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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我要告你报警抓你(2 / 2)

那一刻,她下了个决心。

她那条长裙底部已经湿了,侧边有条拉链,凌江很快替她脱下去,又把车内暖气往高处调。

湿了腿心的底裤挂在小腿边,没被取下去,车内的空间不太够他蹲下去,不好替她口,所以只能放手指。

但容棾沂不要,小手直接隔着裤子触上他已经高昂的性器,抬着雾蒙蒙的眼看他。

凌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一手解皮带,一手抚掉她脸上的碎发。

他性器已经很烫了,高昂狰狞的吓人,仿佛往外冒着热气,马眼上溢出些前精。

容棾沂盯着它,平时就是它让自己舒服的,所以壮着胆子伸手摸了几下,把右手搭在他腰上,让他俯身往里放。

车内气温高涨,凌江额角又开始冒汗,他沉腰,摁着鬼头在穴口磨了磨,粘上湿润才把性器放进去。

半个多月没进去过,她下面紧的厉害,湿热的穴口牢牢裹着他龟头,紧紧吸着,凌江险些控制不住交代进去。

怕弄疼她,凌江动作并不强势,缓慢往里进。

他动作很慢,磨的人受不住,褶皱的穴肉被他一寸一寸深入挤开。

“唔…”

花穴被他粗胀的柱身撑开,空虚一点一点被填满,快感不停上涌,容棾沂抑制不住,温喘出声。

空气里泛着浅浅的凉意,但凌江身上温度烫的骇人,正源源不断往她身上转移,尤其是他那根阴茎,能清晰感觉到热意。

柱身完全插进去,凌江废了不少力,之后又在里面待了会儿,等她穴里热流下涌才开始动弹。

稍微往外退了一个指节的距离,凌江就又全部顶进去,直撞的她后仰。

他知道,她现在需要一场格外激烈的性爱,足够她忘掉一切不快的性爱。

所以容棾沂格外主动,细腿勾着他的腰,整个人像条盘蛇一样盘在他身上,挺腰配合他抽送。

“凌江嗯…跟我谈一直不长久…我不是专情的人…”

“你爱多久,我陪多久,等你不爱了,我就当个流氓跟着你。”凌江粗喘。

反正不离开她。

“可是这些话只是装饰品,冠冕堂皇的,听着好听而已,等到需要时根本不算数。”

“不骗你,容棾沂,我说的话一辈子算数。”

她不相信。

凌江托着她的腰,发了狠往里撞,抽插频率激增,龟头顶着她宫口那个敏感的地方捣,退出时又磨她另一块儿软肉,堪称快准狠。

明明陪她快一年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要什么给什么,不要他就主动给,怎么还是不信他,还是不肯和她交驻真心。

觉得这样还不够,他又腾出只手,覆上她的胸口,捏着她的乳尖揉捏。

容棾沂被她弄的眼泪直流,趴在他肩上娇喘。

“呜好深…凌江你出来…不行你日死我吧…”

“我是不是要被你操死了嗯凌江…下面好舒服…”

不消五分钟,她就什么都不能思考了,大脑空白一片,挂在他身上痉挛着高潮。

凌江还是不停,掰着她的小脸,舔掉她脸上温凉的泪,用力吮吸她的唇。

本来就一张嘴能发泄一下快感,转移注意力,这下好了,被他一弄,叫也叫不出了,想说话也呜呜咽咽说不出,所以下面夹的很紧。

热流一股一股浇在他柱身顶端的龟头上,缠绕着柱身落下,她的小穴又紧紧吸着他,可谓是寸步难行。

凌江皱眉,抽手把她平放在座椅上,把人摆成羞耻的姿势,摁着她腿心不让她合拢,直直往里撞。

水声四溅,夹杂着女人的淫叫,异常淫靡。

看她泪眼朦胧,受不住自己激烈顶弄脑袋来回乱晃,凌江兴致越来越高,粗长跟着胀大,又把她娇嫩的穴肉撑开几分。

“它好大啊凌江…能不能先出去…”

怎么跟求饶一样。

凌江也不相信,故意和她较真儿,整根没入再抽出,还是顶在她宫口,拇指摁在她阴蒂上狠狠揉捏,给她送去莽烈的快感。

黑眸盯着她们交合的地带,看自己不停往外带出汁液,凌江心满意足,眯眼挑起汁液抹在她胸口。

空气微凉,吞噬胸前湿濡。

看女人挺腰,身体逐渐绷紧,他吸气,又把她往高潮上送。

猛烈的快感堆积在头顶,容棾沂舒服的直喘,说不出话的同时眼泪不要钱一样往下淌。

她又高潮了,十五分钟不到高潮四次,宫口早被凌江顶开。

高潮过后女人的身体带着一层粉,脸颊潮红一片,泪水打湿黑发,小穴不停收缩,夹的凌江眉头直皱。

热流浇在凌江柱身上,坚硬的下腹都被打湿。

凌江没立马动作,埋在她体内等了会儿才开始动。

恍惚间,容棾沂听到他说:“容棾沂,你怎么不信我。”

“你以为你那些麻烦事儿是谁替你处理的。”

“盼你死的人都已经不在了,因为我他们走在你前面。”

“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一直以来的隐忍不发,让你忘了我原本是个什么样的人。”

