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北渡坐在椅子上,背靠着椅背,他身形太过高大以至于即便坐下,高度和威势也极为逼人。
仰春站在书桌对面,垂着头不看他。
已经被柳望秋发现了,决计不能让父亲也发现她是个假的。
借力打力呢?
仰春觑着他宽阔如山的肩背,沉沉地思索着。
如果让柳北渡将自己送走,亦或是把柳望秋送回书院不让他回来,那么她就可以有很多机会了。等徐庭玉,亦或是跑到无人的地方去,也就都有可能。
正思索着,柳北渡沉声问道:“在想什么”
仰春垂下眼睫,不知道如何回答。
见她不开口,只以为她是害怕和羞愧,于是柳北渡轻叹了口气,有意识地让自己缓和语气。
“我接到你哥哥的消息就快马赶回来了。徐老夫人仙逝,你和徐家三郎的婚事要等等了。”想到他听到的马车上的娇喘呻吟,胯下的肉棒是猛然一跳,他立即将身体坐正,借着书案挡住自己的反应。接着道:“你若是不欢喜那个徐庭玉,为父就去帮你把亲事退掉。”
虽然这头人家家里刚逢丧事就退婚会很不道义,但是想来以蓝氏与他家这些年的交情,也不会责怪往外说什么。
总比她不满意婚事就和兄长乱搞在一起来得好。
仰春闻言立刻上前一步,“女儿未有不满,庭玉哥哥极好,女儿是满意的。”
柳北渡蹙眉,“满意你为何?是你兄长强逼你?”
仰春闻言咬唇垂眸,不知怎般回答。
最开始是她强逼兄长,只有这次不知道他发什么癫又冷又凶。
不过她可以将锅甩在柳望秋身上,最好让他赶紧回白马书院去,莫要再把持着自己。于是故意地啜泣两声,一字不答。
柳北渡见她不反驳,只以为是兄长欺弱妹的戏码,气得登时拍案而起,“这个孽子!待他回来,待他回来……”
小春儿待嫁,又少有母惜,试婚时候教她三四让丈夫更欢喜她是他的初衷。上次在她的小逼处射精已是不对,他自己都羞愧逃走,这孽子竟然还那般欺她,入得她哀叫连连,淫叫不止,什么“要被爹爹操死了”“爹爹射给春儿”的昏话浑话都说。
都是长子的错。
柳北渡故意忽视又肿大好几分,充血到生疼的肉棒,盖棺定论。
“你兄长有伤了你吗?把衣服脱掉,爹爹要查看一番方才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