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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Y(1 / 2)

囚室里其他人还没有回来,昼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手伸进囚服,链条和皮肤紧密相贴,染上相同的温度。如果佩戴久了,适应它的存在,就会变成身体的一部分,到那时心理上逆来顺受的枷锁才是最可怕的。

昼摸索着身体链的连接处,尝试解开,碰到环扣的一刹那,身体突然反射性地整个蜷缩在床上,腹部传来剧烈的痛感,身体阵阵发冷,液体通过项圈内部一圈细小的针头注入,冷汗浸透的手无意中摸到一张纸条。

熟悉的字迹张扬写着:忘了告诉你,我觉得束缚器缺点东西,让人加了触控装置,乱碰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喜欢吗?

李妄总有谈笑间谋划安排的能力,总在无形处营造一张密密麻麻的大网,让猎物无处可逃,悠闲享受猎物在网中奔逃挣扎的慌乱,最后吞吃入腹。

昼将纸条撕碎,闭着眼忍耐疼痛,湿答答的黑发贴在额头上。

很明显,李妄没有忘记管理他独处的时间,杜绝了他私自取下的可能。

半响,囚室进来一个瘦弱的alpha,递给他一支针管,怯懦道:“主…主人让我带给你的,我们都用这个维持生活。”

白色的药剂意味不明。

昼接过端详片刻,放在鼻下嗅嗅,似乎含有某种营养成分,再去看男孩并不合身的囚服,宽松的衣物遮挡住大部分身体,但有些地方的凸起似乎并不寻常。

他起身的一瞬间目光投向男孩松垮垮张开的领口,里面的风光展露无遗:红色乳钉配合拉伸器阻隔在中间,巧妙地阻止拉长的乳头缩回去,男性原本小巧的乳头被强制拉到大拇指般粗长,其次是身上青紫色的各种印记,细长的鞭痕交错,吻痕更像是在啃咬,有些地方还在出血。

下体那被完全撑满,隐约还在震动的长裤更不用说,装饰的道具只会比他更苛刻。

想法猝不及防被验证,昼脸色一僵,“抱歉。

男孩反而没有不好意思,低下头红着脸说:“没什么,我是自愿的。唔……我们这样的存在,监狱食堂不会提供普通人的食物,要一直注射营养液,保证身体的清洁,习惯就好了。”

习惯。

又是习惯……

男孩见他心情不好,没再说什么,跑开了。

跑步的姿势从后面看明显有些异样,且步伐间距最大只有半米,仿佛被什么牢牢掌控限制着。

白色药剂缓缓推入身体,补充身体所需的养分,头晕眼花的虚弱感褪去不少,紧接着是药物带来的无力感,形成一种恶性循环。

囚室里接连走进三个人,打量的视线不绝。

观察一会儿,有人尝试上手去碰昼,在触碰的一瞬间,昼无力的身体陡然绷出紧张的弧度,面色潮红,削薄惨白的唇硬生生咬出血色,把呻吟压在喉咙里。

触碰者指尖打到静电,像被针迅速扎了一下,立刻远远避开,口中咒骂着:“艹,看这样子,该不会是有什么病,送到我们这想整死我们吧?”

三人都站远了,连多看一眼都觉得晦气,怕染了病。

昼此刻根本没有精力理会其他人。

无人看见的地方,紫红狰狞的分身在贞操带的压制下只能委屈地半勃,本就狭小紧窄的锁精环因为分身的胀大死死勒进皮肉,彻底阻绝精液流通的可能,遑论还有直入膀胱的尿道塞填塞整个尿道不留丝毫缝隙,随着昼的呼吸发出细微的震动,在脆弱的甬道里时而释放电流。

分身上的器具不知疲倦,配合默契,快感不断累积却得不到丝毫释放,昼痛苦地将头抵在床上摆动,难耐到极致时,手指慌乱地伸进下体想要自慰,换来的却是更加严厉的惩罚:尿道塞电流猛然增大,体积也是原来的两倍,像要撑破那层皮肉。

