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燃青简直要以为楚恒喝的不是酒而是春药了,他本打算把楚恒送到最近的楚氏旗下酒店,但还是担心楚恒是公众人物,凌晨出入公共场所有风险,但如果把他带回家,等楚恒醒了一定会嘲笑他只会趁人之危。
宋燃青目视前方稳住方向盘,还没想出最终的解决办法,只含糊说:“等回了家再说。”
“回家?谁家,你家?那要多久。”楚恒还是用那种染着醉意的朦胧眼神看着宋燃青,眼珠一转不转,吐出的气带着浓厚的热意,“我等不及。”
盖着的外套都快要遮不住楚恒的动作,宋燃青用余光瞥着,都能猜到楚恒的手在哪些部位游移。
他惯是不吝啬给自己快乐的,肯定会熟练地摸过鼠蹊和阴囊,握住敏感的前端搓揉,会用他充满男性特征的大手完全包拢住雌花,用力压着打圈,就会发出像现在这样,黏糊糊的、穴肉被压挤又分开的声音,再等一会儿,就要变成类似吮吸的口腔音,这就是手指已经插到穴里了。
楚恒的水多,弄出的声音就更大更清晰,宋燃青根本没办法把精力集中在路况上,旖旎的幻想以强硬地姿态占据了大脑的主要运转空间。
楚恒看着宋燃青抿得很紧的唇,眼神向下,一点点移到了宋燃青的腿间,宋燃青瞟到了但没说话,不曾想楚恒突然伸手一捏,直行的车子立马左右打了个漂。
还好凌晨的郊区路上空空荡荡,宋燃青急忙减到三十码,把楚恒的手拿开,说:“你别动。”
楚恒竟然像是听话了一样,真的没再碰宋燃青,只是继续盯着宋燃青自慰,像是把他当成了什么可口的下饭菜。
宋燃青的下身在楚恒火热的眼神下,反应越来越大,在裤子上顶出一个大包。
汽车以三十码的速度在路上游。
楚恒忽然解了安全带,俯身趴到了宋燃青腿间的硬物上,隔着裤子舔了一口。
宋燃青很没有风度地骂了声娘,在楚恒做出下一个动作前,他迅速拐进了一个岔路口,把车停在了小路上。
刹车太猛,楚恒差点歪倒下座位,被宋燃青抓住了拉回,楚恒迷糊地笑了,甩开宋燃青的手,胸口完完全全压到了他腿上。楚恒仿佛在确认那东西的轮廓似的围着宋燃青腿间乱摸,半天才找到了裤子拉链,向下拉的时候也没个轻重,似乎是卡到了肉,宋燃青倒抽了一口冷气。
宋燃青抓住楚恒作怪的手,语气放轻了哄:“我要开车,这样很危险,等一会儿回去随你想干嘛好不好?”
大脑的接收器像是有选择的只听见了最后一句,楚恒满意地眯眼笑,手指勾在宋燃青的内裤边上晃了晃,再松开手让松紧轻轻回弹在他的腰上。
“好啊,脱裤子,快点,喉咙里好痒。”
宋燃青额角青筋直跳,手下阻止楚恒的动作也慢了一拍,结果就是被楚恒精准握住了勃起的要害,楚恒像是拆礼物一般,慢吞吞地扒下了包裹着性器的内裤,眼神逐渐炙热,像是痴迷又像是称心地看着咫尺的滚烫硬物。
他先是靠近嗅了嗅,下身有热风轻拂,宋燃青睫毛颤了颤,紧接着就被一处湿热的触感所包裹,悬在半空的手倏然攥紧了。
龟头被舌头极有技巧地拨弄,包括马眼也被反复地顶戳,楚恒抱着阴茎浅浅含了会儿又吐出来,说:“长这么大东西。”他埋怨似的抬眸看了眼宋燃青,上挑的眼里被熏得发红,他舔舔上唇,又说,“被大鸡巴操真的好舒服…”
他像是接吻一样亲了亲龟头,再度张嘴吞入狰狞的肉刃,楚恒放松口腔收好牙齿,前后小幅度地晃着脑袋,很快就从前端一点点向下含住了近半的茎身。
像是真的很喜欢被阴茎操喉咙,楚恒缓和了一会儿,皱着眉做了两个深喉,龟头直直顶上喉咙口,他立马小小翻出白眼,塌下腰腿夹紧,屁股就跟也被操了一样地翘高了。
嗓子眼生理性地排斥异物,疯狂地紧缩颤抖吮吸敏感的前端,宋燃青身体上爽得飘浮在云端,心里却因为楚恒的熟练发堵。
他低头沉默地看了一会儿楚恒像是发情的姿态,从车里的储物格里拿出一支烟点上,就转向了窗外。
除了嘴里性器的勃动,宋燃青没了一点反馈,楚恒疑惑,按道理这会儿不该红着脸欲迎还拒地推他说“别吸了”吗,怎么今天一点动静都没有?
