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木洲脱力的躺在床上歇了一会,才伸手摸向身后插着的玩具,不知是手上没了气力还是穴肉搅得太紧,一连拽了好几次都没把东西取出来,反而惹得喘息阵阵。
好不容易才将身上的玩具全部取下,安木洲的眼神却飘到一旁亮起的手机屏上,模糊看着图标,像是刚刚下载的软件。
安木洲抽了张纸慢条斯理的擦干净双手,取过眼镜戴上,没了方才淫荡的样子,哪怕身上依旧未着寸缕,却又是一身的高冷样。
“感谢您本公司体验产品,更多自慰项目可返回主页面查看。”
安木洲本以为这是个简单的遥控器,毕竟连上蓝牙后app打开页面就是这样,没想到还有其他项目。
想起刚才食髓知味的感受,不由的按着推送消息点开了主页面。里面一项名为“不由自主”的情趣体验让他起了兴趣。
“此项目与夜莺cb合作,含括轻微s,如果您愿意继续,请仔细以下条例,系统会同步为您自动匹配人选。”
“一个情趣用品店还搞出这么多花样?”安木洲一时起了兴趣,打算再去清洗一下身子的念头暂时搁置,随手点下了确认。
“远程遥控玩具……需要视频连线?”安木洲条例后微微蹙起了眉头,这样总有一种被旁人亵玩的感觉,还是陌生人。或许有的人喜欢,但安木洲还是有些难接受,尤其还需要将自己的身体展示在镜头前……
虽然摄像头最终拍摄的内容还是靠本人管控,但还是有些不喜这样的感觉。
就在这时系统却提示匹配成功,是否继续?
“你好?”一个听着有些低沉诱惑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显然对方已经先行确认,进入系统建好的房子。
“……算了。”安木洲还是无法接受,果断选择了退出。
另一边,第一次打算使用这个功能的傅沝却吃了个闭门羹,他心情有些烦躁的扯了扯领带。
他这种身边从不缺倒贴的人第一次在网络上被人拒绝,好好的兴致都被打搅。
“算了,睡觉吧……”傅沝将头发揉的乱七八糟,嘴里不满的念叨着,“明天就要被老头逼着上班,今晚还不让老子爽一下……现实里管着不让我睡男人,就连网络上冲一把都不行吗?”
“妈的,水逆……”
敲门声响起,安木洲面色有些疲惫的摘下眼镜,轻柔着眉心道,“进。”
“经理,这是傅沝。”
“我知道,童菲你负责带他熟悉一下公司,还有日后的工作。”安木洲半眯着眼看向站在童菲身旁的年轻人,因为没戴眼镜,哪怕这样还是没看清那人的长相。
但安木洲也不打算多问几句,发话让童菲又将人领走了。
两人离开后,安木洲长叹一口气,心情实在有些烦闷,他仰面靠在椅背上,单手解开了衬衫领口的扣子。
这种上方指派下来的都是祖宗,尤其这位还是董事长的亲孙子。
说是安排在自己身边当个秘书,学学怎么管理公司,想怎样使唤都可以。
但实际上就得跟个菩萨一样供起来。
安木洲在这位置上做了多年,以往其他股东放进来的关系户也不是没有,照样该打该骂,但这位祖宗后台实在是太硬了。
这是董事长的独孙,这公司也是打算日后交到他手里,安木洲还指望着在这个公司养老,自然不想得罪这位日后的顶头上司。
更何况在上午收到消息时他就特意查阅了傅沝的信息,明明名牌大学毕业,学习成绩也不赖,但毕业之后就活脱成了个二世祖,听说还差点给董事长气进icu。
工作经历傅沝自然没有,安木洲也不打算让这位祖宗呆在身边干点啥,不给他捣乱就够了。
童菲也是给力,带着这位祖宗四处熟悉工作流程,今天一整天直到下班都没再次看到傅沝,算是不幸中的一丝安慰。
