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徽羽看电话挂断,立马上前,“你们要喝什么。”
“玛格丽特”放下手机往后躺在沙发上的宫爵揉揉眉心。
“能带我一起吗。”小孩爬到沙发上兴致勃勃的问,
“嗯。。。”很明显的敷衍预期。
“你只是一个小屁孩”,哪里能喝酒。
虽然懂的不多,好赖话还是分的清的“可能你不觉得,但是一堆人都觉得我可爱死了。”留下这句话商徽羽就气冲冲的愤然走开了。
爷爷把她保护的很好,宫家小孙女一直都是个传闻,从来没有新闻爆出来,而上万亩的宫家庄园是她的童年,也是她全部活动的地方。很大也很小,小到18年来只对一个人动了心,在知道宫爵不是自己的亲叔叔,而他的婚约又迫在眉睫的时候,想出了一个昏招,那就是给他下药。
大概她金融老师也想不到经常被夸很理智,不会被眼前的利益诱惑,知道怎么把自己的利益最大化的自己会做出来这种事情。
可是压抑了这么多年的情感突然爆发的时候,什么理智,什么趋利避害这种事情全都抛在脑后了。
昏招之所以是昏招,不光是结果让人难以承受,连过程都显得愚蠢。首先宫爵每次都是将近十二点回来,其次宫爵睡前不喝牛奶,最后,她的房间和宫爵房间离得十万八千里。
所以刻意在门口等到凌晨宫爵回来,并且亦步亦趋的跟着他回到他的房间,等他洗完澡,并且直接递上一杯牛奶,简单的一个字,”喝“怎么都会让人觉得怀疑吧。
但是宫爵看着她快要都成筛子的手接过牛奶,喝牛奶的时候,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穿着白色吊带裙眼神躲闪的她。当然这些由于紧张,商徽羽都没注意到。
宫爵如她料想的一样睡了过去,即便是这样存在感依旧不容小觑,简约黑白灰的卧室,连床上用品都是灰色的,整个人占了床长长的一条,呼吸起起伏伏,想吃沉睡的野兽。
商徽羽凑上去拍了拍他的脸,没有动静。睡着的宫爵眉头还有点微皱,一点都不放松。
不敢开灯,厚重的窗帘拉开一条缝,薄纱般的月光倾涌而出,长长的一条像是利刃切到了灰色的大床上。商徽羽拿出自己一天速成的技巧上了宫爵的床。岔开双腿坐在他的腰上。利刃打在她身上,平时自信骄傲的脸如今添上了很多不属于她的情绪,比如慌乱,笨拙滚烫的体温隔着他的真丝睡裤传到她的腿上,灼烧了她的脸,又热又手忙脚乱在宫爵身上摸了一通之后,才发现没给他脱衣服,于是又从身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