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到山顶的,右脚的后脚跟疼的厉害,应该完全磨破了。
这之前都没有意识到这双鞋用来登山不太合适。
坐在没人的角落里,许星阑脱掉右脚的鞋袜,果然脚跟都破皮出血了。
有够倒霉的,许星阑心里叹气。
“磨破了?”
许星阑抬起头,是江毅。他在他的脚边蹲下来,握住他的脚腕把脚提起来。许星阑的脚清秀修长,比他的人还要白上几度,更显的脚跟后的伤口扎眼。
脚被江毅捏着,许星阑有些不自然,低低的“嗯”了一声。
“知道今天要来爬山,不穿双合脚点的鞋子。”
江毅松开许星阑的脚,边说边在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了小瓶的碘伏和创可贴。他娴熟的给许星阑脚后跟上的伤口消毒,然后贴上创可贴。
许星阑微愣。“谢谢。”
江毅没说话,只是用个微笑作为回答。
下山时,江毅注意到许星阑还是走的勉强,也没顾他的不情愿,直接将他背了起来。
“江毅?我没关系,你放我下来。”
“行了,看你走两步都勉强的,待着吧。”
许星阑又愣了一下。江毅的背宽厚温暖,他靠在男人的后背,确实一时之间都忘了继续挣扎。
同事们开始起哄。
“哇哦,江总又跟许总秀恩爱了!”
“哈哈哈,人家江总许总都结婚了,秀个恩爱也正常,不过真的好杀狗啊…”
“嘿嘿,江总和许总真好磕,我又磕到了!”
是啊——他。他已经和江毅结婚了。
许星阑闭上眼睛,好像能听到江毅的心跳声。
再睁开眼睛,连天花板都是陌生的。
许星阑想起来,这是江毅的家,下体的疼痛在提醒他昨晚被江毅破了处。
他是江毅的人了,虽然连在这里过夜都是他求江毅才得来的。
内心有种膨胀的很诡异的甜蜜。
离婚后,曾经和江毅之间的记忆经常以梦境的方式在许星阑的生活中重现。
大概结婚半年时,他们几个部门团建去爬山,他磨破了脚,是江毅背着他下山。许星阑还以为江毅只是人前作秀,然而直到回了家,他还不忘横抱着许星阑进了屋内,又仔细的给他的伤口上药,嘱咐他洗澡时注意。
江毅曾经温柔如此,是他耗尽了江毅的耐心,还有温柔。
他是天之骄子,出生含着金钥匙,长的好看,能力更是出众,从来都是人们捧在手里的天上星月。没有人可以否认许星阑有骄傲的资本,他高高在上,人们对他的讨好于他而言向来理所当然。江毅,同样如此。
许星阑知道自己在早之前就已经对江毅心生好感。
可他觉得自己永远不该是主动那个人,所以他始终在等。
两人分床时,许星阑在等,等江毅哪天提出想和他同床共枕,他会答应。
江毅搬出去住时,许星阑在等,等江毅哪天说想搬回来和他一起住,他会答应。
他一直在等。
他等到了江毅提出离婚,他…他答应了。
当他看见江毅对着别人笑容灿烂时,许星阑才意识到,他不能再等了。
如果他只会等着江毅主动,他就要永永远远的失去江毅了。
他不能再等了。
许星阑坐在餐桌前,江毅已经备好了早餐。大概是顾着许星阑刚破了处子身,还特地煮的清淡的粥。
心中又有什么被触动到了。
许星阑没有碰早饭,而是鼓起勇气道:“主人…”
“有事说事。”
“主人,我能不能搬来这儿和你一起…”
江毅笑的意味不明,语气阴阳怪气:“算了许总,我这小破公寓,您哪住的惯?”
爱会让人脆弱矫情,这话一点不假,江毅光是句句叫他许总,许星阑都能觉得难过。
“没有那样,”许星阑低下头,显得卑微。“我喜欢这里,求你,主人。”
“请问你会做饭吗?”
“…不会。”
“请问你会打扫吗?”
“…不会。”
许星阑这样的大少爷十指不沾阳春水,什么都有佣人干,双手除了握笔和健身,哪做过粗活?
“那我要你住这干嘛,多个人给我伺候?我很闲?”
“我可以让佣人…”
“不必了许总,我这种普通人家长大的小孩不习惯被佣人伺候。”
许星阑忙道:“那,那我学,好不好,主人?”
好说歹说赖到了一个可以和江毅同居的机会,许星阑提前下了班,回到家里收了几身衣服就往江毅家里奔。
同居——对原本是夫妻的他们本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现在却成了乞求才可得的珍稀机会。
许星阑一手造没的,有时连他自己也觉得活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江毅离了婚,许星阑觉得这个冬天格外冷。
夜里,书桌上摊满了文件,桌前的人却没在办公。
许星阑这次学聪明了,小心翼翼的把牙齿收裹了起来,再把主人的鸡巴含进嘴里。江毅的鸡巴真是大的离谱,刚含进去就让他嘴酸,几乎把嘴撑开到了一个极限。
“唔…”
仍然算的上是毫无经验,许星阑只能笨拙的顺着本能去吞吐这根塞满他口腔、寸步难动的鸡巴,虽然他已经很努力了,江毅还是憋的痛苦。
“收好你的狗牙。”
江毅话音刚落,揪着许星阑的短发,鸡巴往他喉咙深处捅。许星阑的喉咙因为排斥反应不停收缩来抵抗异物的入侵,让江毅爽的不行。
胃液好像都在倒流,许星阑想吐,喉咙却被当成骚逼被江毅使用着,想吐也吐不出来,喉咙还不停被迫的变成鸡巴套子被一次次顶进去。
“唔唔唔……”
痛苦的仰起头,许星阑看见江毅面色泛起些红意,呼吸急促添了几分性感。直到大脑模糊,许星阑才意识到自己连呼吸都忘了。
滚烫的精液喷进喉头尽数滑下胃里,江毅抽出了鸡巴,许星阑的嘴像昨晚被草惨的逼,一时还合不上去。
“许总,你现在该说什么?”