下了班,安木洲开着车就去了一家名叫寻欢的成人用品店,润滑剂用完了,还是要再补点货。
虽然不着急使用,但安木洲此人便是当下能做的事情绝不推到改日。更何况他也不希望哪天兴致上头,却发现少了东西最后去泡冷水澡。
安木洲随手取了几瓶润滑剂后打算去结账,他怕多看两眼道具自己又会忍不住购买。
“结账。”安木洲将篮子放在柜台上,细细整理着袖口。
收银小哥看着安木洲高冷禁欲的模样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单从几瓶润滑剂却看不出眼前男人的性向,不敢冒昧询问,只能把收银的过程无限拉长,多看几眼饱饱福。
安木洲等了许久都不见好,微微蹙眉咳嗽两声,收银员才恋恋不舍的将东西递给他。
刚刚收银员浪费了不少时间,出去时安木洲就见交警站在自己车前默默贴了个罚单离开。
安木洲:“…………”
“哎哎哎,等等等!”傅沝碰巧在这附近,远远的就看到安木洲准备上车,立马腆着一张脸上前。
“您好?”被人卡住车门,安木洲明显不喜,但还是出于礼貌询问。
“安经理,你也在这附近啊。”傅沝脸上带着让人欠揍的笑,“相逢就是缘,不介意送我一程吧?”
安木洲看着面前人有些熟悉的面孔,仔细回忆才想起来这是今天刚见面的祖宗。
傅沝说完便伸手去拉车门,谁知车门还上着锁,“安经理,帮忙开一下门呗。”
安木洲觉得脑袋都大了,但也不能直接把人扔在路边。
‘咔哒’,傅沝长腿一迈就上了车。
“谢谢安经理,我家就在华君苑,您给我放小区口就好了。”傅沝上车后嘴就没停过,安木洲总算见识到什么叫社交牛逼症。
明明张的这么一张帅脸,怎么嘴这么碎呢?
“你自己的车呢?”安木洲声音微冷。富二代出门都不开辆跑车吗?
“我这不被家里逼的吗,不光让我上班,还给我赶出家了,之后上班都要通勤,就连房子都给我赶到个公寓里了……”
听着傅沝喋喋不休,安木洲已经后悔问他这个问题了。
“安经理怎么跑这片了?我刚刚看你提了个黑袋子,不知道买的是什么啊?”
安木洲只顾着头疼,没有看到后视镜里傅沝问出问题时眼睛里闪过的一思狡黠。
“别乱动。”安木洲一巴掌打向傅沝伸出的手。
不知是这二世祖不懂礼貌,还是自己太没有威严,安木洲开着车便开始说起了工作的事情,顺便威胁了这位大爷。
“……我不管你过来是好好学习,还是过来体验生活,总之来了这里就该遵守我的规矩。不该动的别动,不然工作上我不介意对你要求严格些,毕竟都是为了你好。”
安木洲一路说着就到了小区门口,傅沝赶忙说道:“到了到了,谢谢安经理,您给我扔路边就好了,不麻烦您了。”
“坐着吧。”安木洲嘴角一勾,直接进了小区。
“哎?经理你有磁卡?”这次轮到傅沝傻眼了。
“碰巧,我也住在这里。”安木洲一路开到了地下车库,领着人上了楼。
本该分道扬镳,谁知傅沝还站在原地,“怎么不走?是还要上来坐坐?”
安木洲微笑着说道,但却让傅沝汗毛一竖,“没有没有,碰巧在一个楼……”
“嗯哼?”进了电梯,安木洲见傅沝没有动作,眉头一挑。
“啊哈哈哈,”傅沝再一次发挥了不要脸的行为,“好巧啊,咱们还住一层呢……内个远亲不如近邻是吧?安经理咱都是邻居,肯定要互帮互助,要不之后上班您带我一程?”
“好啊,那你不要后悔。”安木洲欣然应下,轻推眼镜说道。
清晨,还在睡梦中的傅沝很快就为昨晚的不要脸行为感到后悔,早上六点半就被一通电话吵醒。
“喂……”傅沝半梦半醒间接起了电话,“谁啊?”