然后,她就被凌江捞起来。

交合处还连在一起,没被分开,凌江抱着她在自己身上翻转了一圈,他的阴茎也在她宫口里跟着转。

顷刻之间,体位就已经变换,凌江扶着她的腰从后面深入。

后入的姿势进的更深,被顶开的宫口暂时无法闭合,只能配合着主人迎接来客,淫液顺着腿根下滑,滴答滴答落到凌江拿来给她垫脚的毛绒毯子上。

凌江脸色很沉,不是以往对待她时的柔顺,容棾沂只看了一眼,就想起上次在房子那儿喝酒时凌江不停趴在她身上咬她时的场景。

“凌江。”她叫他名字,企图唤回他的理智,“呜…你慢一点。”

凌江听到了,但不搭理,就想对她略施惩戒。

他居高临下俯视着她,脸上没表情,掐着她腰的手力道不停加重。

没一会儿,容棾沂腰上就浮起一片又一片红痕。

俩人臀部相贴,凌江爽的厉害,容棾沂白嫩的臀却红了大片。

他撞的。

凌江次次深入,每次都顶到她胞宫深处,顶的她说不话,扶着他的手臂乱抓。

他很狠劲儿,终于用到她身上。

他胳膊被她抓的血淋淋的,但还是不停,单纯觉得小猫是在挠他泄愤。

毕竟他弄的确实太狠,车里都是肌肤相撞时啪啪啪的声音,跑不出去,全钻进她俩耳朵里。

容棾沂觉得自己小腹都要被他顶穿了,但他不知疲倦,迟迟不射,柱身一直高昂,不见疲软。

她没办法,用尽力气回头,哭着想求饶,可惜说不出话,小嘴也够不到他,只能晃他胳膊。

她哭的实在可怜,眼泪根本不断,几乎是成串掉下来。

凌江终于射进去,掰着她的脸发狠吸她舌头。

直吸的她舌尖发麻。

他射的深,阴茎也还埋在里面,只有星星点点的白顺着爱液滑出来,粘在她被操的发红的穴口。

容棾沂红着眼,终于能开口:“凌江…你欺负我。”

她声音很软,高潮之后的魅色还没褪去,明明是想控诉,说出来却像撒娇,连她自己也被吓了一跳。

凌江还是不说话,抱着她继续换姿势。

这次是从前面。

凌江拉着她的一条腿放到自己肩上,接着深入抽送。

“呜你怎么还不结束…”

明明她都高潮那么多次了。

容棾沂曲起腿,想要夹紧下面,阻止他进入。

结果凌江伸手把她另一条腿也搭上去,用右胳膊缠着她的双腿,不让她动弹,还惩罚似的用左手揉她阴蒂。

因为他的抽送,他射进去的浓精此刻也溢出来不少,凌江看着她下面,忽然生出一个可以说是邪恶的想法:“给我生个孩子。”

她听到他那么说。

闻言,容棾沂立马摇头:“不行,我不会怀孕。”

“吃了那么久调理的药。”凌江伸手摸她盛满精液略微鼓起的小腹,“说不定就行了呢,容棾沂,给我生个孩子。”

然后一直陪着他。

“不生。”容棾沂态度坚定,“你要想接着跟我做,以后就戴套,不准射进去。”

“凌江,我要是真怀孕了,一定会打掉的。”

她凭什么要因为一个孩子束缚在谁谁谁的身边。

凌江不说话,阴茎继续往她花穴里捣。

今天的他格外持久,性器就没疲惫过,容棾沂累到不行,他还不知疲倦。

他做了太多次,容棾沂被他操到几乎没知觉,昏昏欲睡,每到这时候,凌江就会拿手捏她的乳尖,不让她睡。

心里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又被拾起,好不容易把他自己哄好,她三两句话又气的他冒火,凌江还是气不过。

所以提着她的腰不准她躺,让她挂到自己身上。

容棾沂知道他生气,但不想哄。

凭什么他想要她就要生,遭罪的是她又不是他。

他给她找台阶下:“你哄哄我。”

容棾沂别开头,不理他。

人都被他拆吃入腹了,还想让她哄他。

做梦去吧,臭男人!

凌江气的喘粗气,揽着她的腰,戳她宫口那个敏感的地方。

消失了很久的快感又被重新退起,直直冲向大脑。

“凌江,不行…好累啊…”容棾沂小声抽泣。

男人看着她,默不作声。

好不容易等到她低头,他又傲娇起来。

“呜…不做了行不行…”

她抬头,讨好似的亲着他的侧脸,觉得自己骨头都要被他操散架了。

凌江不说话,看她一眼,继续把玩她的乳尖。

什么意思?是想她也摸他的?

容棾沂大胆猜测,想伸手帮他,但他穿着衣服,她没地方下手,所以只能推高他棕色的毛衣。

他毛衣下摆是湿的,不用想也知道,都是她的东西。

容棾沂红着脸,下腹一下一下又收缩,用小手轻轻抠他乳头。

开始凌江还以为她动自己衣服是闹脾气,气他还穿着,她身上什么也没有,结果是为了帮他。

凌江粗喘一声,低眉问道:“谁教你的?”

他戴的那个金丝边镜框,早不知道被容棾沂弄掉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什么意思,难不成她猜错了?

可他明明喘了,爽成什么样。

容棾沂不解:“不是你暗示我?”

他什么时候暗示了?

凌江被气笑,“扑哧”一声,再也忍不住,气全消了。

容棾沂趁机询问:“回家好不好?”