尝到苦头的手立即取出,不敢再有任何不该有的念头,攥紧床单,手背上鼓起的青筋分明。

昼的嘴唇被咬破,几滴红色落在床上,喉咙里发出压抑的痛声,下身快感痛感重重叠加,肠液分泌起到很好的润滑效果,撑满穴口的肛环被穴肉吞吐的更加卖力,一些前列腺液从肛环的小口里漏出来,钻进贞操带的各个角落,淫靡的场景美不胜收。

他知道这是李妄给他的惩罚,被别人触碰到身体的惩罚,或者察觉到他心底忤逆念头的惩罚。

不管怎么样,他成功了。

应该一直在某个地方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样子吧。

昼微微张开口,银丝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混合着唇上的血丝,淫乱又诱惑,勉强作出口型:我错了。

他真的受不了了……

尤其囚室里还有其他人在,他为自己发情的样子感到难堪和羞耻。

下身的器具却并没有停下的念头,只是工作幅度小下来,让他处在一种非常难受的状态,就像有人在敏感处时不时碰两下,既不愿意远离,也不愿意给他。

李妄看着监控,把玩手中的远程控制器,兴致盎然。

他的小猫咪,口不对心,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学会屈服呢?

越来越期待了啊……

分不清时间过去多久,中途隐约听到狱警查房监督囚犯去工作的声音,也许是李妄提前打过招呼,没人来叫他,囚室里其他人发出的抗议不被狱警理会。

昼咬牙撑起疲惫的身体,靠在墙上下意识去口袋摸东西,只摸到略湿的裤边,苦笑一声,余光瞥见什么,金瞳一闪,手指用力扣下墙上极小的一个黑点——毫米级监视器,在手心变成齑粉。

粉红掌心的镜头过后,监控变成一片黑,李妄沉思片刻,让下属送来火器和烟,往兜里一塞,大摇大摆地翘班去驯猫。

送营养液的男孩在囚室门口摇摆不定,身影晃过几次不太敢进来,最后还是昼开口喊了进去。

“怎么?”

“有……有人要单独见你,在402囚室。”

昼微点头,男孩迅速跑走。

“单独”两个字其实很巧妙,仔细一想才恍惚发觉,他没有任何血缘亲属或可托付的朋友,在这世上唯一的牵绊竟然只有李妄,羁绊深入骨髓。

昼把凌乱的碎发捋到后面,整个人像从水里面捞出来一样,干高潮后腺体抑制器也压制不住身上散发的不易被察觉的香甜气息。

额头的红印无不说明这一场“干高潮”实在难以忍受,崩溃下只能撞击头部以缓解神经传来的痛感。

囚室空下来以后,李妄那个心黑透了的老东西又给他来了一次。

道具卖力地震动探入深处,给予极致快感却无法射精,几次积攒下的肠液和前列腺液充满后穴,身体里狭窄的空间所剩无几,莫名有些憋涨,却找不到可以纾解的出口,不得不在“临近高潮”和“高潮被限制”两种状态里反复徘徊,似乎永远无法得到真正的释放。

束缚器的控制下,身体最本能的射精和排泄,都成了奢侈。

李妄懒散地靠在402囚室的椅子上,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夹在两指间,凑近嗅嗅,露出享受的表情——他原本有烟瘾,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强迫自己戒掉了,难捱的时候就点两支闻味,翻看存的少数几张昼的照片分心。效果显着,现在已经改喝咖啡不抽烟了。

“嗒嗒”

等的人来了。

李妄收拾好心情,又是惯常的不正经样,目光落在穿着囚服也跟模特一样的昼身上,再挪不开眼。

小豹子依旧克制隐忍,身姿挺直,眼角绯红,金瞳里还带着情潮的余韵,活像被人按住狠狠欺负了一场。

好吧,就是他干的。

昼一步步走近,来的路上想过许多和李妄周旋放松管制的办法,在见到他的这一刻一股脑熄火。

四五年过去,他由于实验体的特殊性,迅速从少年长成青年,李妄却好像从未变过,无论外貌还是心态。

狭长狡诈的眼,不常打理的散乱黑发,墨蓝色典狱长制服松垮垮套在身上,只比老大爷汗衫配拖鞋稍显文雅一点,骨子里透着压不住的痞坏,和初见没太大不同。

昼脑海里空白一片,表现在身体上就是眼神直勾勾地望着李妄。

李妄大大方方地让他看,顺带点燃指尖夹着的烟,洁白的烟蒂递到昼唇边,语气熟稔自然:“不太好受吧?早让你听话,就是学不乖……分散一下注意力就不难受了,喏。”