“安木洲,我在你家门口了。”安木洲站在傅沝门口说道,“刚刚按门铃你没听到,我就给你打电话了。”
“……你等一下。”傅沝挂了电话,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给安木洲开了门。
“哈——已经到上班的时间了吗?”傅沝打着哈欠问道。
“没有。”安木洲丝毫没有扰人清梦的愧疚感,还吐槽道,“年轻就该早睡早起,还有……”
他眼睛扫过傅沝赤裸的上身,满是坚实的肌肉和诱人的腹肌,耳朵微微一红瞥开视线道,“就差脱了你这裤衩裸睡了。”
“喂!你不要乱看,还不是你大早上突然袭击,怪我了?”傅沝两腿一夹,双手护胸的说道,不过还是乖乖转身回屋换衣服去了。
安木洲靠在门口的墙上悠哉的等着,不多时一声凄厉的惨叫从房屋里传来,“安木洲你疯了!”
傅沝穿好衣服气冲冲的走了出来,“六点半上班,你找茬吧!”
“我昨天说过,你别后悔。”安木洲低头露出一抹大仇得报的笑容,看了看腕上的手表道,“既然换好了就走吧,一会就没时间了。”
“我不,我要继续睡觉。”
安木洲头也不回的讥讽道,“啧,现在的年轻人这么虚吗?”
“我靠,小爷我还比不过一个老年人?走就走,我倒要看看你六点半是真上班还是整我。”傅沝匆匆忙忙的收拾上东西跟上安木洲。
两人坐上车后,安木洲扔给他一个袋子,“给你的,一会先去健身房。”
“这么贴心?”傅沝的起床气已经过了,这会又变成一开始那副没脸没皮的样子,“没想到安大经理这么会照顾人。”
“你当我愿意?董事长不光要我带你工作,还要帮忙改掉你这些生活上的毛病,比如晚上不睡,白天不起。”安木洲开着车说道,“你以为住我隔壁是巧合?这一周内我的邻居突然搬了个家,然后昨天就迎来了你这个祖宗。”
“咳,”傅沝尴尬的轻咳两声。
“既然你要蹭我的车,以后就得按我的作息走。”安木洲停了车道,“一会先去运动一个小时,然后带你吃早饭。”
“安经理,你一直都早上运动的吗?”傅沝跟在安木洲身后问道。
“嗯,早上运动后洗澡个澡再去工作,效率会高一些,早上也不会容易犯困。”安木洲递过一张卡道,“先帮你办了半年的卡,之后坚持每天来。”
“你自掏腰包吧?”傅沝笑嘻嘻的问道。
“公司会报销。”安木洲每次看到傅沝都莫名有种想要打人的冲动,他这张笑脸有时挺欠揍的。
有的时候第一印象挺重要的,很显然昨天傅沝留下的是个坏印象。导致每次看到他这张和昨天腆着脸蹭车一样的笑容,安木洲都没什么好脸色。
傅沝就当没看到安木洲方才翻的白眼,依旧屁颠的跟在他身后。
换衣服时,傅沝悄悄扫了一眼安木洲的身材,一米八的身高,宽肩窄腰,两条长腿笔直,最吸引人的还是他的翘臀。
两团圆润的臀肉包裹在紧身裤下,显得更加挺翘有弹性,傅沝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偷摸的手。
他好不容易将窥探的目光收回,压下了眼底的一丝渴望,重新换上一副欠揍的笑容道:“安大经理,安木洲?”
“有事就说。”安木洲受不了他这种骚里骚气的声调,不悦的蹙了蹙眉头。
“你说……咱俩也算相熟了吧?我这在公司外面老喊你经理也不是回事,我怎么称呼你呀?”
