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害怕被说越界,可她还是追了出来。
希望左严秋留下来吗?
她只是希望左严秋能健康活着,能长命百岁。
左严秋喟叹:“可我只是柳董的员工,还要为柳董打工的,你……真的希望我留下来吗?”
搞什么?
是在阴阳怪气?
还是在介意她向师姐这么介绍她?可她介绍的有错吗?
本来就被左严秋的反问问得张慌的柳絮,冷声道:“你自己的身体,你爱怎么样怎么样。”
说着就要挣开左严秋的外套。
可下一秒她的动作又被禁锢住。
这次禁锢住她的不再是束紧的衣服,而是左严秋的手臂。
左严秋抱住了她。
“果果。”左严秋低声喃喃。
她的吐息洒在柳絮软嫩的脖颈,掀起几分痒。
然这份痒不间断,左严秋抵在她耳边继续说着话:
“是相思病。”
“只有见到你才能缓解。”
“所以我才索要你的签名,缓解相思之苦。”
被风衣裹着的柳絮感受不到冷,被风衣裹着还被左严秋抱住的柳絮不但感受不到冷,还觉得体内游走着一股热流。
但柳絮的声线似断了弦的提琴,肃冷萧萧:“骗人很好玩?”
“没骗你。”
左严秋鼻尖蹭过柳絮耳朵,碰到的那一瞬,两人身体都似激起了一股电流,酥酥麻麻。
风衣下,柳絮的手攥紧。
左严秋带着被误会后的委屈,低低地说:“我看了心理医生,医生这么说的。”
清冷的嗓音淡淡,可又有浓浓的忽视不得的害怕,害怕柳絮误会她撒谎:“如果你不信,我把医生的联系方式给你?你可以问她,问患者左严秋,是不是因为相思成疾,得了相思病。”
接着左严秋低笑了声,笑声在冷空气中让人心颤:“不过你换了联系方式,我联系不到你。可不可以用回之前的微信?或者…让我能拥有你现在的帐号?”
左严秋说完主动结束了这个拥抱,她拢了拢柳絮胸前有些散的衣服,轻声嘱咐:“最近天气转凉,下次不要穿这么少就从空调房里跑出来,容易感冒。”
她放下手,从风衣口袋里拿出那张带着签名的票根,“我必须要走了,等过段时间不忙了,我再来找你。”
“找我做什么?”
“见你。”
左严秋不假思索。
有一个讨论的话题:总裁文里总裁那么有钱,为什么白月光出国不去追?
左严秋想,不是不想追,而是他们之间存在着某些遗憾和不甘,让他们无法放下自尊。时光荏苒,那些遗憾与不甘化作了肖想对方时的滤镜,等到多年过去再遇见,才有所谓的忘不掉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