回家么。

也行。

她们共同的家。

凌江点头:“最后一次。”

所以容棾沂很配合,想快点结束。

讨好的同时,她不忘叮嘱:“别射进去了,你之前说不让我吃药的。”

语调很软,虽然不是商量,但也不容置喙。

凌江长长吐了口气,点头依她。

然后追问道:“那我的问题?”

容棾沂迟疑了。

她不说话,收缩下腹夹他,想他快点射出来。

行吧。

又不是直接拒绝。

犹豫就证明他有机会。

凌江被她夹的头皮发麻,拔出来就射。

大概是交合太久了,他拔出来的时候,下面还“啵”的响了一声,淫液夹着精液全都顺着她腿心滑下来,淫靡一片。

拿纸巾替她擦过之后,容棾沂累的要睡觉,但副驾驶水淋淋的,根本不是人能淌的。

所以她就要穿衣服去后面。

“别穿了,回家给你洗洗。”凌江拿了个厚毯裹在她身上,“穿了也得脱,你睡吧,回去我给你洗。”

容棾沂问:“你怎么一点不累?”

这叫什么问题。

凌江不知道怎么回答,所以不说话,抱着她去后面,怕她冷,还把自己羽绒服搭在上头。

之后才发动车子离开。

车开的平稳,她睡的沉,凌江没去别的地方,开车去凌坛给他新买的公寓。

装修比较精简,容棾沂不喜欢繁琐。

给她简单清洗之后,想起她梨汤没喝,怕她第二天喉咙又疼,所以凌江叫她。

她迷迷糊糊坐起来,喝了两碗又睡。

睡梦中还在哼唧:“臭凌江,睡觉也打扰我。”

凌江轻笑,心觉满足。

管她究竟喜不喜欢,起码梦里是他不是别人。

他洗了澡,也跟着躺到床上,紧揽着她。

他已经好多天没抱着她睡了,想的紧。

后面几天容棾沂没去剧组,原本定的戏份也往后搁了,先拍别的。

周韵给她打过电话,说已经知道了,林导自己吃饭时候跟她们说的。

容棾沂问:“他那个初恋女友在哪?”

周韵答:“不在了,大你不到十岁。”

果然是替身。

凌江白天去公司,晚上回来跟她睡觉。

她白天就去外面逛街,刷凌江的卡,想要什么买什么,想吃什么点什么,坏心情被吹走不少,倒也快活,晚上时候取悦他。

林导那边她没把握,所以得抓紧凌江。

其实容棾沂根本看不清自己想要什么,总贪心不足想要更多,其实根本没努力的目标。

因为她心里那个方向总是模糊。

静下来的时候,她也会想,要不要选择安定。

但她一直想不出答案。

所以干脆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隔了大概有一周的时间,林导拿陌生号拨她电话,说她戏份堆太多,再多耽误整体进度,让她回去。

凌江告诉她不急,让他等林导第二个电话。

他说:“他拿你当替身,从心里觉得你属于他,听他命令,你又不是,你是你自己,干什么听他的,一个本子筹备十年找不到角色,见你第一次就把角色给你,足以说明你最让他满意。”

“他满意,就不会轻易松手,你也要用行动告诉他,你是你自己,不是她初恋女友的替身,晾他两天,把他对她的愧疚攥到手里,再把你你的脾气展现给他,让他不得不接受事实。”

容棾沂还没生气,凌江却气到不行,一直骂他。

她说:“你现在跟个怨夫一样。”

“谁让他拿你当替身。”凌江气的叉腰,“我真想揍他一顿。”

她明明就是她自己。

“行了你。”容棾沂给他倒水,“我也不无辜,你真以为我不知道啊,我妈第一次说他有初恋女友时我就猜到了,所以一直利用试探他。”

“我第一次跟他交谈时候就发现,他喜欢我顶撞他,所以我知道他初恋女友是这个性格,一直效仿。”

“不管怎么样,随便他拿我当什么,反正合同已经签了,剧播之后他下部戏女主角是我。”

凌江问:“他拿你当替身,你就不生气?”

容棾沂神色自若:“我又不在乎,不在乎我气什么,我从他那儿捞的好处不少了。”

整个剧里最出众的角色给她了,形象情感鲜明,有血有肉,是实打实用心体会才创造出来的,有钱拿,还能提高知名度,何乐而不为。

就像凌江说的,她承了林导对她初恋女友的愧疚,还有什么不满。

是温柔对待她,又不是拿她当出气筒。

“不在乎的也生气,我是袋獾吗?”

凌江不懂,扛着她去泡澡。

他问:“腰怎么样?”

“你还问我?”一提这个,容棾沂就生气,“身上都是你弄的印子,我都不敢脱衣服。”

凌江耍无赖:“那我替你脱。”

他正说着,想和她来一次,她手机就不适时响起来。

从他身上挣脱,容棾沂坐到床上,去接电话:“喂。”

她忘了看是谁打的。

凌洄晏问:“今天去剧组,怎么不见你?”

容棾沂挠头:“有点事,出了点小状况。”

跟他打电话时候怎么不温柔?

凌江吃味儿,伸舌吻她。

容棾沂正打电话,当然拒绝。

所以他就把手放在她胸口,扯着她的乳尖,视线与她相交,玩味的眼眸像是在问要不要继续。

“呼……”

容棾沂咽着口水瞪他。

彼时凌洄晏正滔滔不绝跟她分享日常。

她的那声喘息,正正好落在他耳畔。

停下话闸,他有些失落地问:“是凌江在吗?”