“木洲?洲洲?安安?”傅沝靠在换衣柜上,侧着头看向安木洲,语气里调笑的意味越来越浓。
“正常点,你要是愿意喊名字就好,我无所谓。”安木洲扯出条毛巾搭在脖子上出了换衣室。
“你无所谓啊?那我就喊你洲洲?”傅沝像是一只狗狗一样跟在安木洲身后,嘴上也不停气。
“洲洲?”
“洲洲……”
“洲洲!”
“洲洲~你怎么不说话?”
安木洲被烦的忍无可忍,摘下带着的耳机无语的说道:“你看我想理你吗?”
“你现在理了,那我就当你同意这个称呼了,洲洲。”
“……”他就不该理这个无赖。
傅沝躺在举重床上一边抬着杠铃,一边欣赏着安木洲跑步时的样子。
傅沝见过许多小受,什么种类的都有,他很肯定,安木洲绝对是个同性恋,还是下面那个。
看他的模样估计还是个雏。
“洲洲经常来这家餐馆吗?”两人运动完洗澡后来了公司楼下的一家早餐店。
“不经常,就是这家人少才来的。”安木洲皱着眉答道,好像自从遇到傅沝,自己的眉头就没舒过。
“那洲洲……”
“好好吃饭。”安木洲瞪了他一眼道。
“……安木洲,下次我绝对不让你选饭店了。”傅沝咬了口包子,被满嘴的肥肉腻到了。
“……”安木洲也放下了筷子。
怪不得别人家都是排起了长队,就这家门可罗雀,看来是有原因的。
“走吧,去上班吧。”一口包子下去两人都没了食欲,在桌子前干瞪眼许久后,安木洲率先起身。
“那不吃了吗?”傅沝肚子咕噜噜的叫着,有些可怜巴巴的问道。
安木洲看着他有些蔫了的模样,比之前讨喜不少,“带你买个面包拿着吃吧,不然要迟到了。”
“谢谢洲洲。”拿到安木洲买来的面包后,傅沝又恢复了一张欠揍的笑脸。
“洲洲……”傅沝紧紧跟在安木洲身后喊道。
“喊我经理。”安木洲冷着一张脸道,这种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称呼总算可以换掉了。
“经理。”童菲敲门声响起。
“进。”
“合伙人的资料已经发到您邮箱了,今晚有个酒席。”童菲将文件夹放到桌上。“这里还有几个文件请您签一下字,一会十点半有个会议要开,是关于最新项目的汇报。”
“好,”安木洲一边快速翻阅着文件签字,一边叮嘱道,“把项目的一些最基本资料整理一下发给傅沝,同时通知他去参加这次会议,座位就添在我边上。”
“好的。”
“还有这个文件不合格,打回去,还有合伙人的信息也给傅沝发过去。”安木洲将签好的文件和不合格的交给童菲,又道,“晚上的酒席让傅沝去吧,你是女孩子,到时候喝太多酒不好,也不安全,正好他也需要见见场面。”
“好的。”童菲没有迟疑应道,“但是小傅的礼服怎么办?”
“下午给他放个假,有的话自己去取,没有的话也让他自己买就好了,这事你就不用太操心了。”
等到散会后安木洲叫住了傅沝,“童菲都通知你了吗?”
见傅沝点了点头,安木洲道:“晚上七点在停车场等我,带你去酒席。”
安木洲又担心傅沝没有经验,又叫住他补充道:“记得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不然喝酒胃会难受,而且到时候也没什么机会吃东西。”
“洲洲这是关心我吗?”会议室里人已经散去,傅沝的轻佻劲又起来了,半眯着眼笑道。
安木洲闻言翻了个白眼,从傅沝身边掠过。
公司里事物繁忙,两人再见面已经是傍晚,等到了饭店已经夜幕深沉。
“李总,王总,张总,别来无恙。”安木洲进了包间,除了中间几个熟面孔,还有几位没见过面的投资商,几人一通寒暄后落了座。
“哈哈,安经理怎么不介绍一下?这就是是腾跃的小少爷吧?”