楚恒吐出性器,趴在宋燃青身上缓缓起身抬头,却见他嘴边一点猩红的光。
宋燃青转回头,与嘴边还挂着水痕的楚恒目光相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烟就被抽走。楚恒二指夹着烟,送进自己嘴里轻轻吸了一口,对着宋燃青的脸吐出青白色烟雾。
“抽烟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他手里夹着烟就又要低头,宋燃青慌里慌张阻拦,恰好此时楚恒的身上响起了手机铃声。楚恒的动作被打断,宋燃青抢过烟掐了,替迷糊的楚恒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屏幕上赫然写着来电人。
“李文,要接吗?”宋燃青拿着手机,没有让楚恒接过的意思。他目光盯着楚恒,有点审视的意味,但楚恒实在是意识不清,完全没在意到宋燃青的异样,他摇了摇头。
宋燃青却又问,“不接没事吗,要不要我替你接?”
楚恒抢过烦人的手机扔在后座,俯身堵着了宋燃青喋喋不休的嘴。
说实话,这个意外的吻滋味不是很好,烟草味酒味膻腥味无不让人膈应,四周漆黑寂静,还是在某个陌生的农家门口,比起摩天轮,这个环境可差太远了,可这毕竟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
宋燃青耳边一阵嗡鸣,只发了下呆,口腔就被舌头长驱而入。宋燃青完全没有抵挡的能力,他没有接吻的经验,以前学生时代谈过的几段恋爱都短暂得离奇,最多刚拉上手就被分手了,所以这个吻不光是发生在他和楚恒之间的第一次,还是他的第一次。
宋燃青青春期时也幻想过初吻,只是随着年龄渐长就没了那些憧憬,但是他也没想过他会被强硬地按在车座上,被一个连人都搞不清的醉鬼强吻。
宋燃青很快就被亲得浑身发麻,他不知道自己的上颚竟然会这么敏感,也没想过只是接吻自己就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本就被口腔照顾得硬挺的阳具这下几乎是硬得发痛,楚恒还在不怕死地贴着他磨蹭,宋燃青偏头要躲,楚恒就捧着他的脸追吻上来。宋燃青用了全部的意志力才抓住楚恒的后脖子,勉强把他的脑袋挪远。
宋燃青喘地很急,楚恒也是,他笑了一下就又要贴上,宋燃青不敢犹豫,用手飞快地隔在了两人之间,说:“你亲我。”是个简短的陈述句。
楚恒眼睛弯了弯,被手堵着嘴他说不了话,只发出一声“唔”。
“你亲的是谁?”