许星阑回过神,大脑飞速的在自己的记忆库里扫描。
“谢…谢谢主人赏赐。”
“说的不错。”
江毅的视线忽然移到了许星阑的胸上。
“双的奶不是挺大的吗,你的怎么这么平?”
许星阑的脸红了红。他沉默着解开自己熨的没有一丝褶皱的衬衫,露出了下面的裹胸。
江毅一副“原来如此啊”的样子。
“脱了。”
许星阑熟练的把裹胸拆解下来,一双大奶跟兔子一样跳了出来,甚至还抖了抖,仿佛在控诉自己被束缚起来的不满。
我草,这是真大啊!
江毅确实震惊了那么一下。
“啧,整天顶着张臭脸,还真是想象不到许总原来逼骚奶大。”
许星阑直接脸红到耳朵尖。
江毅捏住许星阑右边那小葡萄一样大的奶头温柔的碾磨着,时不时用短甲刮几下,许星阑没忍住泄出闷哼低吟。
“嗯…”
这里还是法的搓揉。
“许总又哑巴了?”
“唔啊…”
就像此时在江毅手中被玩弄两下就吐水的骚逼一样,这个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
渴望江毅。
下午自慰被打断而消失的欲望轻易的就被江毅勾了回来,他居然就这样在车里毫无节操的打开双腿给江毅玩逼。这样的认知让许星阑兴奋加倍,他喘着粗气,像只发情的母狗挺着骚逼去赶迎江毅的手掌,希望他能用手指粗暴的插进逼里,或是拔开自己肥厚的肉唇,将他的花蒂揉捏的硬起来。
“嗯、馋,馋主人的鸡巴,”江毅似乎总爱逼他说这种本来一辈子都不会出现在许星阑嘴里的粗俗话语。“主人,求主人疼疼小逼…”
“小逼?”
江毅冷笑着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上面已经湿乎乎沾满了黏滑的骚水。
“许总是管这种馋鸡巴馋的无时无刻都在流水的骚贱逼叫小逼吗?”
“是骚逼,贱逼,主人疼疼骚逼吧,求求主人…”
许星阑真的快憋疯了。双本来就性淫饥渴,不碰也还好了,但这两天里骚逼总是被江毅挑逗,流水不停却不能得到满足,许星阑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似乎已经快要到他的极限了。只要江毅能够给他个痛快,就是让他现在脱光了在车里撅起屁股来他也乐意。
“主人…”许星阑欲望上头,伸出舌头去舔江毅手上的骚水,将每根指头都舔的啧啧作响,尽一切所能的去讨江毅的欢心。
江毅挑眉,反手给满脸乖巧的小狗一巴掌。
“谁准你舔的?下车。”
许星阑也顾不上濡湿的内裤有没有在裤子上印出水痕,快速拉好裤子跟着江毅下了车上了电梯,眼睛湿红的回到了主人的家里。
刚进家门,许星阑就跪在地上膝行着跟主人进到屋内,哽咽着求道:“主人,求求主人,呜、求主人疼疼贱逼…好难受…”
“怎么难受?”
江毅看着跪在地上的许星阑似笑非笑,他脱下外衣搭在椅子上,骨节分明又修长的手指扯松领带和衬衫的扣子,露出一片漂亮的锁骨,看的许星阑连鸡巴都硬了起来,骚逼又湿又痒。
“贱逼,贱逼好痒好湿,想要主人…”
许星阑想到了什么,自己脱光了下面,扶着餐桌撅起了自己的屁股。他不知道性欲原来可以这么折磨人,现在只要能让江毅草自己,什么自尊都可以摈弃。
“主人,请主人检查,后面有好好的按照主人的要求,有乖乖含着鸡巴…”
“嗯,这倒是乖。”江毅掠过还不能挨草的屁眼,手指再次探到了被肥厚唇肉夹裹的缝隙中磨擦。“许总这是来讨奖励了?”
许星阑转过头来,吸了吸鼻子委屈道:“主人,主人说乖乖含着,会…会有奖励的…”
“当然,我说到做到。”
许星阑这副模样倒真是挺讨喜的。江毅拉下裤链,将梆硬的鸡巴从裤子中解放出来,龟头顶到骚逼口,把颤抖的肉逼蹭出更多水来。“许总想要什么奖励?”
“啊啊…主人,主人!”许星阑淫贱的逼不停张合想把大龟头吃进去,但男人好像就真的只是蹭蹭不进去,不管他怎么追怎么吸都不让他如愿。“求主人草进来,呜呜,草进来!…”
“许总,你知道你自己现在像什么吗?像发情的母狗。”
尽管江毅的鸡巴已经硬的像是铁棍,管教小狗依然需要循序渐进。糖果固然要有,但不能让小狗得到的太容易。
“许总说些好听的,说的我想草你了,我就草进去。”
“呜呜主人草进来,求主人草进母狗的贱逼里面,求求主人…呜呜呜…”许星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上面的泪水就快跟下面的骚水一样多了。“贱逼好痒好湿,贱逼要被主人,要被主人填满,要被主人草烂…”
“许总的小嘴求草的时候说的可真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