凌江继续动作:“知道还不挂?”

“嘟嘟嘟——”

电话被那头掐断。

凌江说:“他就欠儿的。”

脸上不悦只增不减。

容棾沂身子已经被他摸软了,没骨头一样半撑在床上。

凌江忽然想起来给她买了新衣服。

他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条肚兜样式的衣服穿在她身上,轻薄丝绸款,艳红色。

上次在厕所的时候,觉得没东西禁锢,单手覆上饱满时触感格外明显,所以一直心心念念。

容棾沂骂:“变态吧你。”

“成人用品店买的。”凌江自顾自往她身上穿,她白嫩的身体在他深深的注视下一展无遗,“跑了北郑那么多地方,就买到这一个,穿好给我好好看看。”

容棾沂愤愤不平:“凭什么?你自己怎么不穿。”

凌江掐她脸:“我穿了你还坐的住么?早拉着你沉沦了。”

容棾沂还要说话,诉说自己的不满,他就隔着绸缎低头含住她屹立在空气里的乳尖。

“唔……”

颤颤巍巍立在空气的乳被他含进温热的嘴里,热气不断上涌,不停为容棾沂送去刺激。

和他在这儿边没日没夜做了一周,按理说她应该觉得麻木的,怎么越来越敏感。

隔着单薄的丝绸,双峰撑起挺立,什么都看不清,又什么都色情地往外展示。

齿尖衔着她白嫩的乳,凌江抬头,连带她的身体也被提前,眼底粘上一层粉,他耸着肩笑。

容棾沂不解:“你笑什么?”

“笑你可爱。”凌江紧盯着她,另只手忽然覆在她阴蒂上揉捏,“怎么办,想操。”

容棾沂半撑着身子,伸手掐他脸:“哼……你都吃进嘴了,还问我……”

也对,主导权在她那儿。

她手很热,但没力气,掐他脸也是白掐,像调情时温柔的抚摸。

但他还是想说:“棾沂,我想日进去。”

他的手还在下面不停抚摸。

容棾沂不理他了,随便拿了个枕头盖到自己头上。

他问:“以后都不穿,好不好?”

明明是她没得穿,都被凌江糟蹋了,不是射在她内裤上,就是射在她胸衣上。

她气不过,忽然坐起身,撑着凌江的胸膛,要脱他衣服。

上衣还算好脱,从他胳膊上弄下去就行,唯独下面的裤子她弄不好。

凌江开始到公司上班之后,一直缠着皮带,她没弄过,解不开复杂的锁扣。

她皱着眉,淅淅索索弄了好一会儿,小手一直在他腰腹那儿动弹,死活弄不好。

容棾沂气馁,问道:“你系这么复杂,拿来防谁的?”

凌江下面早被她摸硬了,支起一个帐篷,撑的难受。

偏偏他又想现在逗她:“防居心叵测的人。”

她解不开,不就是说她?

“你才居心叵测。”容棾沂气的叉腰。

“不是你,你要想做,我自己解开给你做。”凌江盯着她气呼呼的小脸和鼓起的腮,忽然笑着掐上去,“到公司之后有人为了上位,总想勾引我,主动解我皮带。”

啧。

怎么听了心里就这么不是滋味儿。

容棾沂还是气,她把问题串成串,问:“男的女的?你做了吗?看了吗?摸了吗?你还干净吗?”

凌江一一回答:“男女都有,没做,为你守身,没看,只要不是你,别人就算脱光了坐我怀里我也不看,没摸,干净的,不信你看看。”

容棾沂闷闷“哦”了声,没后话了。

凌江掰起她的脸,低着头闯进她眸子里,问:“怎么了?吃醋?”

她不说话,忽然扯过被子盖到自己身上,冷着脸,闷闷地说:“不做了。”

说不做就不做?

凌江跟着钻进去,继续刚才未完的动作。

他控诉:“不行,你都把我摸硬了,还想跑。”

“摸硬有什么用,别人…别人也摸了…”

后面半句,因为他温柔的抚摸,破碎的不成样子。

被她就这么误会起来,凌江忍不住哼唧:“我清清白白啊,大明星。”

“咔”的一声,金属皮带暗扣被他打开,凌江脱掉裤子,低伏在她身上。

他委屈:“你知道公司传我什么吗?说我阳痿硬不起来,谁勾引都不管用。”

“说我不是不想感受,是没东西感受。”

“这些我都忍了,不觉得有什么,只想为你守身,但你不信我,怎么我就这么难受。”

“口说无凭。”容棾沂咬牙,眼睛因为他的抚弄雾蒙蒙的,好不可怜,像被蹂躏过一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凌江越说越委屈:“你也说了,口说无凭,你不信我就有凭证吗?”

