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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初,南方不算特别冷,但太阳西沉后,风刮得紧了,蒋诀找到妈妈说的711便利店时,头发被吹得很乱,他随便抓了一下,看见妈妈坐在玻璃窗子旁,朝他招了招手。

蒋诀进入便利店,绕开层层的货架。小区附近的便利店,节假日人稍微多一些,总能听见扫码结账,进进出出的电子提示音。

蒋诀在妈妈旁的椅子上坐下,狭小的食用区坐了好些人,蒋诀个子高大,像被强行塞进人群,他一动不动,方能不碰到身边低头刷手机吃泡面的男人。

“刚刚喊你来的时候没有这么多人。”蒋妈无奈一笑,看出儿子的局促,只好把药店买来的一大包菊花茶放他手上,“拿着吧,出去说。”

蒋诀跟上妈妈,离开便利店,手里拎着药店的袋子,蒋妈一直没讲话,但也没往家的方向去,只是沿着街道走,风刮得塑料袋沙沙响,蒋诀忍不住叫一声:“妈。”

“嗯,你先说吧,你应该也有话想和妈妈讲。”蒋妈语气温和,蒋诀不太能觉察妈妈的心思,也不知道妈妈到底明白了什么,又想知道什么。

蒋诀犹豫了,出门前,他告诉了云筠他妈找他,问云筠是什么想法。

云筠看起来很自责,嚅嗫着问蒋诀:“我是不是做错了事?”

蒋诀好像了。

所以云筠去考的不是什么模拟考,是正儿八经的入学考。

云筠不告诉他,蒋诀可以骗自己云筠以为他知道,可是,蒋诀问过云筠想去哪里读大学,又问他自己考哪里,他会不会嫌弃。

云筠当时的回答是,哥哥考哪里都无所谓。

原来无所谓是这个意思,都和云筠没关系的意思。

“妈,其实。”蒋诀含糊道,“其实我和云筠没恋爱。”

风刮太大,枝叶沙沙响,蒋妈没听清儿子的话,临进了小区大堂,蒋妈刷卡,听见儿子说:“其实云筠很讨厌我,因为我之前对他做过很多不好的事情。”

“什么意思?”蒋妈声线一抖,“你做过什么?”

蒋诀一五一十告诉她,包括且不限于游泳课的事,蒋诀说:“后来……后来我很喜欢他,他也没有拒绝上床的事,但是他其实不喜欢我。”

蒋诀撒了谎。

意料之内的,妈妈脸色沉了下去,她惊异又费解,已经不是生气,而是失望,蒋诀能看出妈妈眼睛里的失望,他打架也好旷课也罢,妈妈从来没有流露出这种神色,大概老妈也不敢相信,儿子会带头去霸凌同学,不管那个人是不是云筠。

“你让我消化一下。”进家门前,蒋妈就只说了这一句话。

进家门后,云爸已经从公司回来,开门看见他俩,叹了口气:“可算回来了,我要是来晚一些,云筠就要把厨房炸了。”

蒋诀愣了一下,的确嗅到了一股子焦味,云筠站在厨房门口,手里还握着一把铲勺,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看见蒋诀就蚊子嗡嗡般叫了一声“哥哥”。

蒋诀再瞧一眼厨房,蒸锅旁的墙壁和台面全是飞炸出去的黄色白色星点蛋花,隔壁的煮锅整个裂开,里面的汤汁和面条撒出来,面条黑了一截。

云爸拿着抹布烦躁又无奈地擦桌台,“我说多少次了,你饿了就叫外卖,要么等我回来,别动不动就进厨房。”

“我以为这次可以。”云筠固执又正经地解释,“我已经按照教程做了,但是我不知道鸡蛋不能放微波炉,下次就不会了,面条漏了是因为火烧上来,锅不耐热,和我没关系。”

云爸语塞,硬是哽了半晌,才说:“这个锅不是给你直接放火上烧的,不是什么锅都能直接用火烧。”

“所以说下次不会——”?

