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
车厢里传来阵阵隐忍的闷哼声。
林黛玉压在北静王身上,抚摸着北静王的肉体,触手温润,比起贾宝玉,另有一番风度气魄,她也对北静王少了层亲昵,多了一份敬爱,指尖滑过北静王的双腿,北静王叮咛一声,自动岔开双腿,她亦挺身压了进去,身下粗长炙热的器物挺进北静王体内,两人合二为一。
她怜惜北静王水溶还是第一次,所以动作轻缓,然而两人毕竟是在马车上,随着车厢摇晃,北静王双腿夹紧,柔嫩狭窄的幽径夹紧林黛玉的性器,随着车厢摇晃的节奏,而不断地结合。
待得北静王适应一些之后,林黛玉开始主动挺腰,随着节奏的轻重缓急,北静王的喘息声也急急缓缓,不由得伸手揽住林黛玉的腰,触手纤细,让人怜惜。
他忍着下体初次开苞的疼痛,对林黛玉说道:“林姑娘可以快一点。”
林黛玉没想到他这么贴心,情不自禁凑上前去,吻在北静王的唇上,两人唇舌相贴,她腰部耸动,将下半身炙热胀大的器物一次次怼进北静王的体内,奋力地进行水乳交融,肉体相合之处传来撞击之声,她看着身下不堪忍受的北静王,越发痴狂地在他身上索取挺动。
北静王仰着脖子,脸色潮红,咬紧了下唇,免得不雅之音溢出口中,叫外面的人听到。
堂堂王爷,如此尊贵的身躯,却在她的身下承欢,还做出这幅样子,林黛玉起了性质,故意将器物全部抽出,然后再全根没入,顶撞着北静王白皙尊贵的肉体。
快速的撞击,让北静王浑身上下如同电流击过,不停地颤抖颤栗,脚背绷紧,在林黛玉泄在他体内的同时,这具身体也被推向了高潮。
事后。
林黛玉欣赏着北静王承恩之后的样子,简直如同花苞初绽,还含着露水。
她想起贾琏小产的事,不由得担心起来,在北静王水溶耳畔提醒。
水溶沐浴恩泽过后,浑身酥软无力,强撑着答应道:“我回去后,必然会喝辟子汤的。”
林黛玉见北静王如此懂事,心中大感怜惜,也有一些愧疚。
马车停下。
已经到了贾府。
她与北静王也不过是这一段路程的露水情缘,两人心中都有些怅然。
林黛玉回到贾府之后,原本有些闷闷不乐,贾宝玉为逗她开心,挑些新鲜事说给她听,其中一件就是薛宝钗的哥哥薛蟠新得一个美人,温柔安静,不像丫鬟,就算比起主子,还有余呢!
“叫什么名字?”林黛玉有所怀疑。
贾宝玉道:“原本叫英莲,现在叫香菱。”
“英莲?”
林黛玉吃一惊,没想到她与英莲竟然真有见面的缘分。
贾宝玉看出她表情不对,于是问道:“怎么了,我看你若有所思的?”
林黛玉怎么好把梦中之事告诉他?况且就算说了出来,凭贾宝玉和薛宝钗的情分,又能怎么着?
她摇了摇头,只推说道:“名字倒不错。”
“我也是这样想的呢,香菱这两个字好听,比英莲强,英莲太过俗气。”贾宝玉认真跟她推敲起这几个字来。
林黛玉一时间觉得香菱命苦,一时间又联想到自身,父母早逝,又无姊妹兄弟可依,心中愁然,见贾宝玉仍是烂漫天真,不问世事的样子,又替他欢喜,又忍不住含酸,将他拉到床上。
贾宝玉本就对她情根深种,现在又怜惜她刚刚丧父,对于她的一切要求,自然无不允许,乖乖躺在了床上。
他的相貌着实不错,身世又高贵,若是按照常理来说,根本没必要对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这么好,就是趁着没人在,欺负她一下,她又能找谁说理去?
可见她与香菱其实也没不同,不过是比香菱幸运一些,遇到好人家,有外祖母护着,表哥虽然是个混世魔王,对她却是极好,只不过不知道能好几时,她又没个靠山,便是将来不好了,也没办法。
林黛玉今日本就伤心,就在马车上和北静王颠鸾倒凤,体力有损,现在贾宝玉躺在床上,她也没有什么心力,只是躺在贾宝玉身边,用帕子遮住脸,语气轻缈的说道:“乖乖躺着,别惹我烦,睡吧。”
贾宝玉虽然心中有些失望,但是更怜惜这个表妹体弱虚弱的样子,于是将脑袋一歪,靠在林黛玉的肩膀上,乖乖睡去。
他没有心事,睡得倒快。
林黛玉则是睡睡醒醒,好不容易睡着了又做梦,梦里也不踏实,似乎梦见许多故人,但真正细思的时候,脑子里又清醒过来,然后再睡过去。
一直折腾到半夜,她也不知做了什么梦,又清醒过来,听到外面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雨声惹愁,她一时间想到早逝的父母,一时间又想到香菱的命运,即便是睡在身边的宝玉,将来是否能撑起贾府,也是未知之数。
天底下富贵不长久,便如池塘里的莲花,一场大雨浇去,明日能剩几朵残荷?