他本来是想跟她解释,顺便告诉她自己的衷心的,怎么越解释把自己抹的越黑。

凌江气不过,不打算和她绕,释放出自己的坚硬,对准她湿润的腿心顶进去。

她下面已经很湿了,不难把他吃进去。

粗长的阴茎挤开她温柔湿濡的穴口,顶开褶皱的媚肉,直往深处走。

“呜……你这是趁人之危……”

容棾沂能清晰感觉到自己小穴被他顶开,烙铁一样的滚烫在她花穴里运动,烫的她小穴不停收缩。

“夹什么?”凌江喘息。

他看着她,眉头皱的很深,神色严肃,胳膊上青筋凸显:“跟你好好解释你不听,那就做到你求饶。”

“哼…你也就仗着你东西大在床上制得住我…其实做爱做的烂死了……没一点技巧…只会用蛮劲儿……”

容棾沂还是不服气。

“跟别的男人一点都不一样……”

她的尾音,被凌江一记深顶直接顶到天上去了。

“别的男人?”凌江脸色更沉。

他伸手,毫不柔情按压她的阴蒂,带着薄茧的指腹不停在上面刮弄。

凌江气的太阳穴往外直突突:“除了我,你还跟谁做过?”

她之前可从没嫌弃过他,怎么忽然就嫌他做的烂?

不是跟别的男人做过是什么?

容棾沂呼了口气,撒起谎来:“哼…洄晏哥哥…怎么了?他操的我舒服死了…”

听到她叫哥哥,喊的还是凌洄晏的名字,凌江瞬间冷脸,一言不发,只是看着她。

坚硬的下腹不停下沉,猛烈地往她穴里撞,肉体相撞时“啪啪啪”淫荡的声音在屋里穿梭,碰到墙又被撞回来。

“他可没你这么粗暴…凌洄晏对我温柔死了……”

他对她还不够温柔?

那些个引诱他的,都被他打断半条腿。

凌江忽然俯身,伸手掐她脖子,眼底狠戾毫不遮掩。

容棾沂喘着粗气,坐起身问:“恼羞成怒掐死我?”

“不掐。”凌江松手,把她推回去,居高临下俯视着她,捞起她一条腿打开她的腿心,深入顶进去,“操死你。”

“然后把尸体丢出去发到网上,说待播剧女明星耐不住寂寞,来我床上求操,求我包养,被我操死在床上。”

“引诱我。”凌江一边沉腰深入,一边拎着她上身那个红色肚兜,“还带了服装。”

下一刻,肚兜带子被他卷进手里,用力扯掉撕碎,容棾沂白皙的身体瞬间被他暴力的动作带出几道红痕。

他开始大开大合的顶弄,阴茎因为气愤不断胀大,不停撑开她的花穴,每一下都找准她宫口那个敏感的地方戳上去。

“凌洄晏顶过你这儿吗?嗯?他顶的深不深?”

因为气愤,凌江的动作可以说是毫不怜惜。

粉嫩的花穴被他一次一次撑大,淫液热淋淋浇在他龟头上,直往外钻。

凌江摁着她的头,不准她动弹:“怎么不叫?老子操的你不爽?电话已经挂了,还怕你的洄晏哥哥听到?”

他手上力道很重,侵略性的按压,像是要把她揉碎,融合到自己身体里。

不是她不想叫,是他动作太快,顶的太深,操的她几乎失声。

看她眼泪落下来,凌江收手,转而放了两根手指进她嘴里。

凌江冷声开口:“叫出来,说我操的你爽死了,求我操死你。”

容棾沂摇头,带着气咬他手指头。

凭什么他说了她就要信,而她往外一说他就不信?

没一会儿,他放进去那两根手指就被他咬的血淋淋的,腥甜的味道直往她嘴里钻。

凌江吃疼,但没收回去,只是拿指尖摁她乱动的舌,口水钻进她喉里,呛的她喉咙发疼。

接连高潮四次后,凌江还在继续深顶,强行撞开她闭合的宫口,引的她潮吹不止。

小腹不停收缩,容棾沂爽的身子都在抖,能用肉眼清晰看出来她的抖动。

凌江掐着她的下颚,看她潮吹过后湿漉漉的眼,发狠咬在她唇上,掩盖了上次在外曾祖母家事留下小的疤。

他问:“为什么不叫?听不懂话?”

“不爽。”容棾沂笑起来,摇头闭眼,“跟你做真没劲。”

“不爽?”凌江也笑,伸手在她腿心提起一些黏腻送到她眼前,“不爽你高潮什么?谁他妈有你骚。”

凌江心里还是满满的醋味儿,他问:“你怎么跟凌洄晏上的,他求你,还是你求他?”

“我勾引他嗯……”她绵软无骨的尾音,被凌江一记深顶撞为呻吟。

凌江闭眼,沉吸一口气,重新顶到她腿心深处。

才歇了没一会儿的花穴就又忙着欢迎他,层层湿热的媚肉纠缠着肉身,长了吸盘一样缠绕在上面。

他刚顶进去,一股热流就哗啦浇在他龟头上,引起两人颤栗。

凌江从鼻息间挤出一声哼笑,满是不屑:“还他妈说不爽,容棾沂,你骚没边了,进去就拿水浇我。”

“怎么了?我乐意,你管得着吗?”她对他,又恢复了最开始的态度,“等会儿跟你结束,我就去找凌洄晏……让他接着…上我……”

她每说一句,凌江就往更深处顶,惩罚似的去咬她的乳。

但她还觉得不够,就是要刺激他。

“我让他射进去……给他生孩子……然后去找林导,跟他献身……嗯我让他睡我然后捧我……”

女人的腰被男人托起。

男人抱着她换了个姿势,让她背朝自己,发狠从后面顶进去。

“别想。”凌江俯身,扣着她的肩,一口咬在她背上。

血珠瞬间冒出来,顺着她光洁的背滑落。

凌江心满意足,摸着自己留下的痕迹,哼笑起来:“我把你操到死。”