昼转头避开,“不抽。”

李妄眉头微挑,放入自己口中,深吸一口,手强硬地抓着昼的下巴,快速吻上,唇瓣相贴,口中呛人的烟雾尽数钻进唇齿间。

他有一套自己的处事规矩,昼违背他,会让他的心情非常糟糕,同时不许昼拒绝他给的一切,如果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为了自己顺心,只好强迫昼接受了,佩戴束缚器就是很好的例子。

昼咳嗽着推开李妄,手借力撑在床上,摸到一样皮制的东西,光滑冰凉。

李妄笑着捻灭烟头,解释道:“给你准备的,起来。

昼的四肢被解开,长时间的束缚放置,关节有些僵硬,一时没有动作,一层黑纱眼罩遮住失神的眼,灵魂不知飘到何处。

信息素的甜香溢满整间屋子。

李妄享受地吸了一口,嘀咕着:“腺体抑制器还需要改造,插那么紧信息素还能漏出来。”

药物和紧密的管控共同发挥作用,一面是汹涌的发情,一面是难以得到的射精高潮,一夜下来,两相对抗,每一场来势汹汹却不得而终的高潮都让肌肉紧绷到极点,包裹全身的皮衣变相成为加重的限制。

皮衣坚持了整夜,质量很好,没有撕裂,李妄取下口塞和棉花,面部只留黑纱眼罩,皮衣沾了汗液不好脱,直接用剪刀剪开,断裂的黑色下面露出白皙的皮肤和华美的身体链,像拆一份布满惊喜的礼物。

昼皮肤上红痕难消,李妄给他按揉身体促进血液循环,最后有些不忍心地把他抱进怀里,后背靠在自己胸膛上,从后面一手掌控,哄道:“关了你好多天了,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放你出去玩,好不好?”

“出去”两个字拉回昼早已离家出走的神智,张了张唇,口塞撑开一夜的嘴角酸痛,声音低哑:“别骗我……”

像笼子里凶猛的猫关了多日,萎靡却戒备地试探着伸出爪子,只要察觉一点恶意,就继续把自己蜷缩在笼子里,仍然倔强不肯屈服。

李妄骨节粗砺的手摸到他微微颤栗的柔软唇瓣,指骨用力抵进去,撬开唇齿,摩挲两颗格外尖锐的虎牙,刺破手指,喂了几滴血,缓缓道:“嗯,不骗。”

他是昼的驱使者,血液里蕴含的信息素能温养昼的身体,长期离开驱使者,导致昼的信息素失调,需要隔一段时间进行信息素抚慰,就像茹毛饮血的野兽离不开血肉。

尽管他把这个家伙关起来私心大于客因。

说休息一天就真的休息一天,除了束缚装置没有摘掉,至少不会再震动挑逗,禁欲的难度一下简单起来,如果不是残留的药物让身体有些燥热不安分,昼觉得所谓束缚器其实并没有多么难以接受——在李妄的高密度调教下,他的耐受度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即便如此,时间久了,身体链的束缚绝对是难以忽视的,几支营养针堪堪占了膀胱大半体积,囊袋里积蓄的精液找不到出口,沉沉坠着。

从地下室出来前,李妄那一句“这次允许你射出来,以后想要射精可不会太容易”仿佛一句魔咒,将他的生理欲望拘束在方寸大的贞操带里,用尿道塞和锁精环保证绝对控制。

没有东西在动,没有针尖扎入,已经很好了……

这些天下来,他学的最透彻的,大概是苦中作乐。

理智让他挣扎着远离排斥,身体不断接近被驯服,两者背道而驰,他却无能为力——身体链作为束缚器的一部分,贯彻了初代设计者的理念——佩戴者对驱使者的意志不能有丝毫违背,不考虑摘除,戴上几乎就是永久性失去自由。

