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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许总深藏不露的大白兔(2 / 2)

江毅挺了挺腰。

“那就奖励许总的贱逼吃鸡巴。”

这口肉逼还是第二次吃鸡巴,却天赋异禀的没有任何排斥,在鸡巴草进来的瞬间就爽的哆嗦着高潮了一次。

“主人、主人草进来了啊啊!哈啊、骚逼,骚逼好撑,被主人,被主人填满了啊啊啊…”许星阑往后拱着屁股,“主人,主人草母狗,草烂母狗、啊啊还要!还要…”

江毅抓着许星阑两边肉感十足的屁股大开大合的草干起来,每一次都草到骚逼深处,又猛又大力,肉逼被草的啪啪响,淫水四溅。许星阑的骚逼憋的太久,后穴又还含着根鸡巴,实在无法承受太多的刺激,被江毅草的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却好像还是不知满足的求江毅干死自己,嘴里的骚话不用教的就往外倒。

“被呜呜,被主人的大鸡吧草死了,主人好,好会草,啊、啊啊啊好爽,好爽呜呜呜呜,又要去了,又要去了!主人,主人呜呜,又要,要喷了…!”

许星阑的双眼已经完全无法聚焦,全身的力气都只能用于支撑自己的屁股好接受江毅的输出,舌头从合不上的嘴里往外吐,浑然不知自己的样子甚至比发情的母狗更欠草。

“主人呜呜,想,想射,要射了呃啊啊!…”

“憋着,骚逼去多少次都可以,我没答应,前面不许射。”

“呜,哈啊,主人,憋,憋不住了,想去,要射了,射了——呃啊啊啊啊啊!”

许星阑的骚逼猛然夹紧,前面的鸡巴往外喷出七八股浓精,随后整个人像失去了生命的布娃娃,狼狈的倒在餐桌上,像是再提不起一丝力气。

江毅没说话,在许星阑的体内冲刺了数十下,终于拔出来释放了自己。也不在意鸡巴上沾满了许星阑逼里的骚水,他把释放过的鸡巴重新收好到裤子里,拉上裤链,随后沉默着从搭在椅子上的外衣口袋里掏出烟和打火机,坐在椅子上翘起腿,点了根烟。

“主、主人…”

许星阑缓过神来,知道自己惹主人不高兴了,忙在江毅面前跪下来,手伸向他的裤子:“主人,我,我帮你舔干净…”

重重一巴掌把许星阑扇的眼冒金星。

“我刚刚说什么了?”

“没有主人的允许,不能射。”

“你是怎么做的?”

“对,对不起主人,我,我忍不住…”

又一巴掌。

许星阑本来就给草的没了半点力气,这一巴掌下来他甚至开始耳鸣。眼泪慌不择路的从眼眶里跑出来,他伏在地上不敢抬头,眼泪越流越凶,心中的委屈和怒火冲撞的让许星阑快呼吸不过来。

“我就是,我就是忍不住…!”许星阑抬起头,崩溃的泪流满面。“江毅你,你干嘛这样!想挨草也是我求你的,自己不能碰我也听话了,你让我后面含着这根我也含了,我…我已经够贱了,还不行吗?!”

江毅不说话,对着崩溃着语无伦次的许星阑,悠然的吐出个烟圈。

“之前那一年是,呜,是我对不起你,你也,你也用不着这,这样…!”

“我稀罕你对不起我了?”

江毅冰冷的语气让许星阑如坠冰窖。

“说实话许总,我也不怨你,是做了一年舔狗,我也不算有什么实质损失。一天天够忙的,要是怨这怨那,我还活不活了?我跟你离婚,就是想跟你断个干净以后谁也别惹谁,不是你自己赶上凑的吗?”

“我……”

“腿长你身上啊,许总,想走没人锁着你。”

江毅把即将燃尽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里,笑的残忍。

“如果你想离开,现在就可以,明天在公司里,你还是我尊敬的许总。”

许星阑不知道江毅过去那一年里有没有喜欢过自己,至少现在,江毅对他没有任何的感情了。

但他喜欢上了江毅。

这场搞笑的主奴游戏从一开始,许星阑就是输家。

许星阑想,要不就算了,结束就结束吧,这样像狗一样跪在江毅面前,究竟又能得到什么?