“还下次下次,有多危险你知不知道?!”云爸被云筠的执着气得冒火,“我都不知道你之后一个人怎么办,好几年了每次一进厨房就弄得乱七八糟,真搞不明白你。”

“行了行了别吵了,小事情小事情……”蒋妈回过神拦住云爸,让蒋诀去阳台拿来拖把,又打发蒋诀把烂掉的锅丢楼道垃圾桶里。

三个人手忙脚乱清理掉云筠的犯罪现场,蒋诀接过云筠手里的勺子,安抚他:“我也没想到会聊这么久,早知道应该先把面煮了给你,饿了可以叫外卖嘛。”

“不想吃外面的东西。”云筠嗔色,又问,“阿姨说什么了?”

“她知道了,但没事,先不跟你爸讲。”

云筠若有所思地点头,蒋诀说:“明天哥哥教你做饭,不会很难。”

“这么突然?”云筠喜笑颜开,眨巴眨巴眼睛逗他,“但是我想吃哥哥的饭。”

“以后总要自己做了。”蒋诀摸摸他的头发,看着他耳垂上的小云,想问的话最终没问出口,“我去洗个澡。”

四个人吃完饭,蒋诀直接钻进房间,等云筠进屋,蒋诀抱着习题册苦思冥想,云筠只需要等待sat的成绩出炉,大约半个月,分数足够的话就可以提交系统,因此这段时间可以稍稍放松,云爸也不会逼他太紧。

蒋诀感知到门被打开又关上,云筠搬着椅子坐在他身边,撑着脑袋看他写国庆假期的卷子。

蒋诀写了一版,本以为云筠会像以前那样嘲他几句,结果云筠安安静静的,过没半个钟,趴在他手边睡着了。

眼镜也没摘,硌在小臂上,蒋诀勾起食指把他的眼镜脱下,收起心思继续写卷子。

大约又过了半小时,蒋诀听见了柔缓的敲门声,蒋妈带了一碟水果进屋,以往都是把水果给云筠的,她儿子一般都在一边打游戏腾不出手来接,这回蒋妈看见蒋诀埋头写作业,却有股说不上来的滋味儿。

她怎么想也能明白,儿子不是真的突然开窍了想好好念书,儿子只是想追上云筠。

当妈的知道这不可能,别说蒋诀了,按照云爸从小到大培养云筠的方式,幼儿园就请外教,小学就开始上奥数,十年没断过奥数竞赛,初中生物地理不用考呢,他已经把云筠塞进生地班里补课了,寒暑假还带人去各种高校夏冬令营,没人追得上他。

蒋诀应该也清楚,追不上的,云筠想读的大学她儿子再努力都进不去。

蒋妈对着二人的背影出神,慢慢走到桌旁,轻轻把盘子放蒋诀眼前,“吃点水果。”

“弟弟怎么不去床上睡,趴着怪难受。”她揉一揉云筠的肩膀,云筠醒过来,呜哝说:“一会儿再去。”看见果盘,伸手去够,用牙签戳了一块切好的苹果,咔嚓咔嚓嚼着吃。

蒋妈欲言又止,叮嘱蒋诀早些休息,离开了房间。

“你做完了吗。”云筠的下巴抵在桌面,说起话来蘑菇头一晃一晃。

“写完了一张。”

“我看看。”

蒋诀抽出做完的那张给他,生物的模拟卷,蒋诀能进重点高中和云筠当同学,成绩按理说考个本科没什么问题,可惜玩了两年,啥都丢了。

不过各科里生物最好,他觉得最有意思,其他和数理相关的可以说是一塌糊涂。可惜生物占分小。

云筠看完他的卷子,正确率比先前要高不少,从抽屉里翻出一支蓝笔在卷子上写东西。

蒋诀停下笔侧视看他,云筠给他的错题做了详注后把卷子还他,心情很好笑眯眯地问:“蒋诀同学你生物进步好大,语文呢?”

“一会儿背古文。”蒋诀躲开他的视线,低下头,云筠的笔迹他认得,方方正正的,像俄罗斯方块排列。

云筠只好用头发蹭蹭蒋诀的胳膊,困顿地说:“那我去睡觉了。”

“云筠。”

“嗯?”