李妄说明天会放他“出去”,他不知道能离开多远,并且这极有可能是李妄一次胆大肆意的试探。

毫无疑问,他经不住试探。

他会逃走。

昼修长苍白的手按在落地窗上,五指成爪,仿若抓住了远处高飞的海鸟。

半夜昼被滚烫的空气烫醒,瞳仁在黑暗里放大,清晰地看见——李妄在自慰,情欲让这片狭小的空间逼仄。

点点白浊装点床单,接着那才得到满足的东西又直挺挺顶在他的下身,昼像被烫到般身体微动。

“醒了啊。”李妄粗糙的手按在他的唇边反复揉压,直到嘴唇被折磨得红肿,染上指尖的麝香味。

李妄猛然凑上来,额头相贴,眼神有些迷离,是白日里没有的放荡纵欲:“我要你给我口,在椅子上。”

不等昼拒绝,大手按在昼唇边,手指竖起,作出噤声的动作:“我现在心情还不错,你别惹我生气。”

……

李妄长腿搭在桌上,身体向椅背深靠进去,点了一支烟放在烟灰缸上。

“我其实不太喜欢强迫人,给你选择的时间,你知道我想听什么样的答案。如果你说的不是我想听的,就重新想,不急,我们有一辈子,好好试一试各种能让人听话的手段。”

明摆着的霸王条款,他却不能不应。

昼跪在椅子前,一点点脱掉碍事的衣物,豹耳紧张地耸动,尾巴摇动的频率变快。由于是第一次,动作略显生涩,牙齿不小心磕碰到,李妄吸一口气,长指穿插进昼的发间,垂首扶住额角,因为过于刺激的快感,手背青筋毕露,手指不自觉地将头部按向自己的身体。

……

余晖在海面落下最后一缕光,为房间里光裸性感的身体披上一层朦胧的纱。

“闭上眼,双手撑在墙上,双腿分开一米。”

这是李妄的上一条指令,时间已经过去三个小时。

昼每一秒都在担心后面突然被硕大的炙热进入或沾了媚药的长鞭落下的惧怕里惶惶,心里防线面临崩溃。

一双大手猛然揽过他的瘦腰,“还是不穿最好看,身体链很配你。”

李妄亲昵地贴上来,先是温柔地抚摸两下他的腹部,像某种暗示,另一只手粗鲁地一攥,引起昼一声压抑的闷哼,链条哗啦啦地响。

昼线条笔直的腿部微微颤抖,这些日子吃够了无意义的反抗的苦,没有指令不敢睁开眼,触感更加明显。

李妄吻着小巧的耳垂,火热的气息落在耳后,半真半假地道:“如果你是oga,我会在带你回来的第一天就把你绑在床上日夜疼爱,艹得你下不了床,那么你现在应该已经怀了我的孩子,我会对你更好,非常好。”停顿片刻,他用下身顶了顶,急不可耐地明示:“要是有将alpha改造成oga的科技出现,我一定不会让你错过。”手扳过昼的头,让他半边身子靠在自己身上,“睁开眼,看着我,我是认真的。”

他是真的很想要一个孩子,一只小黑豹。

他会把一切最好的捧到小家伙面前供他挑选,在他腺体分化时抚慰他——所有他曾经想对昼做,却没能如愿的温柔,都会倾注到小家伙身上,而小家伙会睁着明亮的金眸依赖地看他——再也没有什么能比得过这样的满足感。

李妄眼里的占有和偏执加重,是真的动了改造alphy的念头。

咖啡的清苦混合着薄荷烟味让昼有一瞬愣怔,接着便是心惊。

毁掉一个人并不需要多么郑重的宣告,一如李妄平淡认真的话语,一如他身上华丽奢靡的链条。

昼微不可查地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手掌贴在李妄毫不注意形象,大剌剌敞开的胸口,掌下的皮肤滚烫,再深入几厘米就是心脏,人类命脉所在。

昼垂着眼道:“我不会忘,我跟着你太久了,你心跳的频率,说话时的笑,抽什么牌子的烟,我都记得,熟悉到骨子里,我的身上全是你的杰作,还不能让你满意吗?”