安木洲笑着端起酒杯道,“还请几位今晚手下留情,我们小孩第一次参加酒席,有什么错还请担待,这杯就当我替他先赔罪了。”
一场酒席,安木洲在这里面本就算地位较低的,被一个劲的灌酒,又因为要照顾傅沝,替他挡了大半的酒。
等到酒席结束,安木洲原本强撑着没有倒下,等到其他人走了之后才扶着墙慢慢瘫倒在地。
“安木洲!”傅沝本来站在一旁陪着安木洲送走各个老总,一回头就发现他整个人紧紧缩在墙边。
“先……扶我进去。”安木洲拽着傅沝的手强撑着走回包间,倒在椅子上休息。
整个酒局安木洲都站的笔直,喝酒后除了面颊发红也没什么其他的反应,加上来者不拒,傅沝还以为他千杯不醉,谁知都是强撑,人走后却连站都站不起来。
整场酒席傅沝基本都没有喝几杯,全被安木洲截了下来,搞的其他人又多给他灌了些酒。
傅沝既愧疚又担心的半蹲在椅子前,轻轻帮他顺顺气问道,“难受吗?要不要喝点水。”
安木洲半瘫在椅子上,正好与半蹲着的傅沝面对面,他声音很轻的说道:“不用了,叫个代驾先回去,车钥匙在兜里。”
安木洲的声音很小,小到傅沝需要贴在他嘴边才能听到。
湿热的气体混杂着酒气喷洒在他耳廓,此时的安木洲软的就像只兔子,和平日里冷淡难以靠近的模样完全不同。
“帮我……帮我摘一下眼镜。”安木洲眼前的景物已经花了,带着眼镜更是晕的厉害,他轻轻扒拉了一下正在约代驾的傅沝道。
“好。”傅沝难得的没了平常轻佻的模样,帮着取下眼镜放在他的口袋里。
等了十多分钟,傅沝对着靠在椅子上的安木洲道,“代驾来了,咱们下去吧。”
“嗯。”安木洲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傅沝将人从椅子上拉起,让他手臂环过自己的脖子。
安木洲整个人像是脱了力的靠在傅沝身上,脚下却是踩不稳地,一个踉跄后发出声轻软的哼声。
“算了,我抱你吧。”傅沝难得见他软下来的模样,也因这这样走路怕是要摔到,直接将人打横抱起,西服外套也被他扔在了安木洲头上。
“别乱动,”察觉到安木洲难受的扭着头,“乖乖盖上,喝了酒最怕吹风。”
傅沝的怀抱很稳,哪怕是抱个一米八的男人,胳膊都没有抖。安木洲被他抱在怀里,慢慢睡着了。
等开到了家,傅沝又把人抱上了楼,站在两扇门前却是犯了难。
怀里的安木洲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钥匙在包里。”
见傅沝没手去翻找,又说道:“先放我下来吧。”
“你可以吗?”傅沝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可以。”傅沝看着人扶着墙稳稳的站好,才放心的去找钥匙开门,回过头来却发现安木洲倒在地上抱着放在门口的花盆就要吐。
“等等!”傅沝赶忙把花盆抢过来,一手捂着他的嘴另一手拦腰夹起他就往厕所奔去,“别乱吐,吐到马桶里!”
还算及时,大部分都吐到了马桶里,剩下还溅在安木洲身上一些。
傅沝只好任劳任命的帮着安木洲收拾,帮他换了上衣放在床上后就跑去收拾厕所,一出来又看到安木洲踉跄着下了床。
“你要干嘛?”傅沝扶住了快要跌倒在地的人问道。
“……要洗澡。”安木洲低着头说道。
“洗什么澡,去睡觉。”傅沝刚收拾好厕所,生怕安木洲进去又给弄脏了。
“不要……我难受,想洗澡。”安木洲抬起头,眼睛泪汪汪的盯着傅沝。
傅沝被他这么一看,一瞬间心软了。
安木洲日常带着眼镜时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多高岭之花,摘掉眼镜后整张脸却看起来秀美,惹人怜爱,如今眼睫毛上还坠着泪珠,语气又是软软糯糯,傅沝可耻的硬了。
察觉到自己动了旁的心思,傅沝想要转身离开,他怕控制不住上了安木洲,自己日后会被报复死,但又怕自己一走了之后这人自己把自己淹死在浴缸里。
“艹,”傅沝忍不住报了粗口,“老子帮你洗,但是之后发生什么其他事情就是你的原因!”