蒋诀望向他的眼睛,距离很近,目光下移,云筠的嘴唇润润的,吃了水果之后尤其。蒋诀又想亲上去,沉默几秒,只说了一声“晚安”。

云筠入睡后,蒋诀失眠,小台灯亮到凌晨三四点,写卷子的行为已经变得麻木机械,撑着个头一直写,毫无困意,眼前的窗子外是一片漆黑,玻璃倒影了台灯光亮。

次日八九点被蒋妈叫起来去上课,蒋诀困得脑袋像跷跷板,一搭一搭的,把桌上乱七八糟的卷子捞起来叠一起,云筠翻了个身,被闹醒了,抻着脖子朝桌面瞧去:“哥哥几点睡的。”

“不记得了。”

“……哦。”云筠揉了一下眼睛,醒神之际,看着蒋诀收东西的动作发愣,“你失眠了?”

蒋诀没有否认:“睡不着,好多事情没做完。”

“蒋诀。”

云筠看着他欲言又止,云筠凡是叫他名字,不是想调戏他就是有正经事要说,要么急眼了,蒋诀于是对云筠直呼他的名字十分敏感。

他紧张地等了几分钟,收卷子的动作放缓,云筠依然没说话,好像只是睡眼惺忪地喊喊他,没有别的意思。

蒋诀把文具放书包里,拉上拉链,单肩背起:“我去上课了,你继续睡吧。”

“中午回来吗?”云筠问。

“回来,回来教你做饭。”

云筠惬意地笑起来,“亲一下再走吧,哥哥。”

蒋诀亲了他的额头。

中午从补习班回来,云爸公司没那么忙了,和蒋妈去了公园散步约会,蒋诀回到家就只见到云筠,吓他一大跳,推门而入,云筠又站在进家门便能看得见的厨房里,瞧着背影不知道在忙碌什么。

蒋诀书包都没来得及放,跑到厨房门口,云筠正拿刀切菜,蒋诀松了口气,问:“你想吃什么?先从简单的学起,省的叔叔回来又得说你。”

“番茄炒蛋,青椒炒蛋,外婆菜炒蛋。”云筠握着刀转过身,蒋诀看见了云筠身后的砧板,砧板上的蔬菜切得倒是挺整齐,砧板旁边摆了好几碗鸡蛋,云筠已经准备好了。

蒋诀觉得好笑,一时间心里的郁闷消散,调侃他:“好学生就是不一样,上课还会做课前准备。”

蒋诀回房间放了包,到厨房,挂上围裙,又翻箱倒柜给云筠找了半截围裙,拦腰系上。

“先煎蛋,蔬菜一会儿再说。”蒋诀说着便站在一旁,把云筠拉到锅前,“开火,把锅烧热,水蒸干,不然油会飞出来。”

云筠照做,看着腾腾水汽,锅烧热了,蒋诀便告诉他可以倒油。

“倒多少?”

“一点点。”蒋诀把油瓶拿过来,“你倒,我会喊停。”

云筠不接,“我怕。”

“怕什么?我在这,你倒就是了。”蒋诀想了想,干脆给他倒了半汤勺的油,递给他,“就这么点,这勺子够长,你站远点倒。”

云筠愣了一秒,狡黠地笑起来:“……我还以为你会笑我,这么温和。”

“不笑你。”蒋诀看着小鹌鹑站老远把勺子里的油倒进去,“锅是干的就不用怕,实在不行,你以后把火关了再倒油,就是麻烦了点。”

“你以前被烫过?”油安全倒入后,他顺势问。

云筠点头:“小时候不懂,我爸忙,大半个月不回家,自己烧饭烫过几次,之后我爸就会在出差前把厨房的煤气关掉。”

“我懂。”蒋诀笑笑,两个人都是一个家长带大的,爸爸或者妈妈忙起来的时候,十天半个月不见人,某种程度上有一定共鸣。

“我妈出差的时候我一个人在家,偷吃方便面,被我妈知道给打了一顿,让我学做饭。撒盐。”

云筠又问他撒多少,蒋诀给了他一调羹的示例,“看你自己的口味,刚开始你可以试着少一些,出锅觉得不够就下点辣椒或者酱油,之后有经验可以看着办。”

云筠掂量了一下蒋诀给他的盐,把盐撒进去,端起打好的一碗蛋,游移不定看向蒋诀。

锅里的油已经热了,蒋诀见他怕,光和怕的人讲“不要怕”没意义,他绕着厨房左右看了看,找到洗碗用的塑胶手套,“戴上这个。”

鸡蛋下锅后滋滋啦啦地响,香气很快冒出来。

“不会炸,对吧,不用怕。”