只是每当他真的决定要放弃,从江毅面前重新恢复高傲站起来大摇大摆的离开时,脑子却又不停闪过画面。

那些画面密密麻麻,那三百六十多天里,随便揪出一天…甚至是随便揪出一分钟,一小时来,都有江毅对他的好。

没办法离开江毅。

眷恋贪恋他那些曾经廉价如今却求而不得的温柔和笑容。

爱是使人犯贱,许星阑现在知道这是真的了。就如同因为自身各方面能力优秀而同样高傲的江毅,在那场他也不情愿的婚姻里,屈身为他在雨里打伞,弯腰在他生病时递来一碗粥。

江毅也许曾经真的喜欢过自己,只是他把那些喜欢,完全耗尽了。

许星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手脚笨拙的给江毅准备了一份还能让男人勉强咽下去的晚餐,给热锅烫出两个水泡也不敢吱声,讨好的顶着被打肿的脸问他味道如何。

夜里江毅加班时,他便跪在主人的脚边,小心试探的去蹭他的腿,见江毅没有反应也没有生气,才放心的把脸贴到他的腿上,心中为此时和江毅的接触而窃喜。

“许总不愧是优秀,”江毅语气中带着揶揄,“做狗也挺有天赋的。”

许星阑的脸一下子涨的通红,却又舍不得把自己的脸和江毅的腿分开。反正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干脆就不要脸到底,他喜欢和江毅这样亲近。

再晚些时候,许星阑又接到了自己远在国外处理工作的父母的电话。除了一些嘘寒问暖,完全不知道许星阑和江毅离了婚的他们抱孙子心切,催自己儿子赶紧跟江毅要个孩子。

许星阑敷衍了几句,总算挂了电话。

“谁打来的?”

“父亲和母亲。”

“哦,”江毅翻了一页手中的文件,随口问,“说什么了?”

“没什么,就是问我最近的生活,还有就是…”许星阑抬起头,小心观察主人的脸色。“就是想催我和主人要、要个孩子。”

“噢。”江毅面无表情。

许星阑失落的垂下眼睛,他又不傻,当然注意到了江毅根本不内射,自然是因为怕他怀孕。

最让他感到心痛的是江毅这样做并没有错,因为他不可能让许星阑怀孕,毕竟他们现在什么都不是——

许星阑再一次窒息的意识到……

他已经和江毅离婚了。

“嗯、主人…”

今天江毅塞进他屁眼里的鸡巴比昨天的大了一圈,润滑油加上之前一天的扩张,进去的依然很顺利。江毅心想,今天一天下去,这小雏菊吃下自己的鸡巴应该没什么问题。

许星阑把屁眼里的假鸡巴含稳了,想穿上裤子,又听见江毅道:“许总,让你前面那根玩意硬起来。”

“……”许星阑不解其意,呆在原地不知所措。

就算江毅这么说了,一时半会好像也硬不起来啊?难道要自己上手撸一把吗,可是又不确定江毅有没有允许他自己碰…

许星阑胡思乱想间,江毅蹲下来“啧”了一声,一巴掌扇到他的鸡巴上。“废物东西,昨天射的倒是爽,今天让你硬你硬不起来?”

江毅本想用许星阑屁眼里的假鸡巴刺激他的骚点,谁知道他这一巴掌就把对方的鸡巴给扇硬了。

“哦…”江毅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许星阑羞耻的低下头,恨不得就地把自己埋到地心三千尺。江毅没心思理会许星阑羞不羞的,取来一早消毒干净的尿道棒,抹点润滑油抵到小狗龟头上的马眼前。

“主主、主人!”许星阑吓到了,这是要往那里塞什么?

江毅浅浅一个眼神让许星阑连垂死挣扎的勇气都没了,努力稳住自己想发抖的身子,不敢乱动。就着润滑油,滑溜的尿道棒戳进了马眼里,没有许星阑想象中那样痛苦可怕,但被异物入侵,怎么都感觉怪。

尿道棒并不长,江毅不想伤到许星阑,只要能达到管教小狗的目的就可以,很快整根尿道棒就完全没入到了小狗的鸡巴里,只留下顶端一个圆状把手。

“今天前后都给我好好含着。”江毅道,“没我的允许,不许取下来。”

“是主人。”

