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哼笑:“你现在夸我啦,之前是不是你说我拉得难听,跟锯木头一样?!”
“啧,我有这么说过?”聂闻摸了摸鼻子,“那我为以前不懂艺术的我道歉。真的是,妹妹明明这么棒。”
“我开玩笑的啦。”柳絮说完,又问道,“聂闻姐,你怎么在医院?是伯父伯母生病了吗?还是你来看病?”
“不是。”
聂闻笑着,语气中充满浓浓爱意:“我来接我老婆下班。”
关于聂闻结婚,柳絮有所听闻。
但那时她在国外,具体的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对方学医,学习还很好。
听到聂闻这么说,柳絮眨眼:“嫂子在这家医院工作啊”
聂闻:“嗯。她正在接待病人,等一会儿闲下来我介绍你们认识。”
柳絮笑:“好呀。”
两人又继续聊着最近的状况。
左严秋从诊疗室出来,就看见柳絮仰头和一个穿着很酷的女人聊着天。
女人或许幽默,交谈间柳絮笑容满面,一点都不像刚才在车里,被她话弄得哭唧唧,眼尾泛红的人。
左严秋心口莫敏发颤,被包扎好的伤处隐隐发着痒。
她该做什么?
是返回诊疗室,等着柳絮聊完来找她?还是站在门口,看着柳絮和那人聊天?
没等左严秋想明白,身体已经替她做了决定。
左严秋朝两人走了过去。
没几步,就听见那个陌生女人问:“你衣服上这是血?哪受伤了?”
“不是我,是我……”
柳絮顿了顿,说:“我朋友。”
聂闻正好瞥见了朝她们走来的负伤的人,朝柳絮靠了靠,小声问:“是你身后这位?”
而从左严秋角度看,聂闻就像是在搭讪柳絮,说着仅供两人听到的秘言。
原谅左严秋会这么想,因为眼前这个女人的颜值和气质太具攻击性。
很像一招手就能轻易把小孩儿拐走的人。
左严秋唇动,轻声:“果果。”
柳絮因为聂闻的话转头,正巧听见左严秋喊她。看到左严秋,柳絮第一时间看向左严秋的胳膊。
见那里缠上了绷带,柳絮走过去,轻轻抓起左严秋的手腕,端详着伤处:“已经处理好了吗?”
左严秋:“嗯。”
“那医生有没有开药?有没有说要注意什么?”柳絮自责道,“我就不该着急去洗手,什么都没听到。”
左严秋眸色溺着温柔:“隻说不让伤口沾水,没有别的。”她安慰:“说明不是很严重,不用担心。”
柳絮稍稍放下心:“那你洗澡洗脸的时候千万要注意。伤在胳膊,行动肯定会受限,如果需要我,就尽管找我,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