“有一点点。”云筠贴近了锅,随意翻炒,蒋诀沉默地站在一边看,云筠的鸡蛋熟的差不多了,眼神询问蒋诀,蒋诀让他“关火”,他就关了火,把鸡蛋从平底锅里铲出来。

“哥哥先吃。”云筠把筷子给他。

“我不吃了。”蒋诀偏过脸,把砧板上的西红柿拢起来,“你吃完,再自己煎一个蛋试试,然后我教你番茄炒蛋。”

“你吃一口。”云筠充耳不闻,坚持夹起碎鸡蛋硬要往他嘴里送,蒋诀握住他的手腕,纠结片刻,顶不住云筠期待的眼神还是咬了一口。

没什么特别的,咸淡也刚好,只是蒋诀想着云筠学做饭是为了以后去美国,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装也装不出,板着张脸,神情有多糟糕自己都没意识到。

“好吃吗?”云筠问,不等他答,紧接道,“哥哥是第一个吃我做的菜的人。”

“……嗯。”

云筠高兴,在他耳边自言自语念叨,每做一步都要陈述一次,他也确实学得快,马上开火煎一个新的蛋。

以前蒋诀没觉得云筠话很多,不知道小鹌鹑今天怎么这么兴奋,真成了树上的鹌鹑叽叽喳喳,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云筠自顾自说着说着,突然问他:“哥哥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讲?昨天晚上我就想问了。”

蒋诀还没反应过来,对着煎蛋的锅发呆,片刻后两个人都安静了,锅里的蛋在沸腾冒泡,吵人耳朵。

“没有。”蒋诀否认。

云筠长长“噢”了一声,关火把新煎好的蛋倒出来,吹吹又夹给蒋诀。

蒋诀没胃口吃,别扭地躲开脸,“你自己试试,试试口味合不合适,然后记住这个盐度。”

“蒋诀,”云筠举着筷子说,“我手都酸了。”

蒋诀只好张开了嘴,吃到嘴里的却不是鸡蛋,是云筠的嘴唇。

云筠个儿不高,蒋诀又还在长身体,隔三差五长一点,云筠不得不踮起脚去够,舌头又软又灵巧,亲得蒋诀云里雾里,索性抬着腰把他抱起来转了一圈放厨台上亲。

两根舌钉在嘴里打架,云筠反手撑住桌台,往后拉开了几厘米的距离,微微喘气:“做不做?”

蒋诀想做又不想做,云筠一手压住他的肩膀往下按,“又不吃鸡蛋又不肯做爱,哥哥你到底在生我什么气?”

蒋诀不吭声,像一头倔驴,云筠抬了抬腰,用屁股去蹭他。

“不是生你气。”蒋诀小声解释,蹲了下来,钻进云筠的围裙底下,把他的裤子脱下,说,“我气我自己。”

“气什么?……嗯……”

本该回答云筠的那张嘴却没有说话,而是舔上他下面的嘴,舌尖舔开肉缝,整张嘴含住了屄,圆圆的金属钉在阴蒂上有规律地颤震抵弄。

肉逼对这张嘴不再陌生,很快便欢愉地吐着花液,围裙下时不时发出液体的嘬嘬响声,云筠看不见蒋诀,只有隆起的一片薄薄裙布。

他仰着脖子呻吟,自从上次蒋诀把他咬破了之后,舌头的技术的确进步了不少,牙尖蹭过阴蒂旁的钉子便会马上换个角度,云筠哼叫得爽利,两腿软的像面条,挂在男生的肩上。

蒋诀听着云筠的淫叫,往他的女穴里塞入一根手指,伴着湿滑的淫液,中指轻而易举地钻入阴道,浅浅地在穴口抽插,磨得屄口酸软,不停地吸吮,想要手指再进深一些。

蒋诀又加了一根无名指,一边舔着阴蒂,一边拿手指去搔刮,肉穴淌出来的潮水接二连三地滴落在厨房的地板上。

云筠身下的嘴总是能令蒋诀神游九霄云外,它好像永远欢迎蒋诀,被肏弄成属于蒋诀的模样,蒋诀的手指进去,逼穴便是手指的样子,肉屌进去就是肉屌的样子,很好理解,也很好伺候,蒋诀去舔,云筠就会叫得很开心。