帘卷西风,少女被他压在身下,高潮一次又一次。

毫无疑问的,容棾沂被他操晕过去了,操到失禁也没停,一直到早上他要去公司才停。

做到最后,他甚至抽起烟,让女人坐在他身上自己动。

身下床单湿的能拧出水,凌江不仅没换,也没给她上药,甚至连被子也不给她盖。

地上扔了一地的烟头,屋里烟味还没消散,凌江又点了支塞进嘴里,坐在床边,揉了一把她的腰,把她转过来,让她面朝自己。

女人睡的很熟,长睫扎在绯红潋滟的脸上,小嘴还在骂个不停。

有风吹进来,耳上那个耳钉开始动作,拍打着他凌冽冷淡的脸。

凌江“啧”了声,嫌它碍事,想取下来,余光瞥见女人的睡颜,又收回已经摸上耳朵的手。

取下来她该闹了。

凌江叹气,想拿烟头把她烫醒,像她在医院毫不怜惜地烫自己时一样。

只是烟还没送到她眼前,她就咳起来。

凌江把罪魁祸首丢到地上,拿脚踩上去。

点点星火瞬间覆灭。

“操。”

他骂了句,起身要走。

临走的时候,看着她满身痕迹光裸的身体,凌江冷脸:“冻死你最好。”

上了车,凌江就给凌洄晏打电话,发现他幼稚的把自己拉黑了。

凌江心里憋气,打算全撒在凌洄晏身上,到公司车库的时候,看着熟悉的车牌号,凌江想也没想就撞上去。

他想,凌洄晏要是坐在车里该多好,被他这么一撞,就算不死也得残废。

最后他那东西也跟着废了,再做不了孽。

会上,凌江一直挑凌洄晏毛病,跟吃了火药一样。

他脸色不好,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公司人说他提前步入更年期了,互相转告让大家都避着点他。

中午到饭点的时候,他打电话叫来彪子,喊他往公寓那边送饭。

彪子不解:“江哥,往公寓送饭干啥?你晚上要想吃我晚上给你送就行,干啥不吃热的。”

凌江给了他一个脑崩:“容棾沂在公寓。”

彪子问:“啊?那个,她不是在拍戏?”

“前几天跟剧组闹点不愉快。”凌江在心里盘算着要给她点什么吃,“这几天没去。”

彪子点头:“行,有啥话带不?”

“不带。”凌江摇头,一脸傲娇,“要不饿死她吧,反正她看不出我对她的好。”

“那咋行?”

“放门口,她饿了自己找,不吃就饿着,没话带。”

彪子取了饭,刚要出他办公室,凌江又说:“告诉她……让她想去哪去哪,随便玩。”

他到公寓的时候,容棾沂已经起来了,穿个浴袍坐在客厅把他家翻了个底朝天,不管什么都丢到地上。

避孕套,情趣内衣,凌江的西装,还有内裤,他昨晚上撕碎那个肚兜也在,湿的滴水的床单,还有一些幼稚的小孩子玩具,沙发上的抱枕……

等等等等,全都被她丢到地上。

她刚洗完澡,飘逸的黑发湿的往下滴水,眼神幽怨盯着门口。

她还以为是凌江回来。

彪子被那场面吓了一条,忙给凌江打电话。

“哥啊,那个,你家好像进贼了。”

“进什么贼?就你有钥匙。”

“她瞪我干什么,跟鬼一样,吓死我了。”

“好好说话。”

“那个哥,怎么回事,你家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什么东西都在地上。”

他拍了张照发给凌江,问道:“哥,你清楚怎么回事吗?”

凌江能不清楚吗?

除了容棾沂敢这么搞,还有谁?

“告诉她,爱住不住,不住就滚,老子不惯。”

“爱住不住。”

彪子把原话转告给她,说到一半,凌江又发过来:“别吓着她,温柔点。”

“不住就滚,江哥说他不惯。”彪子觉得自己很温柔。

容棾沂立马跑进卧室。

彪子忙问:“哥,她咋回卧室了?我说的可温柔了。”

“把饭给她放那了,告诉她爱吃不吃,不吃饿死。”

有了前车之鉴,彪子这次特意等了会儿,看他会不会接着让自己温柔。

“温柔点。”

果然,没一会儿凌江就发过来了。

彪子觉得自己格外聪明,把饭放桌上,夹着喉咙朝卧室那边喊:“饭给你放这儿了,爱吃不吃,不吃饿死。”

容棾沂在卧室里翻箱倒柜,找衣服穿,除了自己那天从剧组回来穿的,屋里没一件她的衣服。

盯着满地的烟头,她用力踩上去:“早晚把你肺抽爆炸。”

彪子原话转述:“哥,她说早晚把你肺抽爆炸。”

凌江很快回复:“嗯,关心我。”

“挺特殊的哥,她这个关心方式,像是诅咒。”

“别管。”

容棾沂嘟嘟囔囔将就着穿了那身衣服,把他钱包里的钱和卡都拿走了,赶在彪子前头出门。

彪子不解:“哥,她咋出门了?”

凌江答:“出去玩儿。”

彪子不跟了,也出去玩。

出了他那片公寓区,容棾沂随便拦了个车,去找周韵。

周韵和姜南尧在剧组,没在家,她没找到人,就给她们打电话。

“妈,我在门口,没人。”

“吃饭呢。”周韵给她发了个定位,“来不来?林导在。”

她当然去。

打车去到定位那个地方,许延在下面等她:“行啊你,敢晾导演。”

她疑惑:“你怎么在?”

