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性浅的韩氏兄弟二人在释放后逐渐清醒,简单整理好满地狼藉后,韩辰景将外袍披在思绪混沌的彩悦身上,韩辰风则默默离开,知道此次受罪是自己造成的,急忙去库房找寻随贺礼一道送来的解药。
一路上彩悦都缩在宽大的衣袍里,被抱着遮挡严实。终于回到了柔软舒适的床榻,屋内外的侍从皆是目不斜视,随即得到示意后乖乖退下。
片刻后,韩辰风取来药膏,递给蹲在床边的韩辰景,嘱托此药内用后便转身离去。
双腿被分开,细柄玉勺推开充血而红艳艳的阴唇。彩悦低哼一声,一只脚蹬在男人软绵绵的胸肌上。
她混沌之中也明白那是解药,压制住下意识的反应。
玉勺反复进出,逐渐被捂得温热,又带着冰凉的药膏回来,一点点试探着从花穴外沿旋转着涂抹到最深处。
等他涂完时,玉勺已是水光淋漓。
一块光滑有叁指宽的木塞一起塞进了体内,防止药膏化开后流出。
彩悦喃喃道:“痒……”
她下意识伸去拔去那木塞,又唯恐功亏一篑,只好紧紧抓住榻沿,咬紧了牙去忍。
没过多久,体内的凉意逐渐被缓缓翻涌的热流替代,下身不自觉起伏试图排解异样,木塞被折腾着滚落在床单上。
韩辰景连忙拦住,只听噗嗤一声,两根修长的手指堵住花穴。
彩悦长长喟叹,膝盖弯曲并起,花户对着体内异物绞吸,那细长的东西比撑得发胀的木塞舒服许多,但牢牢锁在体内,如何挤压也不动分毫,很快又蹙起秀眉。
解药刚入体时只缓解片刻,之后便是两股浸入骨髓的快感互相对抗,使她只能软软仰躺在床褥上呻吟。
手指仍不够,花瓣边沿溢出了些分不清是蜜液还是解药的粘稠清亮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