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闵商信一天没吃东西还发了烧,本来是坏事,这时候却因为昏昏沉沉的,身体感官都迟钝了不少,所以这疼还在能忍受范围内,呜咽声断断续续的传来,就算是没忍住小声哭,也没推拒一下。
等终于结束的时候,射在穴里的精液已经多到装不下,男人的肉棒“啵”的一声拔出去后,乳白的精液争先恐后的从还没合拢流出,随着闵商信从男人身上下来的动作,弄得他腿根一塌糊涂,除此之外,腰上青紫的手印还有胸乳上的牙印也格外明显。
闵商信此时担心的却不是这些,“爸爸,不能穿了。”
不止是他脱下来的衣服上沾满了各种各样的体液,甚至父亲身上也如此,而且卫衣和裤子好歹是找着了,一双球鞋他却怎么也只找到了一只。
脑子不太清醒的人对现在的局面格外担忧,小声询问,“爸爸,我们要这么回去吗?”
大概是真的烧傻了,闵兆看着男孩儿通红的脸,厚实红润的唇瓣,甚至眼眶眼皮都透着不正常的红,一眼就能看出烧的不低,当然,最终确诊的还是他问出的傻问题。
都在闵兆平日里常回的别墅车库里,让人送身衣服来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只是这么一来,到底是多了人知道自己做的这混账事,闵兆有常识,不管他再怎么贬低闵商信,他身为父亲,数次侵犯闵商信都是他在犯罪。
大概是因为此,他潜意识里才会将闵商信往最不堪的地步想。
不过现在的闵兆还没有直面自己错误的觉悟,他只是有些担心,这事一个没处理好让父亲知道了,他估计又要被说教。
等衣服送过来的时候,闵商信终于找到自己跑到车座地下的一只球鞋,套上鞋才发现先穿鞋好像不好穿裤子,于是脱鞋穿裤子再穿鞋,整套动作下来,闵兆的耐心都快被耗完了。
所以他下车时手脚用不上力,踉跄几步后还是摔了一下,闵兆也没有管他。
到地方后发现不是自己住的房子,这下连去找药都没地方找了,好在父亲这边的保姆比较称职,将他带到客房后还愿意帮他拿医药箱。
习惯性用腋温计测体温的时候,闵商信迟钝的脑子慢吞吞的想事情,最终想起,父亲说给的嫖资好像还没给,可是之前自己好像拒绝了,真拒绝了吗?他有点记不清了。
脑子太乱了他也想不起来了,但是最近真的很缺钱,最终还是决定找父亲要这比钱。
虽然随时都像要昏过去的样子,但他最终却出现在父亲卧房前——他特意观察过父亲进的哪个房间——敲响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