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季宴礼随身携带的手表里装上了针孔摄像头,现在正拿着平板,嘴里叼着烟,微歪着头看着屏幕前的画面。
从画面上看,季宴礼应该是被自家的私家车给送去参加竞赛,并没有和迟孟一同坐大巴,这让他感到踏实高兴。
装针孔摄像头主要是为了监视季宴礼有没有碰迟孟,他可不会再允许他碰她了。
李睿一手把平板甩在了沙发上,怒气冲冲地去了关小猫的笼子前,从刚才回家的那一刻起它就一直喵叫着,很吵吵得他烦死了,他踢了笼子一下,“你她妈再吵,信不信老子把你剁了煲汤。”
小猫喵叫声就没停过,这无疑是在挑战他的底线,他快速地把笼子打开,伸手揪住了它脖子上的皮肉,手法可谓是粗鲁,提着它往厨房走,他想在就要拿菜刀把这只烦人的小猫给宰了。
可到了厨房,他突然想起迟孟很喜欢小猫,要是她回来了看见小猫不见了,她肯定会生气伤心,本来在她心里自己的好感度就不高,要是他真把小猫给杀了,那不直接在她心里成负数了。
这样一想,他又原路返回,把小猫关进了笼子里,“仗着你受宠的份上,我就先饶过你,别他妈给我叫了,不然要你好看。”话里这么说,但他不可能动它了。
还在叫还在叫没完没了,关键是他还不能动它,让他束手无策拿着平板去网上搜了下,搜出来的结果是它饿了。
他起身,把猫粮倒进粮盆里,拿着它放进了笼子里,嘴里不停的骂它,一只猫还他妈让他伺候着。
待它安静下来,他才离家去了学校,午休的时候他去了心理治疗室,治疗他的是一个中等年纪的女人。
问了他很多问题,他随便答着,女人讲什么他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能来这就应该很不错了,别指望他真能听进去。
经过两个小时的心理治疗,他终于出来了,从后楼翻墙出了学校,从姜游那借了一辆摩托车,去了僻静的山庄。
李睿取下头盔进去了,里面绑着两个男生是那天欺负过迟孟的人。
“大哥,求求你饶了我们,我们已经按照你的吩咐退了学。”一个男生跪在地上使劲地磕头,明明说好退学了就饶过他们,怎么还是把他们抓到了这里来。
“饶过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另外一个男生跟着附和,李睿死死的抓住了他的头发,头皮被他拉的生疼,表情狰狞,咬牙切齿道:“还他妈有再?谁他妈允许你们欺负她的,你们怎么敢啊,真他妈找死,你是不是用脏手扼她脖子了,嗯?”
他扯着他的头发,让他往后仰,脖子直挺挺的在他眼前,两指腹捏住烟蒂,烟头往他脖子上狠狠地摁,烫伤一个地方又接着转移到另一个地方去,如此重复着他脖子上布满了圆形的烫伤印。
“我让你扼她脖子,谁给你的胆子。”脖子上全是他烫伤的战绩,满意的把烟丢在了地上,冷哼一声。
男生被他折磨的生不如死,烫伤印火辣辣的疼。
李睿出气完,看见另外一个男生蹬着腿匍匐前进着,前进方向是大门,他想逃跑。
他二话不说直接拿起靠在墙边的棒球杆,猛地打在了他的腿上,连打了几下,“他妈的给我跑啊,老子把你腿给打断了看你怎么跑。”
被打的男生痛苦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蜷缩在地上哀嚎着,腿骨被他打的崩裂地响着。
“我让你对她拳打脚踢,不给你点惩罚你永远不会知道你他妈犯了多大的错,老子现在都不舍得打她,你他妈凭什么打她啊!”他扬起棒球杆往死里打他的腿,像极了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想到他们两人合起伙来打她,他就气到发疯。
他不允许她受到一点儿伤害,要是别人让她受到一点儿轻微的擦伤,他都会克制不住的想要杀了他们。
男生被他打的惨不忍睹,他似乎还是不解气,一把揪住他头发,把他拖着甩到了墙上,发出震耳欲聋的撞击声,背脊上的骨头断裂了几根。
现在的他,哪还有什么力气逃跑,李睿在工具箱里翻找着什么,拿出了一把锤子,还有一堆的钢钉。
走到打断腿的男生面前,把他手按在了墙上,钉头在他手掌上,锤子敲击着钉柄,柄身穿进了他的手掌里,他用力的敲直到柄身全部埋没在他皮肉里,他的整张手挂在了墙上,“你不是喜欢对她拳打脚踢?你的腿我给废了,你的手也必须废掉。”
这场充满暴力的折磨,让他疼昏了过去,全身上下布满了冷汗。
“告诉老子,你们幕后指使人是谁?”他蹲在醒着那人的面前,极其的暴戾。
男生不敢不告诉他,“是个女人。”
“哪个班的,有照片?”
“五班的叫楚燕,她给了我们好多钱,让我们逼迫她和季宴礼分手。”
他们要是分手了,的确会让李睿满意,但他们这种做法,他可不喜欢。
李睿把硫酸全部倒进了塑料箱里,尽管醒着的那个人在恐惧害怕,他还是把他们丢了进去,溶解了他们的身体。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那个楚燕和他有共同的目标就是想让他们分手,说不定还可以合作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