傅沝放好水后才把安木洲抱了过来,想也没想就直接连着衣服一起扔到水里。
安木洲穿着衣服做在水里,整个人愣了许久。
安木洲现在整个人还是醉着,脑子基本是已经不转了,除了知道以前喝过酒之后要洗澡,剩下的就是傅沝说什么他答应什么,现在坐在水里愣了半晌都没察觉出哪里不对劲。
而傅沝因为起了欲望,便没有一开始帮他换上衣的坦荡,脑子一时短路就连着衣服一起扔了进去。
泡了许久才想起来,一会把人提出来的时候还是得脱衣服。
但衣服沾了水本就难脱,尤其是下身还穿着西装裤这种紧绷的裤子。
等闭着眼睛摸索着帮人把衣服扒干净后,傅沝上身几乎湿透了,而下身那个地方又溅上了一片水渍。
傅沝眼神瞟过跪坐在浴池里的安木洲又忍不住爆了粗口,“艹。”
哪怕眼神移开的迅速,但安木洲那勾人的模样却印在脑子里,越闭上眼睛不去想,那影像就越清晰。
安木洲黑发湿了水软塌塌的贴在脸侧,他垂着眸呆呆的坐在水里,乖巧的样子像极了人偶。上身白皙的皮肤上坠着水珠,发梢滴下的水滴顺着肩膀、脊背、腰身缓缓滑下。
修长的腿折叠着,圆润的臀部坐在他自己的脚上,被挤压的变了形状,还有因为醉酒勃起的阴茎也留在水里,顶端却破开水面。
整个样子勾人却又顺服,又想起他平日里一副禁欲的模样眼下的反差更是让傅沝欲火焚身。
偏偏这时,一只手搭在他涨的生疼的部位。
安木洲像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单手搭在那片被水洇湿的布料上,满怀歉意的说道:“对不起,把你的衣服弄湿了。”
安木洲垂着头细细擦拭着那处的衣物,想是用手将它擦干一般,却没有注意到上方越来越炙热的眼神。
“对啊,都怪你。”傅沝伸手拉开拉链,拉开裤子后巨物一下子弹了出来,拉过安木洲的手放在上面后说道,“所以呢?不打算道歉吗?”
“对不起……”安木洲像是被烫到一般,向后缩着手指,却被傅沝强行拉回去。
“对他道歉,摸摸它,安抚一下。”傅沝将安木洲的手环在上面像是教学一般慢慢教着他帮自己撸。
安木洲也就乖巧的慢慢帮着傅沝一上一下的摸着阳物,但速度太慢,让傅沝不得不自己挺动着阴茎。
突然安木洲好像是反应过来一般停住了手上的动作,盯着傅沝的阳物许久。
傅沝一下子停下了动作,阳物也惊的半软下去。安经理要是突然清醒过来,怕是会直接把他的东西掐断吧……
谁知安木洲只是低头又看了看自己立着的那物,说道:“你的这个……我也有。”
随后又有些疑惑的说道,“但是你的好像比我的大……”
傅沝舒了一口气,但同时又有种被人故意下了一跳的恼火劲,他拉着安木洲的手将人从浴池里带来出来,裹上浴巾就将人抱到了床上,“洲洲……”
傅沝想要生气,但又发现自己对着一个醉到像个小傻子的根本没理由生气,顿时胸中一片郁结。
他随意的在卧室里走动,余光瞥到了放在角落里的架子,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玩具,扔在一旁的黑色塑料袋里露出几瓶润滑剂。
傅沝认出这就是前天安木洲手里提着的袋子,一瞬间像是抓住了他的把柄,笑的有些奸诈。
他拿了瓶润滑剂和几个玩具走到可怜巴巴看着他的安木洲身旁。
安木洲还以为自己刚才惹傅沝生气,才让他把自己扔到了床上,赶忙讨好的靠了过去。
“眼熟吗?”傅沝坏心思的将东西放到他眼前问道。
“眼熟……”
“认的这是什么吗?”傅沝指着润滑剂问道。
“……润滑剂。”安木洲像是努力辨认一般,过了许久又补充道,“我的,这些都是我的。”
“好,你的。”傅沝循循善诱的问道,“会用吗?”