“林导让我来。”许延解释,“他毕竟是大导演,拉不下面子,让我接你,我跟着你蹭顿饭。”

“哦。”容棾沂跟在他后头上楼。

那么大一个包间,拢共就她们五个人。

“来了。”见她进去,姜南尧忙开口,“我老同学刚还夸你演的好。”

容棾沂语气很淡:“嗯,我演的本来就好。”

“你倒不谦虚。”林导接话,“什么时候回来?后面给你打电话都不接。”

容棾沂舀了碗汤:“拉黑了。”

她说的直白,丝毫不加掩饰。

林导一时没想到该怎么接。

周韵知道劲儿要往哪儿使,解释说:“不好意思,我女儿从小就这性格,担待一下。”

淡淡的咸味刺激着她的味蕾,她闻了下,没忍住打喷嚏:“阿嚏。”

随后就觉得冷,她揉着鼻头:“这两天感冒了。”

委婉的拒绝。

林导低眉:“身体要紧。”

最后,容棾沂承诺他,等她感冒好了再去剧组,让把她的戏份先往后推一推。

周韵没喊她一块儿回去,知道她有事要办。

林导留她,说想带她逛逛。

容棾沂摇头拒绝:“您是嫌我背的骂名还少吧,这要是被人拍到,剧播之后网上指不定怎么传我,说我为了上位献身导演。”

之前她可从来没对他用过尊称。

“是我思虑不周。”林导叹气,“那——我就不送你了,你回吧。”

容棾沂抬腿要离开,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

“棾沂。”林导忽然叫她,“你做的很对,你是你自己。”

容棾沂没回头,继续往外走。

凌江那儿她不回,时间又还早,她给凌洄晏打电话:“在哪儿?”

“公司。”

“发个定位,我去找你。”

打了个车去他公司,她到的时候,凌洄晏已经在前台等待了。

公司上下人都知道,能让大凌总下来等的人,一定很特殊,所以对她很恭敬。

凌洄晏问:“喝什么?”

容棾沂问:“蜂蜜水有吗?”

凌洄晏点头,去茶水间接热水:“有。”

容棾沂站在他办公室门口喊:“我要喝温的。”

凌洄晏远远回应:“好。”

一整个组的人都回头看她。

她笑了笑,毫不犹豫朝组里人摆手。

“我去,她那个笑也太苏了,怪不得咱们大凌总喜欢呢。”

“长得那么冷,怎么笑起来那么温柔?”

“你懂什么,这叫反差感,咱大凌总肯定喜欢啊,平时看着怪禁欲的。”

“我还以为大凌总和小凌总一样有问题呢,结果竟然亲自下楼去接。”

凌洄晏回来的时候,听到吵嚷的声音,敲了敲桌,屋里瞬间静下来。

他道歉:“不好意思。”

“没事儿,我也爱听八卦。”容棾沂伸手要接水杯,“她们说的小凌总是——凌江?”

“嗯,烫。”凌洄晏没把杯子给她,“晾一晾吧,有点烫了。”

容棾沂没关门,就靠门站着:“你们公司好大啊,这么多层爬下来,会不会把人累死。”

“不会。凌洄晏摇头,“有电梯,你想转转吗?我带你去。”

容棾沂立马点头:“好啊,我没事干。”

看她激动,凌洄晏不由自主笑起来:“先往上吧,凌江办公室在上面,他应该想看到你。”

容棾沂没拒绝。

她俩,互相利用各取所需而已。

进电梯的时候,容棾沂故意脱了外面那个薄纱外衣,毛衣也拉到肩下,露出半边消瘦的肩。

拿皮筋随便缠了个头发,对着反光的电梯门,理了下碎发,掐自己一把,瞬间泪眼盈盈的。

凌洄晏就那么看着她,拉着她的手腕把她带到自己身边,伸手在她唇边用力摩挲。

红痕很快浮于表面。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二十九楼到了。

电梯外面乌泱泱站了一群人,都等着去开会。

为首的是凌江,他正低头和助理交谈,身后传来窃语,抬眼的瞬间就看见凌洄晏似笑非笑的脸。

他怀里埋了个人,凌江觉得背影很熟悉,像她,但她衣着没这么暴露,也不扎头发,而且那人怯生生的,一点不像她的大胆。

嘴比脑子快,凌江还没分清人是谁,嘴里的话就跑出来了:“哟,好兴致啊。”

凌洄晏只是笑:“带小姑娘上来转转,哪知道这么多人,她怕生。”

怕生?

容棾沂可不怕。

凌江也笑,挑眉滋事:“不让我瞧瞧?”

他倒要看看,凌洄晏这是找了个什么样的赝品。

“说起来你也认识呢。”凌洄晏脸上笑意更深,他拨了一下怀里人的发,轻轻抚摸她的脸,“棾沂,是凌江。”

棾沂。

听着那个熟悉的名字,凌江身子一僵,眉头瞬间皱起来,呼吸愈来愈快,祈祷容棾沂此刻已经回去了。

容棾沂应声转身,含羞带怯看他。

凌洄晏也挑眉:“认识吧?”