李妄一时不言,有种骤然被人把头按进蜜糖罐子里的感觉,不允许他有更多的思考。

李妄深深看了他一眼,一口咬在他的腺体上,昼脊骨荧光绿的信息素标记一闪而过,接着李妄沉默地往他食指上套了一个蓝宝石戒指,宣示着领地和占有:“太闷对身心健康不好,放你出去玩玩,别忘了回家就行,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如果等不到,他不会再留情。

只好不择手段,让某人意识到,他唯一该去的地方,只能是他的身边。

李妄惯常拄着一把黑伞,站在岸上,看游轮驶向太阳沉没的地方,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做对。

这是一次绝对性的试探。

他习惯算计一切,掌握一切,昼是个脱离掌控的变数,他要变数固定下来——让昼心甘情愿走进他设下的笼子里,囚困余生。

哪怕已经离开,那被深深掌控逃脱不得的感觉也刻入骨髓,无论是脖颈上紧缚的项圈,还是脊骨上荧光蝎的标记,又或者是手上的蓝宝石戒指,无时无刻不再提醒他,他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日以继夜的调教让他不得不接纳这具敏感放荡的身体,沉沦在欲望里不知日夜。

昼眼眸一暗,既然有了这次机会,他又怎么可能甘心乖乖回去?

游轮停在码头,渡墨向他鞠了一躬,双手奉上一个崭新的手机,“老板说,您今天可以做您想做的事,只要在太阳落山前回来,我一直在这里等您。”

昼冷淡地点点头,对李妄身边的人自然没什么好脸色,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一切都通过渡墨胸口的纽扣监视器落入李妄眼里。

等到那抹走起来有些缓慢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见,渡墨按下通讯器,“听您的吩咐,都安排好了。”

李妄饶有兴味地反复观看昼离开的视频和设备上越走越远的定位红点,心情不太美丽的同时又有几分微不可查的极端阴暗在蔓延,最后只化作一句:“别弄伤他。”

他的猫怎么会乖乖听话?昼离开时毫不留恋的背影将他心底三分犹豫彻底抹去,但他从始至终没有半途反悔,仍然放他出去。

可无论怎样,他都舍不得真的伤到昼。

他倒要看看,昼还藏了什么人能帮他,又能在他的地盘上跑到哪里去。

然后把不听话的猫咪余下的爪牙拔除干净,让他只能在自己身下发情呻吟,从此无法离开他身边半步。

昼知道凭借自己走不出这里,李妄给他的东西他不会用,谁知道又做了什么手脚,他把那个手机送给路人,又想方设法搞来新设备。

他一个人根本没办法应对,他需要援兵。

鼓胀的腹部隐隐下坠,将他的注意力聚集在下体,然而一想到身上数不清的小玩意儿,就连带着身下的小穴开始汁液泛滥,脑海里全是黑暗里李妄性感的低喘和大开大合肏进去的力度以及每一下撞在敏感点上要命的快感……

这具身子已经彻底被调教熟了。

李妄那个混蛋!

昼咬着牙,拨出一个号码,几声响铃后,电话那边传来熟悉的疑惑声音:“请问……”

“是我。”

昼在不起眼的墙角阴影里缓缓蹲下身子,额头因为下体的忍耐格外吃力而冒出冷汗。

多米诺听出他的声音,有些担心焦急:“你回去国际监狱以后怎么没了消息?我给你发的信息也石沉大海,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又想到你在典狱长的地盘上,你有麻烦他肯定会帮你解决,我才……”

多米诺还没有说完,昼沉声道:“他就是最大的麻烦。”

“啊?”多米诺一时没反应过来,但多年的合作默契让他本能地考虑昼的状况,“那我该怎么帮你?”

落在最信任的人手上,麻烦缠身,想想就很惨。

“唔”昼突然发出轻而短促的一声,多米诺连忙道:“典狱长打你了?你是受伤了吗?很严重吗?”

昼的手紧紧握着,缓了半天才平复下一阵阵袭来的快感和长久不得释放的痛苦,也终于明白临走的时候渡墨为什么要说“一直等着他”。

有身体里那些折磨人的玩意在,他怕是根本走不了多远,花不了多长时间,最有可能的情况是,他半天就撑不住,可怜巴巴地回去求饶。

李妄压根没想真的放他自由!