楚恒一愣,他疑惑地看了看宋燃青,然后缓慢地眨眨眼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对,他竖起一根手指,环顾指了一圈四周,宋燃青看着他的动作,心尖发凉。
“宋——”楚恒看了一圈,忽地把手指点在宋燃青鼻尖,“宋燃青。”
他语调有些怪,不像是早就认出了人的理直气壮,也不像是才反应出对面人是谁的恍然大悟,宋燃青忽略了这点细节,他揽过楚恒的腰主动吻了回去。
两人吻得激烈,宋燃青压在楚恒身上,手在座位旁胡乱摸索,放倒了副驾驶的车座。交叠的二人猛然后仰下坠,楚恒下唇被牙齿啃出了血,铁锈味在双唇间弥漫,可谁也没有分开。
不知什么时候楚恒的手又探到了宋燃青身下,宋燃青抓住了拿上来不让他乱动,楚恒顺势就去扒宋燃青身上仅存的一件上衣。
“不能脱,还在外面。”宋燃青再次拦下楚恒,“我可不想明天的头条上挂着我们落裸体车震的照片。”
“没人敢发…唔,你快脱…”
空间实在狭小,两人像是扭打成了一团,交叠的身体和手紧贴着皮肤上下滑动,到处纵火欲望,身心都在发烫。
宋燃青严防死守下,楚恒脱不掉他的衣服,只能去拽自己的裤子,怕水淹了车座椅,宋燃青急忙把快滑到地上的外套往楚恒的身下塞。
可动作受限加上腰窄臀肥的夸张身材,楚恒自己单手根本脱不下外套裤,他单手环着宋燃青的脖子索吻,含着宋燃青的唇呢喃,“帮我脱啊。”
宋燃青闻言深深咽了口口水,好在楚恒这会儿神志不清没法笑话他,他匆匆暂停了吻,挪开腹肌上摩挲的手,低头去扯楚恒裤子,配合着楚恒的主动挺腰,他猛拽了几下,可裤腰还是卡在了胯上,宋燃青只能尝试换别的角度用力。
楚恒被折腾得哼着乱扭,他按捺不住躁动,拉过宋燃青的手,教学一样地带着他缓缓从后臀摸过,再绕到了半勃的身前,宋燃青满脑子都是手上软弹的触感,愣了几拍才懂楚恒是让他从卡着的地方下手拉拽。
费了好大一番功夫,裤子最后终于脱了,两人浑身是汗,黏糊糊地贴在一起。没了阻碍,楚恒终于得偿所愿,引领着宋燃青的修长手指来到了他的腿间。
车灯关着,这会儿只能借着城郊的月光勾勒模糊的人影轮廓,宋燃青刻意收着呼吸,但无孔不入的淫香还是钻进了鼻腔,他不知道楚恒今天穿着什么样的内裤,但是脑海里已经浮现了楚恒此前故意勾引他穿着白色蕾丝丁字裤的样子,那今天呢?脱下了伪装的楚恒的真实趣味会是怎样的呢?
他想的东西似乎偏了题,手指僵硬地被带着摸过没有遮挡的肥嫩阴阜,只是一压一顶,软肉水唧唧地响,指尖上传来黏腻的触感,这…怎么已经脱了?但再往前去又能碰到柔软的布料,全都堆阴阜旁,把软肉勒得像是嫩鲍一样。
那只能是早在楚恒不作声自慰的时候,楚恒就把碍事的内裤拨到了一边,现在只是试探着在穴口戳了戳,手就被吮着往里吸,完全就是已经开拓好就等着被进入了。
敏感的雌穴被爱抚,楚恒兴奋地追着宋燃青吻,挺腰够着手指向下坐,明明是他主动去吃的却又急着说:“不要这个…”
宋燃青同为男人,很清楚楚恒现在最痛苦的该是身前,他担心楚恒前面被内裤限制得难受,狠心抽走手探到到他身前,但似乎…没有很束缚?
宋燃青拉下内裤的松紧,圈着楚恒的阴茎揉了揉,那玩意没什么反应,在酒精的麻痹下只是半硬,不跟果冻似的完全耷拉着头,但还是宋燃青大手一抓就能包拢的程度,像是qq软软的小玩具,宋燃青没忍住多捏了几下。
楚恒也没生气,反而笑出了一个很轻的气音,“唔,好像硬不起来了…”他握上宋燃青昂扬的肉刃往双腿间塞,嘴唇擦过宋燃青的唇角,说:“能把我操硬吗?”