许星阑寻思着这根尿道棒的存在感比屁眼里的假鸡巴低多了,应该不成问题。

做完了这些“准备工作”,他蹭江毅的车一起到了公司,听着路上遇到的同事们羡慕的传来“许总江总真是恩爱小夫妻”之类的话,狠狠的在心里偷乐了一把。

还没熬到中午,许星阑就意识到了这根尿道棒的威力所在。

……比假鸡巴凶狠多了。

他从两个小时前就想小便了,但尿道棒堵着尿眼,他没法尿。许星阑拿出手机给江毅发信息,请求他能不能允许他先小便,尿完再把尿道棒塞回去,但江毅一直没回他。

行吧,再憋憋。

又两个小时过去,马上要到中午了,江毅还是没有回他信息,而许星阑已经憋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他甚至有擅自摘下来尿的冲动,江毅肯定不会知道的吧?……可是江毅那种严谨到变态的人,说不定这根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玩意真是智能的,摘下来会被发现,许星阑不敢冒险。

他硬着头皮来到江毅的办公室,局促的在那等着谭悦通报,然后进去江毅的办公室里。

“许总有事?”江毅忙着文件,头也没抬。

许星阑进来办公室“扑通”一声跪下,膝行到江毅脚边,每一步都痛苦的让他想哭。

“主人,主人我想…我想尿…”

“尿啊。”江毅还是头也不抬。“许总,尿不尿的这种事倒是没必要请示我。”

许星阑愣了一下,咬牙切齿——这江毅装傻是吧?妈的这根尿道棒完全把尿道堵死了,他怎么尿?

“那,那主人,我是不是能先把前面的这根…取下来?”

“我说过今天都要好好含着吧,许总是贵人多忘事?”江毅抬头了,视线冰冷。

许星阑语塞,他总觉得自己离挨巴掌又不远了,左思右想,小心问道:“可是主人说可以尿…这根堵着,尿…尿不出来。”

“许总,你不是还有张嘴可以尿吗?”

“……”

许星阑呆了好几秒,才意识到江毅让他用小女逼尿?长这么大了,他还从来没有用那里尿过,默认那处没有这个功能,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主人,那…那没尿过…”许星阑用脸蹭了蹭江毅的腿。“求主人,求主人让我先摘下来好不好,尿完马上就戴回去的…”

“啪”一声脆响,巴掌果然虽迟但到。

“许总,今天必须给我好好含着直到我说可以,如果你还要我重复下一次,自己承担后果。”

许星阑尿意翻腾,气的他眼泪又想往外跑,他气急败坏的爬起来,气势汹汹捂着被扇红的脸走了。

江毅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刚好十一点三十分,他猜许星阑三十分钟内会回来。

是他高估许星阑了。

十一点四十一分,许星阑就又来了。他一进来办公室,哭着爬到江毅脚边,姿势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好看的小脸都泪水横流的红透了,半边脸还肿着。

有点丑。

“主人呜呜呜求求你,求求你让我尿,不行了,要,呜呜要憋坏了,受不了了!”

“啧啧。”江毅弯下身,动作轻柔的伸手拂去许星阑脸上的泪水。“狗狗哭了多久啊,嗯?眼睛都快比脸肿了,都要哭干了。”

江毅的语气和动作都那么温柔,许星阑天真的以为自己应该得到了江毅的可怜——

“喝点水吧,一会儿真哭干了怎么办?”

江毅把自己的杯子拿到许星阑面前。

许星阑僵的像个假人。

他膀胱眼看就要憋爆了,现在还要让他喝水?

……

可是这是江毅平时喝水的杯子,用这个杯子喝水,是不是就等于和江毅间接性接吻了?

许星阑咽了口口水,与江毅间接接吻的诱惑战胜了疼痛难忍的膀胱,他接过水杯把里面剩的小半杯水都喝了下去。

“谢谢主人。”小狗还痴痴的舔了舔杯沿,虽然也不知道江毅喝水时是不是抿的那一块。

“不客气。”

水喝完了,憋到极限的膀胱好像一秒之内吸收了许星阑刚刚喝下去的所有水,涨的想炸。

许星阑痛苦的倒在地上,连跪直都做不到,抓着江毅的裤脚哭的没有人样。

“主人呜呜呜,想尿,要憋死掉了,呜呜呜…”

江毅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虚假的叹口气。

“许总,你这么大个人了,排便还不能自己解决吗?你再闹我,工作处理不完,我还能不能按时去吃饭了。”

“……”

许星阑的眼前开始播放走马灯,不清楚气的还是憋尿憋的。

毁灭吧,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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