哪怕只有一天。

齿尖陷进嘴唇,松开时唇上已是一片牙印,“国际监狱完完全全被李妄掌控,我……我……”

话未说完,眼前投下一片阴影,手里的东西不由分说地被拿走,也许是因为不分日夜的调教让他害怕,也许是下体玩具骤然剧烈起来的振动,昼看着那人瞳孔有些失焦,惨白地张着唇说不出话来。

李妄冰冷的话语落下:“别再染指我和他的事。”

“滴”电话被挂断,唯一的指望也随之远去。

李妄把手机揣进兜里,直勾勾地看着仍然蹲在地上的昼,心里想的全是“这是他的猫”“是他亲手照顾,亲自养大的,合该属于他”“一分一毫都不能允许被夺走”。

眼尖的他溘然发现被咬的红润润的唇,半弯下腰,指腹揉着那点点牙印,语气越发温和:“该回家了。”

像暴风雨前的平静。

昼摇了摇头,始终没有再抬头对上他的眼睛,没有焦距地望着地面道:“你骗我。”

李妄被这一声叫的心软,但并不打算放过昼,上前几步把他搂进怀里,贴在耳边轻声道:“宝贝儿,你不是也在骗我?你可没有资格说我,我也不会给你求饶的机会。”他另一只手伸进昼胸口的衣服里揉了揉他的乳头,昼立刻低声轻喘起来,下身拳头大的囊袋抽动着想射,被牢牢束缚住。

快感和仇恨交杂,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哪里了。

李妄不紧不慢的声音落在耳中,缱绻又带了些不易察觉的阴狠:“听话,先回去。街上人来人往,我可不想在这罚你……”

听见其中某个字眼,昼身子不可抑制地微微发颤,没多反应这句话的深意就被拦腰抱起来。

李妄脱下典狱长的制服外套盖在他身上,遮住那张情欲泛滥的脸庞。

他出来追的急,当真是怕昼跑了,制服都没来得及换,现下走过时不少人问候,只能一一点头回应,手里抱着的人身子格外紧绷,尤其是听到有人问“您怀里这位是——?”

昼便揪紧他的衣服,深深埋着头不言语。

李妄很是受用昼这副依赖的模样,半开玩笑地道:“孩子闹脾气,不太听话跑出来了,带回去哄哄。”

其中意味,聪明人都听得出来,便没人再往下问了。

一直静候着的渡墨看见远处走来的身影,心想老板也太心急了,本来备用方案是如果出了意外,他派人把老板的猫抓回来。

结果老板自己没忍住,还没到说好的时候,已经急不可耐地找过去了。

“回去。”李妄扔下一句命令就抱着昼进了船上的私密空间。

昼一双金眸水淋淋地看着他,像极了求他疼爱时的模样,语气却仍是不驯服:“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李妄像是听到什么极为好笑的话,嘴角勾了勾,那笑却让人浑身发冷,颇有些怜惜地用手背触碰昼的脸颊,“说什么傻话呢。”

在他掌心里挣扎的猫,可怜又可爱,竟然会生出这样不该有的妄想来。

果然,他对昼还是太温柔了。

哪怕早就想好了抓回去怎么罚,也清楚那样残忍的手段昼绝不会太轻松,本来想放过,但因着昼认不清处境,回程的路上,李妄便没忍住,硕大的滚烫深深进入昼的身体,让他好好感受自己到底该属于谁。

“以后不要再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断了那些念头,你瞧,平白惹我生气,受罪的又是你。”

“呜”昼的双手被压在头顶,耳朵湿淋淋地抖动,尾巴也一颤一颤,被干高潮刺激的失神,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大张着唇喘息,感受被整个贯穿的猛烈力道。

……

等到李妄餍足,昼已经不知道昏过去多少回,每次醒来都是要将他生生困死的力道,一下一下不知疲倦地肏干着,仿佛被钉在床上,腰肢酸痛,尾骨一片泛着麻痒。

李妄背上的抓痕还浅浅渗着血,但他仿佛感觉不到痛,眼里只映着昼散乱的黑色碎发,无意识晃动的耳朵,发红眼角湿鹿漉的泪痕和那双刺激太过而紧绷着的足弓……

果然还是待在他怀里的样子最顺眼,这样乖巧,惹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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