她和着雨声默默流泪。
直至清晨。
贾宝玉得去学堂读书,他并不知道林黛玉早醒了,因为夜里哭了一场,眼睛红肿,若是叫他看见的话,又得纠缠一阵,所以干脆继续闭眼装睡,并且侧过身去,果然,贾宝玉虽然醒了,但因为以为他还在睡,所以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并嘱咐丫鬟婆子不要惹出动静,去了外边穿好衣服才离开。
林黛玉本想再躺一会儿,但贾宝玉刚才在的时候,她不觉得床上拥挤,现在贾宝玉离开,她则是觉得床上空空荡荡,也没了再睡觉的心思,起床后洗漱一番,准备去见香菱。
半路。
她却被王熙凤叫了过去,知道了要建造大观园的新消息,许多采买之事都托给了贾蔷,她们都是闺阁女儿,不比贾蔷可以借着采买之事随意走动,手中现银也多,她们若是有什么想要的玩意儿,可以委托。
林黛玉又高兴王熙凤事事挂念着她,又更加愧疚她让贾琏小产之事,下定决心与这个琏表哥断干净。
谁知元春省亲当日。
假山后。
贾琏自从小产之后,身形越发清瘦,比之之前,更多了几分超脱飘逸之姿,今日虽然穿的华丽,但脱了外衣之后,露出素白色的中衣,如一只瘦弱的百合花,平白叫人怜惜。
他握着林黛玉的手不肯松开,哀哀戚戚说道:“我自知比不过贾宝玉,自从上次从姑苏回来,也未曾打扰过你,但难道你真的这么狠心?一点也不念着我?”
贾琏说着,已经将林黛玉的手在了自己的心口处。
时隔这许多日子,林黛玉再一次揉到了这个琏表哥的胸,手感柔软丰盈,让她想起父亲,于是也不由得心软起来,眼眸浸出一些湿意,叹道:“你我本无缘分,表哥何必强求呢?”
“单是宝玉是你的表哥,我就不是你的表哥吗?”贾琏问道,问完以后,又有些不甘心的脱口说道:“若是早知如此,我便多吃几副安胎药,将你我的孩子生出来,看到时候你认不认我?”
“表哥慎言!”
林黛玉被贾琏这话吓了一跳,贾琏若是将两人的孩子生出来,她和他还怎么在贾府立足?那个孩子长大以后又该如何自处?
她现在只悔恨当时色迷心窍,竟然上了自己的亲表哥!
贾琏也看出她表情中的悔意,不由得更加伤心,自暴自弃的在林黛玉面前跪了下来,解开了林黛玉的腰带,然后贴了上去。
林黛玉更加惊慌。
然而她双腿之间的性具已经被贾琏含在了口中,贾琏吞吐自如,不停地用吮吸,用舌尖舔舐,甚至为她深喉,同时跪直了身体,捧起双乳,夹住林黛玉的性器,含泪问道:“表妹,这样够了吗?”
男要俏,一身孝。
贾琏此时一身素白中衣,眼中含泪,挺着双乳,简直是俏丽至极,又带着楚楚可怜之姿,这些日子清瘦之后,下巴也尖尖的。
林黛玉心疼地抚摸着这个琏表哥的下巴,实在不忍让这个表哥再伤心,于是在这个琏表哥的双乳之间运动起来,看着贾琏卑贱又驯服地跪在她面前,她亦是心痛无比。
元春此时还在大观园里,两人顾及此事,并不能肆意欢乐,但林黛玉和贾琏都不知道的是,此时在另一边,贾元春已经听到了林黛玉的名字。
房间内。
贾元春从小在贾母身边,贾母又怜爱贾宝玉,所以她对这个弟弟也格外照顾,更是完全清楚贾宝玉身体的不同之处,即便入了宫,她也一直担心这个弟弟,不过想着贾宝玉有贾母宠溺,必能将身体的秘密守护周全,但万万没想到。
“你的身子,是谁给你破的?”贾元春看着贾宝玉双腿之间,那处已经打开的花蕊,怒气冲冲。
贾宝玉对这个姐姐也极其敬爱,甚至更胜过母亲,面对贾元春的质问,他只能如实回答。
贾元春与林黛玉并没有见过面,却先知道弟弟的身子归了林黛玉,一时间又是怒,又是叹。
她早知道贾宝玉风流,又长相俊美,身子是迟早留不住的,但没想到会这么早,而且是给了一个寄居在外祖母家的孤弱表妹,若是早知如此,早知如此……
她正想入非非的时候。
贾宝玉却着急为林黛玉说话,处处夸赞,词藻华美,恨不得把林黛玉夸的天上有地上无。
原本贾元春没有进宫时,他们姐弟俩的关系最好,同榻而卧,同桌而吃,她为贾宝玉启蒙读书,简直如同母子一般,而她进宫以后一直膝下空虚,更怀念与贾宝玉在一起的时光,好不容易回家省亲,却见贾宝玉对一个表妹如此痴迷,不禁愠怒。
她能这么快接受弟弟是个双性身体,其实是因为她自己也是如此,物伤其类,她对贾宝玉便格外怜爱,生怕贾宝玉因此自卑,但没想到贾宝玉却将一腔真情献给了另一个女子,她若是早知如此,还不如由她破了弟弟的身子呢!
这个念头如电闪雷鸣一般,在她的脑海中轰然响起,随后便再也遏制不住。
贾元春掰开贾宝玉的双腿。
“姐姐,你要做什么?”贾宝玉感觉到有些不安,但因为眼前之人是从小带他的长姐,所以他强行压制住慌乱的情绪,求饶道:“姐姐,你快放开我吧,外面的人还在等着呢。”
是的。
外面的人还在等着,她必须速战速决。
一想到以后或许再也没有回来的机会,贾元春对贾宝玉这个弟弟最后一点怜惜也彻底烟消云散,只想着务必要把握住这次机会,于是不再犹豫,解开腰带之后,扶着下半身那器物,抵在了贾宝玉的秘径肉穴口。
“姐姐,放开我,我是你弟弟啊。”贾宝玉抵死不从,挣扎喊道:“我的身子是林妹妹的。”