难得的一个休息日还是泡汤了。
第二天,宋燃青刚迷瞪地在床上翻了个身,电话就来了。
和安那边不知道在干什么,风声很大,“宋哥快起来,穿精神些,带你去吃个晚饭。”
如果没搞错的话,现在还没到中午吧,吃什么晚饭?
“不了,谢谢。”宋燃青眼都没睁,随手就想挂了电话。
“诶!当然是重要的局我才会来喊你的,别废话了,快起来收拾,再去做个造型,时间刚刚好。”他扯着嗓子强调,“宋哥,机会难得啊。”
“…不会是让我去卖吧。”
“怎么会?诶你快些,我十分钟到你楼下,挂了。”
宋燃青把自己从被窝中拔出,半眯着眼空着肚子洗漱,思及和安语气不似作伪,他挑挑选选,最后换上了衣柜里最昂贵的西服正装。
他个子高腿又长,身上有肉,能把西装很好地撑起,一张脸只是做了简单清洗就漂亮得迫人,皮肤上未干的水珠跟沁出来的似的,一整个出水芙蓉。
和安在楼下等得不耐烦,结果人一出来,眼睛又不受控地亮了,他又欣赏又嫉妒,没好气地吹了声走调的口哨,“晚上不给宋哥开座香槟塔都说不过去啊。”
宋燃青没跟他扯皮,皱着眉拉开车门坐到副驾,“怎么开这辆车?”
“拉风啊!”和安又得意了,一脚油门踩出音浪,“法拉利sf90,刚换的红黑渐变色,怎么样?帅不帅!”
宋燃青缓缓伸手按住脑门前被吹起的碎发,“掉头,我要回去。”
“上了贼船就…哎哎!别生气啊!你不对劲啊,跟老婆跟人跑了似的,火气这么大?今天确实是正经的事,你看,我也穿的正装呢。操,早上哪个妞儿给我领结绑太紧了。”
和安松了松领口,顶着旁边人无语的目光继续说,“晚上是要去我哥家,他大姨过生日,请了些人吃饭。”
“你还有哥哥?我怎么记得你家里说你什么八代单传…停。”
宋燃青深深吐了口气,真的迟早要被传染上说话不着四六的毛病。他握拳忍耐,“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别急宋哥,先下车,我给你约了我最喜欢的tony,他可是我第一个允许能随便碰我的gay,你去做造型,我慢慢和你说。”
“……”
宋燃青被赶鸭子上架,一边做造型,一边要忍受和安东一嘴西一嘴的讲解,还有造型师不规矩的手,结果到最后只抓了个简单的背头。
扔掉领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进来的小卡片,宋燃青跟着和安又重新回到车上,手一伸,赶在发动之前关掉了方向盘上的小旗标志。
换了模式,排气管瞬间安静。
和安转头看他一眼,宋燃青直直回看冷笑道:“所以你这个哥哥‘非亲非故’,但对你一直又很好,所以你虽然感觉到了怪异,但还是屈服在了金钱的淫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