宋燃青瞬间夺过他的唇,用激烈的吻回应这份邀请,他扶着阴茎插进了湿滑的阴道里,只稍稍停顿楚恒就咬他唇瓣催促,宋燃青于是不再怜惜,大力快速挺身。
他很庆幸自己在理智尚存的时候在身下垫了衣服,不然楚恒这穴里的水都能给真皮的车座泡发了,明明才真枪实弹地插入,肉逼却跟泉眼似的吐水,鸡巴几下进出,屁股下的衣服就潮了好大一块。
楚恒整个人像八爪鱼似的抱着宋燃青,宋燃青不让他脱衣服,他就撩起衣摆露出整个胸口,挺着软和饱满的奶子往宋燃青身上蹭,被操得一顿一顿地上下晃,奶子就来回得摩擦着宋燃青的衣服,不一会儿奶尖就红润得立起了。楚恒却越发不满足,他黏糊糊地啄吻宋燃青的唇,“舌头。”
操干的动作稍稍停了一下,宋燃青凑近脑袋,犹豫着吐出一截舌头。楚恒毫不犹豫含入口中,他吸得用力又痴迷,几乎是盖过了下身碰撞的响动,整个车里都是啧啧的吮吸声。
宋燃青耳根因为气血的翻涌涨得通红,楚恒却不打算这么简单放过他,他一边承受下身的鞭挞,一边还不安分地拉高了宋燃青的衣服,手从衣服的下摆伸进,抚摸着宋燃青的身体,一直从腹肌摸到宽阔的后背,手心紧紧贴在宋燃青的皮肤,就像是在抚摸最珍贵的宝物一样。
“对,操那边…啊…好会唔…”楚恒口水都含不住了,拉成丝地挂在两人分不开的唇舌间。
清醒时装得再从容,醉了酒就藏不住一点事了,尽管看不清楚恒的表情,宋燃青也能感受到这份珍视。
醉意好像也能随着唾液传染,宋燃青浑身都在兴奋地战栗,没有哪一次的性爱像今天这样,简陋的条件、不合时宜的时间地点,他和楚恒却像是发了疯似的,染上了停不下接吻的病。
真的好奇妙,除了吃饭和说话功能以外,这截柔软的器官竟然还有连通心跳的功能,只是互相缠绕就能有比做爱还要刺激的感官享受。
他压着楚恒狠狠地挺腰进出,被撩高的衣服下胸膛紧贴着楚恒摩擦。楚恒就想要这样的亲密,光是下身连着还不够,恨不得要唇舌、要身体的每一块皮肤都贴合上才好。
呼吸仿佛都被掠夺,宋燃青稍稍退后喘了口气,楚恒这个状态,也想不起来宋燃青现在连接吻时换气都不会,他像是一刻也不能分割似的,又去含宋燃青已经红透了的耳朵。宋燃青浑身发麻,腰上没轻没重地重重一顶,楚恒抽搐着仰头,双腿曲着夹紧了宋燃青的腰,开口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水汽地往宋燃青的耳朵里钻。
“再重点…操我…嗯…”
可明明已经很重了,皮质的车座不停地发出挤压摩擦的声响,车身都在颠簸,还好现在是在凌晨的郊区,换做是别的什么地方,绝对会被来往的路人发现。
车座椅毕竟就那么大,宋燃青没法大幅度的操干,楚恒显然不满意,他喜欢耗尽全力能带来疼痛的性爱,喜欢身体被完全入侵摧毁掉所有理智,他把宋燃青的左手按在胸口,有力的心跳传递到宋燃青手心,仿佛自己也跟着在同频共振。
“咚咚、咚咚——”
可楚恒不是这个意思,他完全没留意宋燃青沉浸的情感波动。
“你揉揉啊…”楚恒吻着宋燃青的耳根,像是邀功似的问,“嗯…是不是比以前更大了?”
