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落在她腿心,柔软白嫩的阴阜下方,平素缩在大阴唇里的嫩肉这会儿已经可以窥见那殷红颜色,甚至就在他盯着的这短短几秒,她腿心都有几滴浊液黏腻地坠落。
“晚晚……”他艰涩开口,看进她眼里,“和哥哥……”
沉晚歪了歪脑袋,接着他的话回答道:“是哦,做爱了,两次。”
她一派天真地弯起眼,月牙型的眼睛里收进容繁那张仿佛要哭出来的脸,“哥哥的鸡巴把我这里都肏得肿得合不上了。”
她拿手指分开腿心两片软丘,将内里还没消肿的小阴唇更加清晰地烙进他眼底,“爸爸能用嘴巴给我消消肿吗?”
容繁狼狈地闭了闭眼。
虽然这几年早把晚晚对他和对容珩的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看得再明白不过,但真到了这一天,他还是不受控制地涌出一种酸涩的嫉妒与难过。
他拼命说服自己毕竟是容珩将她带回来,又是容珩对她百般温柔地照顾,她对他有雏鸟情结也在所难免。
可他还是嫉妒。
他并不比容珩差,相反,他比容珩拥有更深的阅历和见识,拥有更高的身份和地位,拥有需要他奋斗半生才可能触碰到的巨大财富——
可这一切,都不敌她对容珩的偏爱。
她正等着他狗一样过去跪着替她舔干净那些混杂着容珩腥臭精液的黏浊,但凡他还有丁点骨气这会儿就该掉头就走。
可他知道,这不过是她打断他另一根傲骨的手段。
即便他一次比一次更卑微地讨好她、取悦她,但在她眼里,他仍旧是具有威胁性的存在。
她讨厌仰望别人,所以需要他折断一身傲骨、彻底匍匐在她脚下,成为一只拔掉所有可能伤害到她的爪牙、再无一丝反抗能力的狗——
她才能放心地去抚摸他,就像抚摸毫无威胁性的容珩那样。
容繁睁开眼,面上那股失魂落魄已经彻底收敛到他挂起的笑容后,他缓步走向仍冷静观察着他表情动作的主人,顺从而卑微地跪到她身前,吐出舌尖:“爸爸的嘴巴,随时为晚晚服务。”
真赤鸡~晚晚真是训狗达人(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