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以反应过来自己被白嫖后,傅致琛的车都一溜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硬了。
什么东西变得硬邦邦了,而且逐渐翘了起来,温度也跟着角度一起升高,涨得通红。
……
原来是拳头硬了。
江以举起拳头,咬牙切齿地给了供台一脚。
顾玉颓觉得自己的牌位挂在墙上不太显眼,于是他把自己的供台用了个落地的实木柜子架着,而且就放在进门的地方,非常显眼。
谁料上午才装好,下午就被江以一脚踹翻了,连带他精心放置的香灰和贡品一起摔落在地,泼得那叫一个满地残骸。
顾玉颓在他身后发出了不太友善地质问:“你出去跟他鬼混我都没生气,你拿我骨灰开什么玩笑?”
江以仰着脖子,骂骂咧咧道:“那你杀了我吧!”
然后江以的衣服就被扒了个干净。
不巧,宋南山正好从房间里走出来,睡眼惺忪地揉揉眼睛,望着江以赤裸裸的模样瞠目结舌。
“哥,你被打了吗?”宋南山上下扫视着江以的伤口。
江以怒目圆睁瞪着顾玉颓。
“去啊,去跟他也鬼混一下。”顾玉颓绕在江以身边,冰冷的手像弯刀卡在江以的脖子上,“你看我杀不杀他。”
宋南山立马拉上窗帘,拉着江以的手坐到床上,端了一盆热水在边上,捏紧毛巾给江以擦拭伤口,又上了一些跌打损伤的药和消炎药这才罢休。
“你装什么傻,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我身上这些代表什么。”江以揪起了宋南山的头发,强迫对方停下这样假惺惺的行为。
“我不信你是自愿的,我只会认定这些是伤口。”宋南山的袖子系到了手肘上,水珠似滚刀在他的手臂上来回擦。
江以的心脏漏了一拍。
坏了,被撩到了。
宋南山也很明白自己这一套组合拳打下去,没人会不心动,嘴角早就忍不住往上翘,露出了等待夸奖的憋笑表情。
在顾玉颓一遍遍强调“他是装的”的声音里,江以给宋南山的希冀泼了一盆冷水。
“我是,我是自愿的。”
顾玉颓和宋南山的表情同时凝固,仿佛天要塌了。
就在这一人一鬼情绪即将压抑到临界点准备火山爆发的时候,门铃声响起,把他们的情绪强行打断了。
江以去开门,门还没拉出一条缝,外面的人就一脚猛地踹开,好几个壮汉蜂拥而至,把江以团团围住。
“啧,你什么情况啊?发个消息说不想跟我处了,就直接电话不接短信不回,那我在你身上花的那些钱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