而蒋诀发现,他是不是只能在床上能让云筠开心,连出国的事都不和他讲,他在云筠心里是不是连他妈妈都不如,家人不算,朋友更不算。

蒋诀吃着吃着,云筠就高潮了,脚跟在他背上乱踢,大口喘着气,人蒋诀从他身下移开。

蒋诀撩开裙布,蹲久了腿有些麻,站起来后缓了一阵,云筠脸上的潮热未褪,像那剥了鳞的鱼,张大了唇呼吸。

“蒋诀。”云筠张开手,蒋诀弯下腰让他抱,听云筠在他肩侧软绵绵地问他,“你生什么气呢?”

“……我气我自己,你不用管我。”

“别说反话。”云筠声音轻轻的,两手在他背上来回抚摸,“又哭了,哥哥。”

“我就是气我自己。”蒋诀被云筠安抚一下,眼泪就忍不住,“我就是想,如果我之前没有做过那些事情,你是不是有可能喜欢我,如果我聪明努力一点,我是不是也能和你去同一个大学。”

云筠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没缓过神,调整呼吸,半晌,无奈地笑了起来:“你是又坏又蠢。”

蒋诀把人抱得紧,点头时下巴在云筠的肩颈肉上戳来戳去,云筠只好拉着他的手臂,“给你看个东西。”

“……什么?”

蒋诀的手被人拽着往围裙下伸,钻入了衣摆,摸到云筠的肚子上。

“摸到了吗?”云筠问。

蒋诀蒙蒙地看着云筠,眼泪还没擦干,睁着眼问:“脐钉。”

他的确摸到了东西,云筠的脐钉,也没什么特别的,他知道云筠有脐钉。

云筠扯开他的手,想从厨台上跳下来:“摸不出来算了。”

蒋诀没让他走,把围裙衣服都揭开,肉白的肚脐上扣了一个新的钉子,是一个字母,j,和蒋诀身上的y是一个系列的,闪着光。

只不过云筠只打了一个脐钉,所以只有一个字母,但是足够了。

“还哭吗?”云筠把衣服拉下,j在蒋诀的眼底消失,他用脚尖戳戳蒋诀,“帮我穿好裤子。”

蒋诀怔怔地,套好云筠的裤子,讷讷地答言:“不哭了。”

“不许再哭了。”云筠坐起来,拍拍蒋诀的脸,用袖口擦掉他的眼泪,还有没干涸的不明液体,“我上了大学才考虑恋爱,不谈异地恋不谈网恋,哥哥自己想想办法。”

“……你等我吗?”

云筠歪了歪头,反问:“你能来吗?”

能吗?蒋诀是“想”,“想”和“能”之间,有一条鸿沟。

十月中旬云筠的sat成绩出炉,十分理想,云爸很高兴,赶在11月前申请了美本的earlydecision序列,是云爸提前好几年就挑好的高校,云筠本人也非常向往,在波士顿,不出意外的话,圣诞前就能出录用情况。

恰逢十一月期中考考完,云筠的成绩自然不必提,饶是小小地休息了一个假期,回校后很快找回状态,拿了第一。

但是蒋诀比月考又要进步了百来名,尽管名次越靠后进步的速度越快是正常的,但还是给蒋妈吓了一跳,班主任还特地给蒋妈打电话,一是贺喜,一是希望家长再接再厉,按照蒋诀入学成绩来说,考回中游还是还有希望的。

两位家长都乐滋滋,趁着周末带孩子们去酒楼吃海鲜,犒劳犒劳。

“最近都辛苦了,多吃些补身子。”蒋妈见蒋诀没怎么动筷,只好亲自给儿子拿了俩生蚝。

蒋诀说着“谢谢”,低下头沉默地吃,饭桌上,家长说什么,蒋诀只是应和点头,不做多言。

上次国庆节和妈妈聊过后,蒋妈后来企图再找他谈话,可惜国庆回学校后,连续几次周末,蒋诀也不肯回家,打电话去宿舍问,舍友也替他打哈哈,蒋诀不肯接。

这回怎么都不会让儿子又闷闷地跑了,吃完饭逛超市,云筠和爸爸在货架旁挑东西,蒋妈把蒋诀拉的?冷冻柜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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