何止认识。

“会议延迟,都给我滚回去。”凌江忽然爆呵,身后人瞬间散开。

知道他今天心情不好,但没想到一点就炸。

“容棾沂。”进了电梯,关上门,不摁楼层。

他叫她名字,舌尖在嘴里来回舔舐,怎么也不相信:“我当你昨晚上是骗我,你他妈真跟凌洄晏搞一块儿了。”

凌江的拳头,抬起又落下,最后砸在电梯墙上,下凹了一个弧度。

他身上西装外套脱了,只留一件衬衣,此刻已经被汗液浸透,贴在他身上。

容棾沂被他吓了一跳,开始往后缩。

“温柔点。”凌洄晏把她揽进怀里,轻声安抚,“吓到她了。”

凌江冷笑:“你他妈装什么装,她会害怕吗?天要是能拆,她早就把天给拆了。”

“凌江,棾沂有话跟你说。”凌洄晏拍他的肩,“我出去了,你们聊。”

他摁开电梯,踱步出去。

凌江闭眼,极力压制情绪:“说什么?说分手,说你不要我。”

他觉得走到她们走到这一步,他应该恨她的,但他怎么也恨不起来,相反,还怕她跟了凌洄晏过的不好。

“他有我对你好吗?”

他只问这一句。

凌江看着她,又忍不住闭眼,额角上的汗一滴一滴砸落到地板上,七零八落,到处都是。

他在颤抖,几次站不稳。

“凌江。”容棾沂也闭眼,“他说捧我。”

凌江冷哼:“是我捧不起吗?”

容棾沂叹息:“他有权,有势,傍上他比傍着你得到的要多。”

“还有,我不爱你。”

“我知道。”

但愿她也是利用他,别栽进去。

凌江把手搭上她的肩:“对他留个心眼。”

“还有,分手吧,好聚好散,有困难来找我,之前说的依旧算数。”

他知道她要干什么。

“棾沂,你这么做,我不想要的。”

容棾沂不说话,只是看他。

可惜欲言又止。

她拒绝的态度明显,早已下定的决心不能轻易被改变,凌江咽着口水,率先出了电梯。

他看凌洄晏一眼,沉声说:“好好对她。”

整个公司的人都知道,大凌总恋爱了,和那个叫容棾沂的女孩,听说她是演戏的,不到十八,要比她们的大凌总小三岁。

那段时间,小凌总莫名颓废,逮谁骂谁,就连他爸凌坛也骂。

所以大家都猜测,小凌总是不是也喜欢那女生,后来不知道是谁传出来,说小凌总外婆重组家庭后,那女生是外公带来的妹妹。

大家又说,小凌总是不舍得自己那个娇俏大胆的妹妹被他哥哥夺去,所以忧郁买醉。

也有人说,是小凌总心思不正,对他妹妹动了心,不然为什么每次看她和大凌总在一起时,眼里总是泛着泪光,带着隐忍的爱意。

大凌总的车总是莫名其妙被撞,次次都是小凌总不小心碰上去的,还有一个叫彪子的人。

所以大凌总一个月换了十多台车,旧的刚修好,新的就被撞坏,可给保险公司忙活坏了。

小凌总很少开他那台又黑又小的车了,据说是他十八岁那会儿,他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送的。

四个多月的时间,那部戏终于拍到尾声,容棾沂最后一个镜头是被俘虏之后自刎的戏。

她从一个多月前就开始准备练习,所以那个镜头一遍过,把角色展示的又潇洒又坚韧。

还因为那个镜头,她被放到网上小火了一把。

发的通稿本来是录女主角青青的,但刚好镜头边角录到容棾沂在拍的最后一场戏,爆料也爆的是女演员青青即使不在镜头前仪态也很好。

整个视频三分之二的画面里都是青青,容棾沂只占了不到五分之一的画面,结果吸睛的却是容棾沂。

视频一火,网友纷纷裁屏剪辑,小火之后的容棾沂就知道,她有麻烦要来了。

果然,当天晚上微博热搜上就挂起#自刎镜头女演员容棾沂耍大牌#的词条。

配的是她叉腰和林导讲道理时气到翻白眼的图。

她截了个图做成表情包,挂到微博主页,配文说:大半夜看了觉得自己可爱到炸,分享一下~

她前脚发完,后脚周韵就点赞转发:我女儿怎么样都可爱。

林导在她微博下面评论:哈哈,你女儿态度很认真哦,和你差不多。

还配了个点赞的表情。

导演出来力挺,虽然不是直接发文正面回应,但也足够证明那些铺天盖地通稿的真假。

周韵回复:哈哈,那是,老朋友记得多照顾我女儿。

网友纷纷回复:我去,这是什么神仙妈妈,路都给女儿铺好了。

于是热搜词条上又挂了一个#容棾沂星二代#。

凌洄晏也来凑热闹:我女朋友就是可爱。

还专门艾特了容棾沂的微博。

凌家的生意做的大,不少人关注,凌江他们兄弟俩虽然没出过镜,但也有知名度。

网友炸开了锅:妈妈是女明星,漂亮又温柔,男朋友又帅又多金,事业一路上滑,剧没播人先火,这是什么巅峰人生。

网友一:我先死了。

网友二:我先磕。

网友三:啊啊啊啊啊啊周韵妈妈什么时候要二胎,我死一死。

那会儿容棾沂睡了,丝毫不受网上的信息影响。

她醒的时候,手机信息快要爆炸了。

看到凌洄晏艾特她那条微博,她点进去,发现下面都在嘲笑,问他:你女朋友怎么不回你啊是不是不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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