见安木洲点点头又道,“现在用一下。”
安木洲坐在原地半天没有动作,脸上慢慢腾起一层粉红,他咬了咬下唇道,“那我用了,你可不可以不要生气?”
“我生气了?”傅沝不可置信的问道。
“嗯,你刚刚……好凶。”安木洲重重的点了点头。
傅沝气极反笑,顺着安木洲的话说道,“好我生气了,你要是用了我就不生气了。”
安木洲红着耳朵慢慢趴下身去,将润滑剂挤在身后,因为手不稳大部分的润滑剂都落在了腰窝和臀肉上,只有一小部分顺着臀缝流下。
傅沝看着安木洲纤细的腰肢和撅起的屁股,后穴因为触碰到冰冷的液体微微一缩,还吞进去一点润滑剂。
傅沝伸手抓上他注意许久的臀肉,细腻光滑的手感让他停不下来动作,将落在上面的润滑剂涂满整个臀肉,又将趴在床上的人抱到自己腿上,轻咬着他的耳垂问道:“记得我是谁吗?”
安木洲耳朵被舔吻的有些湿痒,偏了偏头说道:“傅……傅沝。”
傅沝留在臀肉的手已经游走的穴口,按在上面打着圈,浅浅刺戳几下,穴肉就开始不知羞耻的收缩着,安木洲有些难受的动了动屁股。
傅沝又挤了些润滑剂开始慢慢扩宽甬道,另一只手抓着前面勃起的阴茎撸动,喝了酒后敏感的身子几乎一瞬间就做出了反应,安木洲靠在傅沝颈窝轻喘着气。
肥硕的臀肉一次次的在傅沝的西装裤上扭动,滴下的液体将昂贵的面料弄得脏乱。
两个人不知何时倒在床上,后穴的手指也增加到三根,进出时带出殷红的穴肉,安木洲双眼迷离的喘着气,前段在傅沝娴熟的手法下已经泄过一次。
傅沝突然抽搐手指,连带着撸着性器的手也停了下来。
安木洲双眼重新聚焦,带着疑惑的看向傅沝,“难受……”
傅沝打开了一个跳蛋,贴在了安木洲的穴口问道,“想要吗?”
震动感带来一阵阵酥麻,外围的刺激让内里的空虚感更甚,安木洲嗓音里带来几分渴望和呻吟,“要,想要放进来,里面难受。”
傅沝又拉过他紧拽着床单的手,放到了自己滚烫的阴茎上问道,“这个呢?想要吗?”
“想……”
傅沝将半个跳蛋塞进了穴口,却又不让安木洲自己吞进去,“这两个你更想要哪个?”
安木洲纠结了许久,才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戳傅沝的阴茎,“想要这个。”
“说明白点,想要什么?”傅沝将跳蛋拔出来扔到一边。
“想要傅沝的……肉棒。”
“哈啊……啊不要太刺激了!”安木洲腰背紧贴着傅沝的前腹,坐在他腿上被一次次的贯穿。
敏感的前列腺被一次次重击,凹陷的乳头也被揪出来揉搓的红肿,安木洲双手无助的在空中乱抓,仰着脖颈艰难的喘息着,呻吟声也变得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