宋燃青稍稍把意识转到手心里软绵的触感上,用力抓揉了两把,也没多想,只是顺着他的话沉沉吐出了一个“嗯。”鸡巴奋力在雌穴深处顶凿,把楚恒的话操成支离破碎的字词,“啊…啊我练了…呃…练了很久…”
楚恒压着宋燃青的手,在曾经挂着乳钉和某块玉牌的左乳上反复摩擦,“左边…左边更喜欢…”
宋燃青衔住楚恒双唇,掐着左侧的奶尖挺身猛操了几十下,紧致的肉道忽地就发起颤,夹得宋燃青一声闷哼。
他以为楚恒是要去了,向下摸着楚恒逐渐充血的挺立,宋燃青内心激荡,挺腰如高频的机器般捣凿,楚恒指甲嵌入宋燃青的背,发出了忽然拔高的呻吟。
“啊…不行…等下…啊啊…要…”
他像是受惊的兽一般胡乱推拒宋燃青,明明无处可躲还扑棱着腿向后挪蹭,宋燃青只以为他是爽的,抓过楚恒的腰配合一个挺深把他死死按在了勃大的性器上。
楚恒被插满了,嗓子里溢出一声哭腔,他奋力推开了拢在阴茎上的手,以近乎自虐的力气掐着阳具,浑身一阵阵地打颤,肉逼蛮横地绞紧了肉棒,像是长了无数张小嘴一样地疯狂嘬吸。
宋燃青差点直接交代,下意识地再操了两下,楚恒抖地更加剧烈,“啊啊停…别操了呜…要…”
楚恒很少会在床上一直喊停,宋燃青停下动作,“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他正要抽身查看楚恒情况,楚恒却像缓过来了一样,拉着他不让他拔出去,“好涨…”
楚恒把宋燃青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然后轻轻向下压了一下。
“唔…”他掐住了下身,双腿像是触电般曲着在空中剧烈抖动,脸上弥漫出更浓厚的红晕,“要尿出来了…”
宋燃青脸上神色一阵红白变化。楚恒刚才确实是说要上厕所,距离那会儿到现在得多久了?宋燃青莫名有点受挫,原来他突然硬了不是被操的,而是憋尿憋久了东西出不来才勃起的。
可现在这个情况,那要带他去哪儿上厕所?总不能直接在车里解决吧。
楚恒还不让宋燃青抽身,他着迷似的,用小腹上宋燃青热乎乎的手掌不停向下按压,尿意间断性地涌上又被他自己强行憋下。看不见的地方,阴茎已经在他手中涨成了紫色,可楚恒还像是没有痛感一样掐着,甚至还左右摆了摆腰,让雌穴里吞着的肉头磨着最深处打圈。
“这样堵着呃…就好像…射不出来一样…”楚恒像是陷在了某种想象里,露出了一个很难得一见的傻傻的笑。
这是又发现了一个新的性癖所以这么开心吗?宋燃青没工夫细究这个。
身下垫着的衣服早就皱皱巴巴沾着各种体液,肯定是不能要了,但是这个车子怎么说还是要抢救一下,宋燃青担心楚恒会控制不住,爽得不管不顾地尿在车里,只能抽回手,缓缓地拔出了阴茎。
楚恒的快感一下子消退,刚玩上的游戏道具也没了,他懵懵地维持着仰躺的姿势,看着宋燃青立着个湿淋淋的下身翻找。
片刻后,宋燃青递过了一个瓶子,就是楚恒刚刚喝过的那瓶水,里面还有一点剩余。
楚恒抱着被强行塞到手里的瓶子,更懵了。
宋燃青误解了楚恒的意思,突然想到了另一个可能,“你是用前面的吧?还是两边都会用,呃,我是说,上厕所。”
楚恒看看瓶子,又看看宋燃青,随手一抛把瓶子扔到了后座,宋燃青起身要去拿,被面色不虞的楚恒拦下。
他抱着胸,向前努努嘴,宋燃青没懂,楚恒撇了撇嘴,说:“去找茅厕。”
他说这话的时候,堆在胸口上的衣服还没拽下,他总贴身带着的那条项链的坠子刚好被团着的衣服挡住了,露出的奶子上满是被蹭出或是被掐出的红痕,看不见的下身就更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